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就吃一块蛋糕,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来,一凡,吃吧,别听云朝瞎说。”汪家宜看了儿子一眼,忙打着圆场。
“我有瞎说吗?一凡?”邰云朝睨着眼,冷笑着问白一凡。
白一凡的脸色转而变得有些难堪,她尴尬的笑笑,拿在手里的蛋糕仿佛一下子变得好重,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汪家宜知道儿子的倔脾气,怕他再说出什么难以收场的话来,于是连忙转头对一旁的松松说道:“松松,你让一凡姐姐吃,一凡姐姐最听松松的话了。”
松松挠着脑袋,对白一凡认真地说道:“一凡姐姐,吃蛋糕不会发胖的,松松最爱吃蛋糕了,但是松松也没有发胖,”松松说着,晃了晃他肉肉的小身子,继续说道,“一凡姐姐,这是松松的生日蛋糕,你一定要吃下去。”
“好,好,姐姐一定吃。”白一凡拿起蛋糕咬了一小口,然后夸张地点头说道,“真好吃啊,松松的生日蛋糕真好吃!”
松松咧着小嘴巴笑了,他看了看女乃女乃,仿佛在邀功他已经完成了那个艰巨的任务,随后,看到女乃女乃默许的点头,他就又趴在地上和那个新朋友玩耍起来。
白一凡用纸巾擦了擦嘴角,随后笑着说道:“伯父,伯母,我这次来,我爸爸妈妈也托我向你们问好,他们说下次有空到国外玩儿的话,一定要来看望你们。”
邰逐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含笑着点头:“令尊真是太客气了,生意上那么忙还惦记着我们这把老骨头,回去替我谢谢他们啊。”
“伯父说笑了,您身体这个健康,怎么能说自己老呢。”
邰逐天听了哈哈大笑,镜片背后的目光犀利灼目,和邰云朝果然是如出一辙。
白金国惦记着他?可笑。
邰逐天在心里冷笑,他岂是不知道白金国的把戏的?
隐居到国外,那白金国不知道偷笑了多少天,怎么还可能有闲情逸致来看望他?
邰逐天看着眼前的白一凡,十几年前,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十几年后,已经生得落落大方。白一凡的心意,邰逐天心里比谁都明白,从十几年前她第一次看到邰云朝的眼神时,他就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他想,白金国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