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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放下杯子,装成无意的话题问道:“对了,你现在在忙哪个厂子呢?”
季志刚笑着回答是县边上的炼钢厂,还是那个浮夸年代留下的厂址,机器全都老掉牙了,所有的职工都是拼死抱着国家财政,是他碰到最难改造的厂子。
秦牧点点头道:“国企改革,本来就不打算保留所有的职工。”秦牧得这句话有点狠,但却是符合市场需求的,太多冗员造成国企的负担严重,改制的过程中,断断不能把这套再带过来。
刘大有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现在县里都传出秦牧在跃马乡被压的抬不起头来,很有些三把火烧过就碌碌无为的趋势,但是从今天秦牧的谈话看来,他的心思恐怕没有那么单纯。
秦牧突然笑了一下道:“炼钢厂还是要生产的,怎么把技术提上来,就需要志刚你的团队了。”
季志刚这段时间做改革也有了心得,加上公司特聘了市里面几个闲赋在家的老经济学家,做出的数据是越来越详细了,季志刚点点头,道:“这点秦哥就放心吧。不过啊,那么多钱从手里过去,肉疼啊。”
他能把这话出来,明已经成熟了不少,至少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出在钱财上秦牧等人对他的不放心,所以直接摆在了明面上了出来。秦牧笑道:“别心急,钱是什么,钱就是王八蛋,要挣钱还不容易?问题在于,能不能在金钱面前找到自己姓什么,那才是咱们需要注意的。”
今天喝了不少酒,加上秦牧这段时间一直在压抑中思考着得失,所以在自己的圈子里面,头一次展露了一丝狂态,一丝近乎自恋的狂态。
完这话,秦牧盯着面前的杯子,慢慢的道:“做官,首先要知道是谁让你做的这个官,做官的目的究竟在哪里;经商,就要明白商业的根本在哪里,是什么让你能赚到大钱。可惜啊,懂得这个道理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发完了感慨,秦牧便笑着道:“今天喝多了,大家别往心里去啊。”
他虽然是这么,但是谁都知道秦牧这是憋屈的,在跃马乡的不如意,都快成了县城里的笑话了。刘大有和季志刚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秦牧,只有拉着秦牧喝酒。只有张翠露出一丝明白的笑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等刘大有回到家里之后,张翠拉着刘大有嘀嘀咕咕,让他一定注意跃马乡那边的事,尤其是班子成员,千万要盯住他们的动向。刘大有不解的嘟囔媳妇没事找事,张翠就掐了一下刘大有,嗔怪道:“你知道个屁呀,秦乡长这是要动真格的,估计过年以后要跟那群家伙刺刀见红呢。”
刘大有听得一激灵,问道:“有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