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鸿睿见芳离提及“娘”,眼神顿时黯淡下去,宁玄武和御靖卓当即便决定转移话题,不再让芳离纠结在这上。
还没等芳离问出个所以然来,她已经被几个男人连拉带拖的,左右各一个架起胳膊,带到了朝堂外。
“公主你怎么没换身衣裳啊?”传旨的太监,见到芳离的穿着,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赶紧过来小声提醒她。
寒冬腊月里,公主兖芳离一袭素静淡雅的白色棉袄,连长发都只是随意耷拉在身后,素颜上没有丝毫的妆容点缀。
“哎哟我的公主啊,这朝堂之上拜见皇帝,是要盛装出席的,你怎么能……”老太监叫苦不迭,人都到了,回去换衣服也来不及了。
旁边一个年纪尚轻的太监不认得公主芳离,见到一个侍女模样装束的人来到朝堂外,有些鄙夷地说了一句,“这是哪位啊?这幅吊丧般的模样觐见圣颜,那是大大的不吉利啊!”
一向自诩修养极好的司马鸿睿,听到这话立刻发飙!“放肆!”他起脚就把这太监给踹出数十米远,“你个阉人,不知道这是镇国公主么?狗胆包天,竟敢说公主花容月貌是来吊丧的?我□□大爷的!找死啊!”
宁玄武也是铁青着脸,若非要隐藏他的功夫,此刻这太监已经被他一刀给宰了,何必像鸿睿那般跟他废话,“看来,这宫中的奴才是越发不懂规矩了!狗眼长到天上去了!”
凌世晨也是不苟言笑,拉着一张脸,“回头,得找李公公说说,这奴才不管教,倒把自己看成是主人了!”
出言不逊的太监,这才知道自己冲撞的是公主,根本顾不得哭,赶紧跪下磕头认错。
芳离没说什么,只是对于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向来都无好感,大好的天气,被这人说她是来吊丧的,任谁听了这么背运的话都没好心情,“若非本公主今日心情不错,刚才定叫你去见□□,学习学习理论去!”
“□□?谁是□□?”凌皓哲一头雾水,同样不知道她话中涵义的,还有宁玄武几人。
御靖卓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太监们更是脸上写满了问号。
“□□是谁你们都不知道?”芳离说完这话,才猛地想起这是异时空,只能尴尬一笑,“□□啊,是那个谁,就是已经永远沉睡的人,再也不用吃饭了!”
一句话,把几个太监吓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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