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模棱两可的话才是让别人永远都捉模不透,永远都感觉不到真实感的原因。
千夏眨了眨眼睛,用手指抚了抚脸颊,若有所指的说,“现在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一听这话,夜圣琰立即倾身靠近,微凉的手指再一次抚上她的指痕清晰的脸颊,微微沉下去的眸光泛起异样的温柔,“真的这么疼?”
“你真的在意?”千夏一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夜圣琰眯起眸子,似笑非笑的勾起唇,“我从来没有打过你!”纵是之前他怎么伤害她,都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
千夏一滞,有些慌乱的咬着唇,“可你对我的伤害,是在心上,不是在身上。”
眸光霍然一窒,急促的几乎扼制了他的呼吸。
夜圣琰陡然僵硬了身体,仓惶的收回手,避开目光,没有说话。
如此突兀的举动引得千夏恍然惊醒,她竟然说了那样的话?小心翼翼的窥了一眼他无法形容的神色,她咬着唇,缩到被子里,索性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特别特别的乱,她猜到了他生气的可能,可却无法接受这个可能。
泛起涟漪的心慌乱而久久不能平复。
房间中异常的安静,夜圣琰并没有离开,只是僵硬着背脊坐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千夏平静的呼吸声,这才缓缓回头。
脸色惨白的她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眉心一直慌乱不安的紧拧着。
他微微敛眸,迟疑的伸出手覆上她的额头,异常灼热的温度让霍然一凛。
她发烧了,这种情况下还有可能诱发伤口发炎。
夜圣琰倏地起身,从药箱里翻出两瓶消炎药,经过注射器,再注入到她手臂的静脉之中。可就在起身时,他竟有些站不稳,跌回到了床边。
“该死!”
他低声咒声一声,月兑下外套,挽起袖子,右臂上的纱布渗出点点腥红。而黏贴着人皮的左手同样地手腕处溢出了鲜血。他竟没有注意,手上的伤口都裂开了。
不过一秒的目光怔忡,紧接着他动作熟稔的自己为自己打针,上药,包扎。
一连贯的动作下来,却是透着苍凉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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