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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的,宫雪潆满月复委屈。修罗堂是父亲一手创立的,痕也是父亲一手栽培出来的,虽现在他已经全权交给了痕,可是这关乎她和痕的终生大事,他是她的亲生父亲,怎么能就这样坐视不理?
“我不为你着想,怎么会这么快知道这件事?”
宫授放缓了语气。
宫雪潆太任性了,论智商和冷静,连夜痕的百分之一都不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要宫雪潆这个女儿,也要夜痕这个儿子。
“爸!那您应该……”
宫授打断宫雪潆的话,点燃一支雪茄,严厉的眼眸微眯,闲适地靠在了沙发上。
“不那样做,难道就要痕跟那个女人结婚?”
想到结婚这两个字,宫雪潆不知在梦里期盼过多少次,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跟俊美无的夜痕走在红地毯上,接受众人的祝福。
“他那样做有他的理由,你不要干涉。”宫授吐出一口雪茄,缓缓的道,声音里带着雷打不动的沉稳,脸上满是尽在掌握中的神情。
“爸,我……”
“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吗?”
宫雪潆听到这句话,疑惑的看着宫授,没了刚才那副急躁的样子,等着接下来的回答。
谁的女儿……谁的女儿……
“想想你第一次见到夜痕的场景。”
宫雪潆稳下心来,皱着眉毛回想着,脑子里慢慢浮现了十年前那个冬天。
银装素裹,雪漫青山。
雪地里躺着那个淡漠的少年,血迹沾满了他的衣袖,几乎被冻僵模样。
那么冷的天气,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肩膀上被鲜血染红,在雪地里显得刺目惊心。
一双如星辰般耀眼的眸子微张着,瞳孔邪魅沉着,气息却已经微弱,只剩下最后的一丝意识。
宫雪潆的心就是在看到那张苍白的脸的时候,砰然跳动,从此那张充满蛊惑的脸便驻扎在她的心里,直到现在。
“那天,商业界家族之一的夜家灭亡,你知道是谁害的吗?”
“明……明正南!”
握着手机,宫雪潆眼底怒终于消失了,变成一种释然。
眼底再次闪过得意的笑。
可恶!可恶!可恶!
二楼的卧室里,明月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午睡时间,可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两只粉拳用力的捶打着弹性极好的大床,俏丽的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
想起那天夜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她是他的妻子?
她还以为他是……是……
真是卑鄙的男人!到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了不丢脸,忍受他的折磨竟然用这种方式,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和名誉。
还那么的公开!
她被莫名的人公开身世,自己丢人的是他,如果丢人,让她离开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这样?
每天把她囚禁在这个镀金的鸟笼里,真当她虚化不实的金丝雀吗?
混蛋!
肚子里的火气烧得最后一点睡意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