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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咏波到白司晨的房里来找她,这是极少见的情况。
白司晨的时候,父女俩是亲密无间的。
尤其是妈妈遇难之后,白咏波更是担起了父母的双重角色。
白司晨所有的事情,都是白咏波在替她操心。
甚至连睡觉前的床头故事,也是白咏波在为她讲。
他时常坐在她的床头,给她讲故事,跟她聊天,直到她沉沉入睡。
这种亲密的日子一直保持到她十二岁的那一天。
那天,司晨突然发现,自己的裤子上有了血迹。
可是她无论怎么回想,也想不出自己受过伤。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检查了半天,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还有,她发现了,这血是从体内流出来的。
司晨吓坏了,惊慌失措跑到白咏波面前,跟他:“爸爸,我要死了。”
白咏波更是被她吓得不轻,连忙把她抱到腿上,假意板着脸训斥。
“司晨,不许胡。你健健康康的,要陪爸到老呢,怎么会死呢?”
“真的,”的白司晨咬了咬嘴唇,“我流血了,流了好多,我真的要死了。”
到后来,竟然有了哭意。
白咏波这时才真正严肃起来,问:“哪里流血了?让爸看看。爸这就带你去医院检查。”
司晨怪难为情地:“裤子上。”
白咏波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差点石化。
他尴尬地把司晨放下,低头看自己的腿上。
当时他身上穿着浅色的睡衣睡裤,放下司晨,他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裤上,刚才司晨坐过的地方,有着鲜红的印迹。
司晨咬着唇问:“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是不是很脏?你嫌弃我,不想抱我了?”
白咏波尴尬至极地回答:“司晨,你不会死,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什么病。爸没有嫌弃你,只是,司晨,你是大姑娘了,以后不可以再坐在爸身上。”
“我真的不会死吗?”司晨迷惑地问,“那我为什么会流血?”
白咏波到底是在白家寨长大的人,对这方面的事情不是很开放。
踌躇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跟司晨讲。
本来吧,这些事应该是由母亲私底下告诉女儿的,可白司晨没有母亲,这个讲解的重担就得落在他这个父亲的头上。
见他半天不话,司晨的脸垮了下来。
“爸,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我肯定会死,是不是?”
“不是的,司晨,爸没有骗你。”
白咏波被逼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她讲解。
“女孩子长大了,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会象这样流血。司晨,这明你发育成熟了,是个大姑娘了。至于具体怎么回事,爸去给你找本书看。”
司晨却依然半信半疑的。
“会吗?可是我见那些大姐姐每天裤子裙子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呀,没有血迹。”
“这个,她们是用了东西的,就是电视广告上经常看到的那个。唉,具体的我也不懂,我去找个人来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