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头也没回的说道,然后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松鹤子唯唯诺诺的应和着,迟迟不敢岔开话题。要知道他虽然号称是逍遥宫第一高
手,但在面对他这个异常和蔼的师父时,却不知怎地心中总有一股寒气,站在他面
前,不要说造次了,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总不可能是专程来问安的吧。”那老人突然淡淡的问。
松鹤子愣了一下,急忙加油添醋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在他口中率先挑
衅的肯定是落日剑派的人,而他则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就是这样,他们仗着人多围着我们,嘴里还不乾不净的侮辱我们逍遥宫,弟子与
他们讲理,还被唐严那老家伙暗地里偷袭了一记,到现在胸口还有些窒闷呢!”
松鹤子说完这番颠倒黑白的控诉,颇为不安的垂下头,等待着逍遥子的回应。
老者突然冷哼一声,松鹤子就觉得胸口突然一窒,彷佛被一个大锤砸了一记似的,
一股甜腥味直冲喉头,好不容易才压了下去。
“唐严的心性我了解,虽然我们作对了上百年,但他不是这种喜欢惹是生非,主动
挑衅的人,恐怕是你上前挑衅不成,反丢了我们逍遥宫的脸吧?”逍遥子背对着松
鹤子冷冷的问,言语中竟然透露出一股杀机。
逍遥子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在松鹤子的耳中,却如同一记惊雷般,震得他几乎魂飞
魄散,大骇之下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师父饶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逍遥子沉默良久,好一会儿才叹口气道:“你起来吧,不要叫的那么凄惨,你是为
师的弟子,为师怎么会杀你呢?”
“谢谢师父!”松鹤子重重的磕了个响头,这才爬了起来,他脸上满是灰尘,额头
也有些红肿,看上去很是狼狈。
“整理一下,看你一身狼狈样。”逍遥子头也不回的说,顿了顿又问:“唐严他们
实力如何?”
“很强!”松鹤子肯定道,想了想又急忙补充:“对了,他们来了几十个人,几乎
全都有法宝,只除了一个年轻人和另一个很高大的壮汉!”
逍遥子闻言一颤,差点打翻了面前的香炉,好一会儿才问道:“他们都有法宝?你
确定没有看错吗?”言语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意味。
“弟子敢以性命担保,他们手里的确实是法宝,虽然不如师父赐给弟子的这把辟邪
古剑,但看样子应该也不是凡品。”
“唐老头是到哪里去找来这么多法宝的?我们逍遥宫不过才有二十多件法宝,他倒
好,竟然人手一件,什么时候落日剑派的势力增长得如此迅速?”逍遥子自言自语
道,“莫非前一阵子柳家被毁与他有关不成?”
“师父,您是说柳家被毁是落日剑派干的?他们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摧毁一个宗派
,那这次论道大会我们不就输定了吗?”松鹤子惊叫道。
“哼,一个小小柳家算什么,我们逍遥宫也有实力灭了它!何况柳家覆灭应该和落
日剑派无关,唐严一向自诩名门正派,是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干出这种事,然后再来
炫耀的。”逍遥子冷哼道:“不过他突然得到这么多法宝,实力大增却是事实,好
在论道大会是靠三局两胜来决定胜负,所以他人再多也没有用!”
“师父英明,我逍遥宫在师父的领导下,一定能够发扬光大,称雄修真界!”松鹤
子急忙大拍马屁。
逍遥子只是背对着松鹤子挥挥手道:“好了,你下去吧,三天后的论道大会只许赢
不许输,你回去准备准备。”
“是。”
松鹤子于是恭敬的退下,逍遥子依然面对着桌子,好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唐严
啊唐严,想不到我还是小瞧了你啊!不过即使你得到了这么多法宝,我也已有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