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坏一点,再坏一点!只要忍一忍,一切就都过去了。
手上用力,长鞭落下!
却是打断了捆绑着沈欣然的绳索,这时,只听流紫道,“把她丢出去。”
沈欣然抬眼看了看他,因为角度的问题,并没有发现他紧握的拳。勾起唇角笑了笑,“我自己可以走。暂时,还不是尸体。用不着劳驾。”心里太难受,她能发泄一下吗?
暂时,还不是尸体。
她是这么说的。听在流紫耳中却是那般的震耳欲聋。
但沈欣然没有留给流紫一个理清楚自己思绪的机会。她捂着疼痛的左肩,几乎是拖着自己的双腿走了出去。
不喜欢回头的她,自然没有见到流紫那本应骄傲的双眸染上了多么痛楚的挣扎,那丝挣扎,甚至是有些卑微的,带着一抹让人心碎的自嘲。
外面,风沙很大。因为是夜晚的关系,金黄的沙都变成银色,这使得本来就冰冷的空气变得更加的冷清。
沈欣然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沙子吹进了伤口,她不管不问。只想找到白,想趴在它身上哭一会儿。
不是为了她左肩的伤,而是心中的。
原来,她已经可怜到要对着马儿哭了?
呵~!突然又想笑。
但就在沈欣然还没有笑出声的时候,突然一个笼子从天而降,将她锁住!沈欣然刚想要挣扎,就觉得后脑一疼,而后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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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泼在她身上,沈欣然疲惫的睁开眼睛,“嘶!”却是疼的一阵抽气。原来这是盐水,原来她的身上已经有了那么多条伤口。
鞭痕,一条覆盖着一条。血已经把白色的长衫染红,长衫被鞭子打烂了,里面是破了的皮肉。
盐水泼在血口上,火辣辣的疼着。
沈欣然抬眼看着面前的人,竟然看不清楚。没想到她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了?使劲的眨了眨眼,才算看清个轮廓。
这不是在和流紫一战中,亲手斩掉逃兵头颅的那个将领么?
“桑诺将军,她已经醒了。”身旁的另一个人开口道。他们说的,竟是天朝语。
“嗯。”桑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