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微挑眉,慢慢地吸了口气,暴喝道:“你连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好都不知道,竟也学起人家借酒浇愁?你有病啊!就算要喝酒也该找我,而不应该去酒吧!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会记得对人要有防备之心!”
林晚安捂紧耳朵,忍不住想要躲进被子里。“我的头好痛。”
“你也知道痛吗?”他冷哂着。“那你怎么不问问我痛不痛?”
“你哪里痛?”不会吧,他也喝酒了吗?
“心痛。”他没好气地道。
“心痛?”
“因为一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把我搞得身心俱疲,因为不明原因的心情不好便无视我的忠告去酒吧,让我觉得心痛极了!”利眸如剑,直挺挺地扎进她的心头。
林晚安扁起嘴,一脸哀怨,很想要反驳,却反驳不了。
我也很想找你啊!可谁让你这么忙!
“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生活方式。”她扁了扁嘴,小声地□□着。
“我没有权利?!”他不禁发怒。“那么,你告诉我,谁有权利?”
“唔我不知道。”话到最后,越来越小声。
“难道我对你不够好?”迟未夏索性坐到床畔,居高临下地瞪着她。“你私自逃离近半年,我怪过你吗?你有没有想过当我发现你趁我不备离开我,我是什么样的感受?而昨晚,你喝得醉醺醺的,一个人躲在酒吧的衣橱里哭,要不是我刚好听见你的声音,你说,谁找得到你!”
林晚安努力地忍住头痛欲裂的难过,听着他怒不可遏的抱怨,瞥见他敞开的襟口下,厚实的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
他肯定很生气,因为,从她认识他到现在,也没见过他这么激动的样子。
林晚安扁了扁嘴,很想反驳,却怎么也反驳不了。
“你别忘了,你当年打破了那只瓶子,我还是你的主子。”他微俯下脸,近距离地瞪着她苍白的脸。
“我知道啊”她扁紧嘴,苍白的粉颜很哀怨。
他掀了掀唇,笑得很冷。“好,既然你知道,你就要按我要求做!第一件事,我要你辞职离开‘亚奇’,而第二件事,就是要你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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