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潜心研究了一辈子的人也未必比得上他。
白司晨就在他的一再威逼利诱下,学了些这些东西。
只不过,她的学习纯属敷衍,所以只学会些皮毛。
不然,手腕上的这把锁她不至于打不开。
还记得白咏奇刚刚发现这个穴位的时候,曾经兴致勃勃地跑到她身后,使劲按住。
可怜那会儿她正在打坐练气,师父就在上面看着,不敢移动,不得不忍受着白咏奇的这个恶作剧。
若不是白咏奇认穴认得不太准,若不是师父及时把他呵斥走了,说不定她当场就要哇哇大叫起来。
那滋味实在是太难忍了啊。
后来,她苦苦找准了这个穴位,很是报复了白咏奇一把。
报复得他足足三天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如今,白司晨气头之上,狠狠地按住了慕墨影的这个穴位,比起当初对付白咏奇,力道要大得多了。
慕墨影居然能够忍耐,着实令人佩服。
白司晨不由得放松了手,在这样的铁打的人面前,她拿他没有办法。
好吧,他不仅是脸皮厚,身上无处□□。
就在白司晨松开手后,大祭司也转身走进了小门。
她的脚步声在门后渐行渐远,终于听不见了。
慕墨影悄声解释:“司晨,刚才我不是有意的。”
白司晨恼怒,压低声音责备:“你还提?”
慕墨影本想说,其实责任在你,如果不是你诱惑我,我会那样对待你?
当然,这话他不会说出口。
除非他是傻子,他才会在这当口跟白司晨说这些。那不是纯粹在找骂吗?
慕墨影话锋一转,说:“我们先去族长那边看看,这边暂时不急着探。”
“嗯,好,我们这就去看看。”白司晨同意。
她明白他的意思,那个绮罗落入到了族长的手里,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事情危急,他们得先去救绮罗。
而且,这个绮罗多半是个很重要的人物,说不定跟他们所要调查的事情有关。
其实,她刚才听了大祭司与那两个女孩的对话,也是有这个打算的。
两个人心意相通,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