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她傻愣地抹去眼角淌下的泪水。
不会吧,胸口没那么痛吧?有必要痛到掉泪吗?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的身体向来好,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什么病,怎么会突然在这当头感觉浑身无力极了?
是感冒了吗?
胡乱猜测着,但是刚才瞧见的那一幕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知道有很多女人想要接近他,但是印象中,他从未接受过,更不曾与她们出游,只因他说过,他没那种闲情去应付那些无聊女人,也因为如此,他在外的形象好到不行。
刚才,她却亲眼目睹他和一个女人躺在一起,他不是说喜欢她的吗
“晚安?”听闻有人轻唤,她抬起涣散的眼,慢慢地对准焦距。
“妈。”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林母担忧地看着她。
“没事。”她无力地摇了摇头。
“早餐??”
“他说他不想吃!”林晚安淡淡的开口。
林母接过她手中的餐盘,准备回厨房。
“妈”
“怎么了?”
“我们搬出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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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未夏脸色难看到极点。
坐在回家的车上,他连续拨出数通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关机中。
“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眉头深锁地瞪着窗外,冷冷道:“开快一点!”前头的司机闻言,立即踩下油门。
不对劲,心头有点发闷,感觉有些不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心底莫名地蔓延。
加长型礼车在马路上急驰,不一会便停在一栋豪华宅子前头。
“管家呢?”下车,迟未夏迎面见到人便问。
“管家?她不是辞职了吗?”家里仆人不解的说着。
“辞职?谁允许的”他蹙紧眉头。
“是她坚持要辞职,林小姐就给美国的夫人打了个电话,夫人就允许了。”
林晚安!!!
“去善恩!”
一到目的地,所有的恐惧瞬间化为真。
“林晚安,昨天就退学了!”
走出大学校门,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微微沾湿他笔挺的西装,他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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