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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特八十年代在广州那边是常见车,出租车大部分都是这个牌子,等到南方城市淘汰了,北方才开始兴起。沿海城市有着其无法替代先行一步的优势,秦牧看着窗外万物皆枯的景色,慢慢的道:“又是一年过去了。”
裘婵听秦牧的深沉,便笑着道:“一年又一年,人不就是这么一辈子么,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
秦牧侧过头,目光炯炯的看着裘婵,让裘婵感觉心头一阵慌乱,别是秦牧胆大包天,要在这里占自己的便宜,别那录像机没有带来,最起码前面还有个司机看着呢。
“裘啊,你这话的可不对。及时行乐,那可不是一个政府人员该的话。”秦牧掏出一棵烟,向裘婵示意了一下。裘婵摇摇头,表示不介意,秦牧便扔给司机一棵,然后点上烟。袅袅的烟雾从秦牧的口中吐了出来,他异常坚定的道:“只要老百姓还有困难,还有叹息声,还有哭声,我们这些当父母官的,就不能有及时行乐的念头。”他狠狠的抽了一口,对司机道:“师傅,在前面停下来,我去地里转转。”
现在距离下山村还有一段距离,裘婵不知道秦牧下去有什么转的,外面除了农田就是农田,现在的庄稼还埋在土里,走过去那就是苍凉一片。
秦牧仿佛是兴致很高,带着裘婵和司机顺着田埂慢慢的走着。他指指前面远处刚刚露出形状的村庄道:“那里,是跃马乡最穷的下山村。”然后转过身子,指指身后道:“那里,是跃马乡最富裕的地方马家村,龙头企业电池厂就在那里。两村距离不过几十里地,为什么贫富差距就这么大?”
裘婵回答不上来,她也没有那么大的思想,对着秦牧茫然的摇摇头。
秦牧笑了一下,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道:“俗话,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跃马乡的饮马河贯穿南北,同样一条河的水……”到这里,秦牧的眼睛有些直了,转头就往回走。
其余二人不知道秦牧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连忙跟了上去。裘婵撇撇嘴,这秦牧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像个神经病,一会儿要下车走走,一会儿又急得跟火烧一般往车上走。
“师傅,转头,你顺着饮马河的坝边走。”秦牧总算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为什么下山村的村干部总是不让自己下田,又为什么下山村的粮食会欠收。他估计,如果自己的预计没错误的话,恐怕从马家村到下山村之间饮马河流过的地方,粮食收成都不怎么样。
车子歪歪扭扭的上了大坝,秦牧坐在车上,远远的看着已经凝结成冰的饮马河,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