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接触到外面微凉空气的一刹那,让杜蘅有片刻的清醒,她咬破自己的舌尖,借着痛感将自己蜷缩起来。“别碰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什么都知道!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他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
脑子里有无数的声音在叫嚣,身体外热得像是被人放在火中。熊熊的火焰舌忝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使她痛不欲生。可身体里又是冷得,像是被人强灌进了三九天的寒井水,冷得她止不住的打着寒颤。
“我怎么知道的?呵呵,你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还有心思问这个?不如还是让我来问你吧,指使你杀我的人是谁?你们想要什么?”尉迟纳说着,起身从檀木桌上取下一枝麝煤翠蜡,燃着的蜡油落在地上,凝成小团的玉润。
“像你做的那些事……强占民女……草菅人命,人人得以诛之……”她拼了最后的清醒说出这几句话,却惹来尉迟纳张狂的笑声。
“哈哈哈!我草菅人命?!人人得以诛之?!若不是我尉迟家当年拼死守着这一脉水源,哪有姑墨城的今天!那些人早就是该死的了!我今天落得这个不人不鬼不男不女的样子,也都是因为当年要救那些贱民!!他们非但不知恩图报,还想要杀我!”尉迟纳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一张苍白的面孔被火光映成沉金之色,说不出的恐怖骇人。
他把杜蘅从床中拉扯出来,用膝盖压住她的手臂,“这是什么?南国王族才有的莲花砂,你怎么会有?他们为了杀我,真是舍得下血本啊!你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说了,我饶过你一条命!”
滚烫的烛油滴在红色的莲花之上,一滴一滴将她白皙无瑕的肌肤,烫出点点红斑。
杜蘅疼得尖叫起来,她想要从这个已经癫狂的男人身下逃出,可是全身却没有半点力气。
莫羲铮!莫羲铮!!!你在哪里!!救我!!救救我!在心里大声的嘶喊着,眼泪汹涌而出。她觉得自己像传说中的龙女,被人捕上岸,拔鳞割肉。
尉迟纳见她整条手臂都被烫得通红,可却誓死也不肯吐露半句真言,心中恨极,将翠蜡信手丢到一旁,从床头处的暗阁里又取出一样东西。
“九儿姑娘,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身上又热又冷的?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尉迟纳低首在杜蘅耳边轻语。“我在龙涎香放了一些我自己配的毒。这种毒,我叫它情伤。它只会让你觉得疼,让你觉得寂寞难耐,让你很想很想找个男人好好的**一番……”
通体乌黑男.根形状的玉势,沿着她赤/果在外的肌肤游走,冰凉地触感,刺激着她所有的敏感。
“你若是想说了,就告诉我,我就把这个宝贝送给你……你若是不想说……呵呵呵……那位豆腐坊的姑娘,她中了我的情伤,撑了两天才死的……九儿姑娘,你可以慢慢地想,想想你自己能撑多久?”
至毒的催.情.媚药在身体里游走,燃烧的***火焰最终会将她的所有理智
烧成灰烬,尉迟纳并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与她消磨。
他喜欢看那些贞洁烈女在药性的作用下丧失所有尊严和理性的样子,她们会像狗一样匍匐在他面前,涕泪横流地求他在她们身上发泄!
“你这个畜生!他一定会杀了你的!他绝不会放过你!”口中腥甜一片,杜蘅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看着尉迟纳手中的玉势,她想把它夺过来,然后狠狠地捅进自己的身体之中……她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不知廉耻,她宁可死,也不愿意是现在这个样子!
见杜蘅闭上眼睛不再看自己,尉迟纳疯狂地摇动着她。“谁?谁要来杀我?说出他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一声闷响,身上的重量在瞬间全部卸去。
“小九……醒醒……”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怀抱,睁开眼看见的,却是一个陌生的人。
满脸虬髯的大汉面色焦急地将她抱在怀中,杜蘅心头一凛,“放开我……不要碰我……”。
“是我,别怕,是我。”莫羲铮顾不上痛,把脸上的胡子扯掉,他简直是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回城之前要去找卫青桑做了这个假面费了老大的功夫,才会错过尉迟府上来接杜蘅的马车。
而当他赶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尉迟纳在府中埋伏了许多护卫,和连祁从前厅一路打杀过来又耽误了不少时间。
杜蘅身上热得惊人,脸上也浮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她认出了莫羲铮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扑到他怀中。
“他……下了毒给我……我难受……”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他的腰,他身上的热度让她觉得很舒服,舒服得几乎要轻声的呻.吟起来。
这个混帐东西!!敢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若不是留着他还有大用,莫羲铮恨不得现在就活剐了晕在一旁的尉迟纳。他从床上抽出一条锦被将杜蘅裹在其中,“没事,我带你去解毒,云姑姑什么毒都可以解。”
出了门向守在外面的连祁吩咐一声,莫羲铮带着杜蘅一路飞奔回胭脂楼。
云娘正在楼中急得打转,见这两人回来了立刻迎上去。她试了试杜蘅的温度,又号了号她的脉象,最终为难的摇摇头。
“这是那个妖人自己配的药,不知用了什么药物,我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不过我看这并不像是什么剧毒,更像是春.药……只要阴阳中和了,应该就没大碍。”
胭脂楼暗室之中,烛光如豆。杜蘅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已经酥软,她的体内有种颤栗的感觉潮水般层层叠叠地袭来,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凌迟。
“莫羲铮……难受……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她低低的哀哭,从未受过如此的酷刑,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手指太过用力,陷在莫羲铮的掌心之中,在他的手掌里留下红红的指甲印,
莫羲铮心疼地搂紧了她,在她耳边低语“小九,不难受了,乖,我马上就让你不难受了。”
打开了一层又一层地锦被,像是打开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她被划破的衣裳,早已在来胭脂楼的路上就被颠簸滑落下去。
杜蘅一身白皙的肌肤女敕如婴儿,滑腻似脂。从她小巧饱满的胸脯,平坦光洁的小月复,到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优美的脚踝,流畅地线条,属于她的身的每一寸都是完美无瑕的。
莫羲铮看着美丽如同一江春水的杜蘅,只觉得喉咙干涩,呼吸困难。
他的手掌顺着她诱人的曲线滑落,动作轻微地像是怕惊醒了她。而杜蘅此时已经没有半点意识,她只知道在她身上游移的那个物体是如此的温柔,掌心的温度也让她觉得安心,她轻轻地嘤咛着,不自觉地追随着他。
莫羲铮一张俊脸随着杜蘅在他身体上无意识地摩擦,渐渐变得通红,他呼吸急促,张开大掌握住了杜蘅胸前那对饱满的圆润。
他揉捏着她的那对双峰,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躁与渴望,用力扯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将她用力抱在胸口,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她可真软.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胸,如同两座小小地山丘,女乃酪般滑过他的胸膛。莫羲铮低下头,空出一只手来,从杜蘅的颈后顺着她柔弱无骨的脊背向下抚模,嘴上仍不放过她敏感的耳垂,俯身不住舌忝咬,吮吸。
他一直从她的脖颈一直吮至香肩,然后滑到她的胸前,含住了她粉红的蓓蕾,用力吮吸,让她脆弱的花蕾在他的唇舌下微微上翘,色泽嫣红,娇艳欲滴。
“小九……”他嘶哑地低唤着她的名字,她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他的体温和她一样炽热,让她觉得安心,两条柔美的手臂,交绕在他颈后,如同水中的藤,不停缠绕着他,撩动着他,让他为她疯狂,为她燃烧。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如同藤缠着树般,紧紧盘在他的腰间,他用他坚硬的火热摩挲着她身体最脆弱的那一部分,他低着头,温柔地看着一脸醉红迷乱的她,此刻的她美丽得惊人,迷蒙了如水的眼眸,呵气如兰,娇媚天然。
萤萤火光的之下,莫羲铮热切地抬起腰身,他紧抱住杜蘅的纤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进入她已为他潮湿的身体。
他强烈地感受着来自她温暖的花径所包裹住的感觉,那么紧致,那么温柔,他咬着牙,吸气,不断地将坚.挺的***向前挺进,那种极致的快感更是来得即快又猛。
满头是汗的莫羲铮,一咬牙,一沉,让他火热的昂扬直抵杜蘅的体内深处——深深占有了她!
他和她毫无缝隙地合为了一体!两人紧贴的处,慢慢地有液体渗出。
艳如胭脂般的,血。
“疼啊……”杜蘅蹙着秀眉,张着红唇,面露痛楚之色地低呼。即使是在春.药地眩晕与混沌中,她也感觉到了一种被撕裂开的疼痛。
莫羲铮听到她的呼声,不由屏住了呼吸,他的眼神一暗,微微闭了眼,额上青筋突现,他咬牙强忍着想要奋力冲刺的***,让自己停留在杜蘅紧致而狭窄的甬道里,一动不动。
他看着她因为疼痛而皱起的小脸,伸出一只手来,在她双腿间的花瓣间来回轻抚,按压,试图减轻她的疼痛。
杜蘅在昏沉中拱起了腰肢,温暖而湿热的花径紧紧包裹住他的坚硬灼热,强烈的快.感如洪水般向他袭来,她把他夹得如此紧,他只想要发泄!
莫羲铮拼命咬牙,用仅存的理智才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不顾一切的抽动,隐忍的汗水已经把他结实的背部全都渗湿。
他的手在她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摩挲,同时加快了在她双腿间挑弄的动作,他已无法再忍耐了。
杜蘅只感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两人的结合处传遍她的全身,让她的浑身燥热难耐,她呼吸急促,光果的身体如柔软的藤,与他紧紧缠绕。
迷离的眼神开始涣散,娇媚得如同修炼多年的狐妖,她勾引着他,将他最后的自控全部打破。
他开始缓慢地抽动着自己的坚.挺,一下又一下,动作从慢到快,从快又到无法克制的加速与失控。
他要疯狂了,莫羲铮在抽动驰骋的过程中,觉得自己的灵魂几乎已到了九霄云外。
“嗯……”身体被结实的充满,她下意识地张开唇,用细白的贝齿咬住了他的肩头。
“铮……铮……”她挣扎着,喘息着,随着他的动作叫出了他的名字。
莫羲铮申吟了一声,犹如月兑了缰的野马般奋勇向她挺进,抽拉,撞击……他愿从此和她连成一体,缠绕至死,再不分开……
“啊——”她的纤指深深掐进他的肩头,她的幽深的花.径不由阵阵痉挛紧缩,将在她身上情.欲勃发的男人逼到了极致!
极致的***颠峰如同烟花炸开的瞬间,吉光片羽的美丽让他神魂俱失,他如月兑了缰的野马一般,再也无法克制地用力冲击着杜蘅,在重重的几下撞击后,他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喷射出他最深浓的***……
小小的暗室之中充溢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和着女子低柔的申吟声,万般春情在夜色中,恣意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