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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阮天赐比白天更快的速度飞向自己女儿阁楼,话音至,人已落。
“娘!爹好凶!”
好吧!老爹你自己撞上来,可不怨女儿讨点东西回来了,不讨白不讨,好不容易她娘现在正被她拉来一条线,她要好好利用下下,不然怎么对得起她这一身伤痕累累呢?
好吧,也没有很多伤痕,但最最重要的是她伤心了没人看得到,这得比身体受伤更为……受罪。
“相公,你不要凶女儿,她刚醒受不得惊吓。”
虞若兰抱紧怀中那偷偷冲阮天赐扮鬼脸的女儿,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瞪着丈夫,但在阮天赐看来,怎么看怎么都是半含秋水,没有半点狠劲。
“若兰,我是有正事问她,哪里有凶她?她是恶人先告状,你看看她那个得意忘形的样子,哪里有被为夫惊吓半点,她吓为夫倒是属实。”
“我……”虞若兰脸一红,知道又被调皮捣蛋的女儿捉弄。
“七七,中午你是不是又给别人下了什么东西?解药快拿来,不然阮家一家老少……”
阮天赐一直没觉得自己女儿多特别天才,不过是懂一些花花草草蛇虫鼠蚁,但子夜深夜传旨叫他和梁之柏一同入宫,这不由得他多想,一思二想就想到了皇帝下午那一身被蹂躏过的华贵衣服。
“什么?老爹,你这么严肃干吗,吓人吗?我又不是把皇帝陛下怎么了?那人不过是要背后对爹你使坏的敌人,我没做错!解药?没有!”
阮七七从她娘的怀里爬出来,坐在□□生气了。
老爹干吗一副质问的样子,她又没做错什么事?严惩坏人,有错吗?
哼!这两天老爹变了,先是要送她入宫为妃,又是为坏人来半夜质问她,进来都没有问起她的伤势,也不问问她一天吃饭没有,脖子还痛不痛,身上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都没有,现在有门也不走,飘啊飘的,总从她窗户进来,她生气了。
“唉……七七,乖,快说你解药在哪,给爹好吗?”
阮天赐现在心里全是皇帝怎么了,能令子夜贴身侍卫来传话,女儿的下手没轻没重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物。他能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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