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墨影把树叶朝前递了一点,劝说:“吃吧,别挑食。”
小野兔偏不肯吃他的树叶,身子往白司晨怀里又缩了缩,贴得她更紧了。
这个举动引来慕墨影一通抵毁。
“小色兔,你再敢无礼,小心我把你吃了。”
这番话,只引来白司晨一通白眼。
小野兔的腿早在白天就上过药了,慕墨影身上随时带有伤药。
白司晨检查了下它的腿伤,感觉没有什么大碍,逗了它一会,把它又装回到自己的口袋里。
打算明天到了地面再把它给放了。
悬崖夜间风大,而且,到了夜间,气温更低了。
白司晨抱着自己的双臂抱怨。
“要是把背包背着就好了,至少有个睡袋可以御寒。不能睡,披在身上也好啊。”
还好她早有准备,重要的东西都带在身上,比如证件啊,钱啊什么的。
所以,背包丢掉了也无所谓。
慕墨影无声地月兑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白司晨不好意思起来。
“啊,我就是随口说说,没有要你帮我的意思。”
月兑下衣服还给他。
玩笑般说:“你比我穿得单薄,你不劫富济贫打劫我的衣服就够了。”
“劫富济贫?”
慕墨影反问了一句,低低地笑。
白司晨恼怒:“你笑什么?邪恶的人。”
慕墨影很无辜的语气反问:“我怎么邪恶了?你以为我想到什么了?”
白司晨被他问了个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气呼呼地把脸别过一边不理他。
这儿是真冷,慕墨影说:“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取暖,就怕你不肯。”
“什么法子?”白司晨背向着他问。
“我们可以互相取暖,可以共同穿这件大衣。”慕墨影说。
白司晨本能地就回击:“就知道想着占我便宜,哼,登徒子。”
但在转过头,看见慕墨影寒风中衣着单薄的身子时,却又改了口。
“这个,特殊情况,就照你说的做吧。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在他面前,真是什么也没剩下了。
得到允肯,慕墨影才不客气,朝她旁边挪近了点,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