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我问白帝道。
白帝说:“莎菲德曼大花园不可以。”
我淡淡一笑,“那就去曼丽法尔,我们都有各自的底线。”
于是我回到了白夜宫一旁的曼丽法尔,这是夜后居住的宫殿。当然,我不会希望与弄裳同住媲。
我留下来主要是我相信,一定可以在这里发现什么事物,一定有办法阻止末日浩劫的到来。
流辉殿下是什么人?他优雅温柔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异常敏感而智慧的心。他会将一切都掌控的很好……
不过,最初的几天我并不认为我能有什么发现。但我向来是个闲不住的人,既然有了时间,我打算把弄裳处理掉,毕竟看着影响我本来就已经很不好的心情。
我坐在巨大的壁炉旁,这壁炉中的火焰从来都没有熄灭过,而且也没有人增添过燃料。我听到殿门打开的声音,弄裳在许多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曼丽法尔。要知道以前就算是我与白帝同时出现的时候,也不会出现这样簇拥的场面。
弄裳她享受这一切……
弄裳看到坐在壁炉旁的我,先是一愣,而后屏退左右,来到我的面前,“以你的身份,竟然可以在我面前坐着么?”弄裳说。
我抬眼看她,或许是我的目光让她有些害怕,她勾起酒杯啜了一口,而后坐到我的对面。我说:“以我的立场是不应该与你这样平静的对视。”
弄裳说:“那又怎样?这里已经不再是你的家了。”
我勾起唇角冷冷的一笑,“我从来不在自己家中杀人,因为那太脏。”
弄裳一愣,而后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来,“你吓唬我?我还就不信,你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在曼丽法尔杀了我。你就不怕流辉为难你?”
我说:“如若白帝会为难我,他还会让我住进曼丽法尔来么?以陛下的智慧,他会以为我们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么?”
弄裳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太自然,“你要杀我,因为在地牢中的一切?”
我勾起红酒杯轻轻的摇晃,“你该不该死,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弄裳似乎是想要站起,“难以想象,你可以用这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说:“因为杀人对我来说就是游戏,而杀你,则会给我带来身心的愉悦。”
我话音刚落,弄裳提起裙角就朝外跑,但是她跑的了么?曾经记忆残缺的末竹瑶都差点将她杀死,更别说今天的苏菲亚。
我身形一转,下一刻非离已经架在她的脖颈上。我看着弄裳的喉咙,知道她吞了口吐沫。
“彩儿喜欢穿紫色,你也穿紫色。可你却比不过彩儿的美丽……”说着,我用手指轻轻的抚模了一下她的脸颊。
弄裳说:“流彩的死,你不应该算在我的头上。”
“哦?”我眯起眼眸,“那么应该怪彩儿她自己蠢么?”
弄裳说:“你还记得昼阳大殿寝室中的那副油画吗,给你们画画的人就是流彩。真正使她送命的人,就是那副油画!你与流彩以前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枫祭特意让流彩为你们作画,他在画中看到了流彩对你根本就没有熄灭的心思,所以……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我用右手的前三根手指,掰断了她的尾追骨。神经遭到破坏,弄裳瞬间瘫软在我的怀中……
“你!”弄裳瞪着我的眼神中,除了憎恨还有可怖。
我勾起唇角,尽量温柔的笑着,“疼一下就不疼了。”说着,两只手在她肩膀上用力,下一刻已经把她的两只手臂弄月兑臼了。
弄裳咬着牙没有发出她认为屈辱的声音……
我轻轻的在她疼出汗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求我啊,求我啊弄裳,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然而,弄裳却只是瞪着我冷哼了一声。好样的,我对你的厌恶感的确减少了许多。我弯腰将弄裳横着抱起,然后走向曼丽法尔中褐色的大床。
我轻柔的将弄裳放下,然后坐在床边……
我垂眸看着她,冲她淡淡的笑着,弄裳咬着牙说:“你曾经也这样对待那些人?”
我想了一会儿,“那些人很脏,你虽然罪大恶极,但要干净一些。”
我扬起弄裳的下巴,看着她丰满诱人的红唇,我说:“我从来都没有吻过彩儿……”
弄裳愣了好一会儿,“你……”
我说:“陛下一定也很恨你吧?我以前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当我会走路之后陛下就疏远我了,原来又是因为你。你告诉陛下说,你给我用了药……”说着,我用指甲挑开弄裳胸口的衣带。
淡粉色的抹胸,随着袍子的滑落而展现在我的面前,因为弄裳非常紧张,所以呼吸急促。我的手,慢慢抚上她胸前的柔软,而后跟着音乐的节奏像演奏钢琴曲一样轻轻的敲打。
弄裳本能的想要躲闪,但身体却被我强硬的制住。我扬着下巴,冷冷的看着她,“但是你真的给我吃药了么?陛下的骄傲不允许他自己接受一个因为药物而爱他的人,所以因为你的一个谎言,我被折磨了上千年……”
说到这里,我的十指放平,而后轻轻的揉捏着弄裳的胸部,“你这个疯子!”弄裳怒吼道。
“呵,弄裳……你确定么?在近千年的相处中,你就仅仅对陛下一人感兴趣?你喜欢陛下的什么,脸么?所以你在之后仍旧可以那样亲昵的接近枫祭?”我手上用力,弄裳闷哼一声,“弄裳,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