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大祭司每天都会派人把她带回到神庙里面,背过旁人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
今日更是一大早就把她提到神庙里,关了一整天。
到晚上,竟然用刑逼问她。
“用刑?逼问?”白司晨惊叫。
莫非她和慕墨影闻到的血腥味,便是大祭司对绮罗用刑留下的?
忍不住又问:“绮罗,那个恶毒的女人是在神庙右侧,放杂物的那个小房间对你用的刑?”
绮罗点点头,点过头之后却又拿起碗,在床沿急速地敲着。
慕墨影冷冷地说:“她说,大祭司不是恶毒的女人,是她自己做错了事,大祭司惩罚她是应该的。”
白司晨气得直想翻白眼。
怎会有这样的女孩,人家欺负了她,她竟然还帮人说话。
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单纯还是傻。
或许,是因为洛拉族的这些祭司们太会洗脑,骗得人愚忠于他们。
忍着气,问慕墨影:“大祭司都问了她什么问题?”
慕墨影蹙着眉头说:“她说,大祭司老是问她跟阿莫相处的情形。问得很详细,比如说,他俩都到哪些地方幽会,遇见过什么事情,阿莫对她说过些什么话之类。”
白司晨关切地问:“她都告诉那个,呃,大祭司了?”
她本来想说,那个恶毒的女人。
但碍于那个恶毒的女人在绮罗心目中依然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所以只好改口。
慕墨影摇摇头。
“绮罗说,她答应过替那个外来的中年人保守秘密,所以没有告诉大祭司他的行踪。至于她和阿莫之间的情话,她被逼得紧了,含蓄回答了一些。”
“就只有这些?”白司晨难以置信。
以她对大祭司的了解,她不应该只关心人家小两口之间谈情说爱的东西。
慕墨影轻叹了一声。
“我都说了,鼓语能表达的意思有限。其实,刚才我告诉你的这些,有一多半是我从绮罗的话里推断出来的。她好象还有些话想对我说,但是无法用恰当的语言表达出来。”
绮罗听见他俩的对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慕墨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