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头也不回地朝芳菲殿迈去。
花木清愣在原地,忽然想起萧澈警告自己说,绾绾这个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它是我的专利。
果然,当他不再的时候,她开始怀恋了,只是不希望这个名字从别人的嘴里冒出来。
“清哥哥,妖哥哥说了,喝酒不能贪杯,你已经喝了好多了,等我回去的时候,我一定告诉妖哥哥。”
用晚膳的时候,和花木清过意不去的花辰数落着花木清的茬子。
花木清放下杯盏,轻轻地拧着花辰的耳朵道:“你个小兔崽子,你是故意要找哥哥茬子的吧?”
“痛,好痛。”
花辰尖叫,被花木清拧着耳朵朕的好痛啊。
“花木清,你怎么老是就像个孩子一样,和孩子都过不去?”
方龄惜再一次出手,打落花木清拧着花辰耳朵的手。
花木清很不服气地道:“嫂子,你不能总是这么偏心啊,明明是个孩子先欺负我的啊!”
花木清顿时做无比委屈状。
“别的我没有看见,只看见你在欺负一个孩子。”
方龄惜揽过花辰的头,将他拥进自己的怀里,对花木清的委屈明显的视而不见。
“嫂子,你不能看在他是一个孩子的份上就如此偏心啊,绯绯啊,你看他们联合欺负我。”
花木清偏过头向林绯绾求助,只是他的一句绯绯,身边的三人同时愣在当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绯绯,你要帮我主持公道啊,我现在感觉到无比的愿望啊。”
花木清当场的表现就差点想一个女子一样哭天抢地了。
“绯绯?花木清,你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恶心?”
方龄惜鄙视了花木清一眼,随即夹着一块肉送进花辰的嘴里。
花木清同样鄙视了一眼方龄惜道:“只允许纤尘叫你惜惜,就不允许我叫她绯绯啊?嫂子,你这是哪一国的规矩哦?”
“无聊!”
提到莫纤尘,方龄惜的心兀自软了几分,白皙的脸也不经意间红了几分。
其实莫纤尘还真没有这么恶心,他几乎都不怎么这样叫她,有时候会叫她惜,有时候就直接叫她龄惜。
这一刻,方龄惜突然说不出来,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嫂子,你看吧,你脸都红了,说必定纤尘比这叫得更那个什么吧?”
花木清捂着嘴偷笑,方龄惜的脸顿时轰到了耳根,忙牵着坐到林绯绾身边道:“绾姐姐,你别听他说这些不正经的,来,绾姐姐多吃一点,这样对宝宝才有好处。”
“嫂子,该不会被我猜对了吧?说说啊,晚上的时候,纤尘都叫你什么的啊?”
花木清此刻的呈现出的贼样,让方龄惜真的有点难以自容,忙夹起一块肥肉送进花木清的嘴里,恨恨地道:“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嫂子,你不能……”
……
看着这三人你来我去吵吵闹闹的样子,林绯绾显然明白,这些人其实都是为了在这里安抚自己。
她假装看得仔细,可心里总有那么一处是空空荡荡的,林绯绾知道,那里是装着萧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