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君非墨,幼时倒是文韬武略皆胜其他皇子一筹,是最佳储君人选,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变的痴傻,百官之女都不愿意嫁他,作为帝王,他也不好强人所难。
如果真的下旨赐婚他和云蝶衣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的。
皇后,也就是君非墨的生母,闻言一怔,最终轻轻颔首,“臣妾也觉得此法可行。”
昔日为墨儿指了几门婚事,对方都是贤良淑德,慧质兰中的名门闺秀,她们一听说要被赐婚墨儿,都纷纷写下以血写下绝笔遗书,表示以死相拒。
这事只能作罢,后来她为了有女子自愿嫁给墨儿,让皇上封他为清遥王爷,可是身份的愈发尊贵,依然吸引不了任何端庄秀丽的女子愿意嫁给他。
她一生之中都在这深宫争斗,如今已经稳居六宫多年,地位牢不可破,可是她唯一的皇儿,却在其他皇子娶了数房妾室之后,依然孤身一人。
她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帮他娶一个女子,替她照顾墨儿。
她不确定这云蝶衣是不是和传闻中的一样,因为久在深宫的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亲眼所见的都未必是真实的,何况道听途说。
就算云蝶衣,真的那么不堪,她也会亲自教一番。
之所以愿意在她的身上花费心思,是因为觉得,云蝶衣如此名声,也再难嫁给任何官家子弟,以她的财富身家,应该不会随便找一个乡野之人就嫁了。
云府内,云蝶衣听到关于自己的传闻,脸上始终挂着漫不经心的微笑,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眼中有璀璨的光芒在浮动,使得原本清丽的容颜,又多了一抹姣好。
她燃起香料,然后斜卧在锦塌上,双眸微眯,闻着萦绕在鼻间的浅浅淡香,朦胧的视线中,香雾飘渺无踪迹可寻。
半晌,云蝶衣云淡风轻的问了句身侧的丫鬟一句,“已经查证过了,之前毁我名声,确实是柳轩所为?”
静默的丫鬟眉眼纹丝不动,轻轻的应了句,“是。”
“好。”云蝶衣缓缓的笑了,“那就以我名义发出请帖,但凡明日清闲的人来府中做客,我要摆宴席,庆祝和柳轩公子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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