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答案吗？”莫纤尘看着林绯绾艰难的神色，想必她已经猜到了答案。
“如果憋在心里不舒服，你可以说出来，就当我无意间听见了吧。”
林绯绾想要知道答案，但又是如此的害怕知道答案。
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或许还有办法帮他解相思。
但，若那人真的是自己，她又该如何面对？
不管以前如何，萧澈已经先入为主占据了她的心，并且越来越重，不管他们有没有过去，最终要的只是现在。
“你准备好了承受知道答案的代价了吗？”
莫纤尘见林绯绾敛眉，便想试探一下她的心扉，毕竟在她身上，他也曾付诸了太多的情感。
“我只带来了自己，来看看你，其他的没有带来，要不下次等我再来的时候，你再说吧。”
有关代价的东西，林绯绾都不想涉及。
“呵，你心里明明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咳…咳…咳…”莫纤尘又轻轻的咳嗽了几声。
“我看你得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相思病，而是……”林绯绾故意欲言又止。
“那是什么病？”
“你想知道吗？那你准备好了知道答案的代价了吗？”
莫纤尘的话从林绯绾的嘴里冒出来，还真有几分奇怪。
“哈哈哈哈。”莫纤尘捂着胸口，忽然大笑起来。
“又笑什么？”林绯绾看莫纤尘的样子，完全不像个病人，有说有笑的，感情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林绯绾有病呢。
“林绯绾，你比以前可爱多了。”
这是莫纤尘发自肺腑的话，或许忘记那些仇恨，萧澈给予她的，真的能让她长长久久永远幸福吧。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林绯绾顺水推舟，也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以前的你，很少笑，活得不快乐，也不自由。”莫纤尘的概括很简单，反正只要是林绯绾想听的，他都只字未提。
“那你觉得我现在过得快乐，自由吗？”
林绯绾倒是想看看在莫纤尘眼里，现在的自己展现出来的，和她心里想要的，究竟是不是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