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老板喜孜孜地拿着中标的标号,穿过了保镖守护的楼梯,来到了七妹的房间。
裁缝老板叫了几道上等好菜,李阿姐又赠送了一盘的果珍和一壶小酒,可七妹却不想吃,拉着裁缝老板便往□□去。
七妹看到裁缝老板那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就不停地翻胃,想赶紧将他弄走。
裁缝老板见七妹来得干脆,便也顾不上美食了,堆满了一脸的皱纹叫着:“阿妹尼,想死我了。”就扑了上去。
七妹哪里让他扑到,一闪身,脚下一个绊子。裁缝老板便摔到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七妹掌刀在他脖后一砍,裁缝老板便晕倒了过去。
七妹翻看了一眼裁缝老板,确信他已经昏迷,便拍了拍双手,自己走到桌旁吃起那一桌美食来了。七妹之前为了两个馒头,被人当小偷追打,李阿姐救了她后,给她也弄了不少东西吃,可都没有今天这美食来得精致有品。七妹看着就咽口水,坐下来后便不客气地大吃了起来。
李阿姐对于开苞照例是要听房。新人进来安排的房间就是她自己住的隔壁房间。
李阿姐在隔墙处挖了个小洞,既可以偷听,又可以偷看,就怕新人不适应或者不懂把事情弄大了,开罪了老板,或者是老板太过于粗暴变态,新人又害怕不敢声张,受到了伤害。
这时,她见裁缝老板进了门,七妹主动地拉他上床,便眉开眼笑了起来:看来今天这一千大洋可以落袋为安了。可是,她听到一声闷响过后,便没了一点声音,不由觉得奇怪。
新人落床第第一的就是害怕,客人开苞第一的就是兴奋。新人是一定会抗拒或者喊痛的,特别像是七妹这么小的年纪,不可能不痛。客人开苞那是会耍出百般的手段,又哄又爱又强迫的,软硬兼施,不可能不出声。
又听了一会儿,李阿姐感觉有人在吃东西,但不像是两个人。以李阿姐多年老鸨的经验,那客人进了房后,如果不急于到床铺上,也是不可能坐着不动的,两个人各吃各的,互不干涉,肯定马上便要动手动脚,即使吃着东西,那也是要把美人搂在了怀里,你一口我一口的,怎么可能一点声响都没有?
李阿姐又听了一会儿,实在听不出有什么动静来的。忍不住偷偷打开了那个小洞朝七妹的房间里看去。只见七妹一个人在那里大块朵颐,吃得津津有味,而裁缝老板却不见了人影。
这可太怪了。裁缝老板会跑哪去呢?难道是完事了,一个人在□□睡着了,只让七妹一个人在那里享用美餐?不可能吧,这么快。刚进去,怎么就完事了,话也没讲一句?
李阿姐越想越可疑,便走到了七妹的房间门口敲门。
七妹吓了一跳,忙抓了擦嘴布擦了嘴,跑到□□,与裁缝老板并肩睡着。
李阿姐在房间外把门敲得越来越响:“七妹,开门。我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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