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妙织听他不由分说给自己扣上罪名,再也隐忍不住,眼中寒光乍现。♀百度搜索,脚尖一挑,就近勾过一条长凳,看似轻盈曼妙地往前一送,那长凳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飞旋着撞向扑来的恶仆。
“啊——”“啊——”“啊——”
一连串的痛呼声中,五名壮汉被震得蹬蹬瞪后退了数步,两个武功较弱的丫鬟更是吐血倒飞,接连撞飞了几桌酒菜,引得酒客一阵惊呼躲避。♀
九方妙织看也不看被自己打飞的人,盯着元成爽冷声嗤笑,“我听说大元夏的皇帝英明神武,没想到竟然生得这样一个龌龊不堪的儿子!”
“有什么想不到的?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有人专门随爹,有人就专门坑爹呗!”海微澜悠悠地接过话茬。
在座的有聪明人,自然听得出,她口中那随爹的是正在北疆奋勇抗敌的元祈炎,而这坑爹的,无疑就是眼前这位康亲王,无不会心而笑。♀
元成爽没想到九方妙织会武功,跟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之高,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就把他那些动手的仆从都放倒了。也顾不得跟海微澜理论,满目震惊地盯着九方妙织,“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奸细,王爷,她一定是奸细!”不等九方妙织说话,一直跟在元成爽身边的那名随从就抢先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暗暗地对元成爽使了个眼色。♀
此人正是先前拍错马屁的那个人,也是刚才唯一没动手的仆从,名叫魏远。他不会武功,却是满肚子花花肠子,没少帮元成爽出坏主意,被元成爽视为心月复。
元成爽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了魏远的意思。他心知肚明,有海微澜在,想带走九方妙织是绝无可能,搞不好这个女人还会到皇帝老爹跟前告他一状,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可如果他抓到了一名奸细,非但能遮盖这件事,还能请功。最重要的是,抓到奸细理所应当交给应天府处理,以他的权威和手段,让应天府送个把个女囚犯到自己府上易如反掌,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武功被废,这个小妞岂不是任他蹂躏?
一想到九方妙织在他身下哀求告饶的情景,他顿时心中大快,方才的憋屈和惊恐一扫而光,“没错,这一定是邬桑派来的奸细!”
九方妙织一听他说自己是奸细,又惊又怒,“你胡说八道,我在这里规规矩矩地唱曲谋生,你凭什么说我是奸细?”此时两国正在交战,“奸细”二字何其敏感?奸细的罪名和下场她也最清楚不过,怪不得她急。
“凭什么?”元成爽冷哼一声,“那我问你,你可是邬桑人?不要妄图对我撒谎,我既然找上你,自然早就查过你的底!”
“我是邬桑人不假,难道邬桑人就都是奸细吗?”九方妙织愤然反问,她从来就没掩饰过自己的身份,而且她的曲风一听就听得出来自邬桑,也掩饰不了。两国打仗,商贸往来却没有断,这燕兴城里来自邬桑的商贾、奴隶、歌姬舞姬也数不胜数,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当成奸细。
捕捉到九方妙织脸上闪过的一抹慌乱,元成爽愈发底气十足了,“邬#**小说
几名仆从畏惧九方妙织的武功,却也不敢不从,在他们围拢上的时候,魏远悄悄地挪向了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