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亚与张子言提前退场了。
苏菲亚怕张子言寂寞,无聊,他与她世界里的人,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格格不入,尽管他愿意迁就她,可是,苏菲亚还是想多留着时间,给她和他。
午晚,两人行走在宁静的南宁市街头,街灯把她和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正月南宁市的夜,有一种堕落的美丽,夜风凉而幽深,让人蚀骨**。张子言看着苏菲亚,忽然轻轻地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你一直迷惑我着我,使我不能忘怀?”苏菲亚低头,笑。一种喜愉快乐,在血液里滋长着,美妙的,麻酥的,醉人的感觉,像一股火苗,欢快地舌忝着自己澎胀的心。
张子言说:“为什么要分呢,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苏菲亚低声嘟哝:“好个屁。”
却言不由衷。
夜,越来越深了,树影描绘着快乐,无声地在风里欢唱着。后来,走累了,倦了,张子言依依不舍地送苏菲亚回家。
在电梯内,张子言忽然伸手,笑嘻嘻地抬手扭转电梯内顶上的监视器方向,然后一伸手,猛地把苏菲亚拉入怀内,热烈的拥抱苏菲亚,炽热的气息,温热的体温,透过苏菲亚的身体,火辣辣的,潮涌而来。**,像坚韧的青藤,窜出来侵扰着苏菲亚的神经,苏菲亚的灵魂。世界,仿佛陷入混沌,那是一种迷醉的混沌。苏菲亚在张子言高大身影覆盖下,像一只断翅的鸟。
电梯停了,在门开的瞬间,张子言放开了苏菲亚。
他送她出电梯外,他说:“晚安。”
“晚安”。苏菲亚也说。
走了几步,苏菲亚回头,看到张子言还停在原在,望着她。那粘稠的目光,在空中与她缠绕,蔓延过来,像一场无力抵抗的水灾,将她层层淹没。仿佛,前生今世,万古洪荒,都在这一瞬间,定了格,成了天长地久,地老天荒。
忽然,苏菲亚转身回头,飞奔过去,紧紧地拥抱了张子言,踮起了脚尖,不由分说就吻住了他,她的吻,有点热,充满了酒精的味道。苏菲亚的吻是如此的细腻,热热的呼吸喷到了张子言的颈间,寂静的夜里,夜风沁凉,一种强烈的带着震撼的振奋,枝繁叶茂地开了花。
张子言“呵呵”笑。
笑容,笑声,透彻骨髓。
苏菲亚没有回家,而是跟了张子言上宾馆。苏菲亚的例假来了,还没有完全干净,但她顾不了这么多,身体内澎湃着的**与激情,她灭不了,就是一时三刻马上死去,她也愿意。一到了宾馆,关上房间门口,她便像条蛇一样缠绕了上来,一寸寸亲吻着张子言,那种骚动,从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发散出来,并且扩大,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张子言抱着她,把她压在身下,**,瞬间奔涌。
张子言在苏菲亚的身体里,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在一波比一波更剧烈的撞击里,苏菲亚和张子言从床上滚落下来,掉在地毡上。然后,张子言站了起来,把苏菲亚整个人抱起,走到卫生间,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替苏菲亚冲洗身上流下的例假血迹,一边又忍不住地缠绵,依然不舍得放开。
苏菲亚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申吟着,任凭张子言在她身体内横行霸道。
此时此刻,张子言是亢奋的,他更换了不少的姿势,用了很多种动作,最后,他还在苏菲亚身后,热切地要她,他用那样大力气,暴虐的,强横的,带着兴奋与征服的气息,苏菲亚的身体,在快感里和温热的水冲击中,一层层飞开来。
事后,苏菲亚缩在张子言的怀抱里,紧紧地拥抱着他,一边仰起头,想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想了想,却也不敢问。这句话问多了,渐渐的变得多余,变得无聊,俗不可耐,尽管他从来没有给过她明确的答案。但,不问清楚,自己心也不甘。于是,苏菲亚换了个问法:“我和你,能在一起多久?”
张子言说:“一辈子。”
苏菲亚低声嘟哝:“一辈子太长,我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张子言奇怪:“为什么没有信心?”
苏菲亚叹了一口气,没有答。
第二天一大早,张子言要赶回去了,因为要上班,他拥着苏菲亚,一往情深地说:“宝贝,下次,下次你到柳州来看我,好不好?”苏菲亚在他的怀抱里,仰起头,眼里尽是惆怅,她没心没肺地敷衍他:“好好好。”
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
苏菲亚不知道。她对于她和张子言的明天将来,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