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结构牢固,依然还是经不起两人的蹂躏,依依呀呀作响,响得杳央瓷的心都颤了。
他自从脑海一片空白醒来,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男女情事,而且还是做了床下偷听者,杳央瓷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惜此刻他已经躲在床下,已经没有洞在钻了。
隐隐约约头顶上的**的申吟声还有那种带着浓浓**的喘息声。杳央瓷咬咬牙,闭上眼睛,试图想点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彻底无视近在眼前发生的一切。
只能蜷缩成一团呆在角落里强制自己自欺欺人,强制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北宫暮曳从进来那一刻便已经觉察到了屋子里陌生人的气息,看着那因为微弱的灯光反射而看到的床底下微微颤动的身影。
一把搂住蓝絮婷纤腰的北宫暮曳嘴角扬起一个绝美嗜血的笑容来,既然有人那么有兴致偷听,那么,如果他演的不太卖力,也委屈了那个人躲在床下。
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潜进夜帝要夜宿的屋子里,到底目的何在?
就在北宫暮曳凝神思考的时候,蓝絮婷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双眸波光荡漾,微微敞开的衣领里若隐若现的柔软线条随着胸口的起伏不定而带着致命的诱惑,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早就如饿狼扑食般地扑上去了吧。
看着如果卖力展现千种风情诱惑她的蓝絮婷,他本来不想碰她的,即使她爱慕他诱惑他已久,即使她身上的处子幽香淡淡袭过他的隐忍力,逼他爆发。
只不过夜帝依然是夜帝,如果他不想碰她,任女人施展什么媚术他也有定力不受任何影响。
而现在,北宫暮曳的双眸微微发黑,越发深邃起来。
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北宫暮曳狂笑一声,既然她那么希望献给他处子之身,而且又有人期待他们的表演,那么,他也不会让唯一的观众失望了。
今日不知道为何,在办公室中竟然被那个小孩撩起了滂湃的**之火,这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第一次这么急的赶回来,不就是为了随便找一个女人,他的候补新娘中随便的一个解欲火吗?既然如此,又何必亏待自己。
想罢,北宫暮曳一把扯开蓝絮婷的上衣,随着他的大力一扯,蓝絮婷衣服上的纽扣全都散落在地,露出里面血红妖娆的蕾丝内衣,那耀眼的红色似乎在诱惑着男人的神经。纽扣在地上滚了几圈才慢悠悠地停下,甚至有一颗滚进了床底,正好停在杳央瓷的眼前,杳央瓷看着那颗纽扣,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全身有些不舒服,脸色苍白了几分。
他突然怀疑今夜,他真的能忍住一声不吭地欣赏两人的**之夜吗?更让杳央瓷郁闷的是,他看不到任何,只能听到男女隐忍又愉悦的粗重喘息声,这让他脑海中更加浮想联翩,羞得双颊通红,热气久久不散。
北宫暮曳看着已经彻底沉迷于他给她带来的刺激的**中的蓝絮婷,嘴角微微一笑,双手便
直接罩上她柔女敕白皙的丰盈上,开始粗鲁的揉捏,蓝絮婷面色通红,双眸迷茫,带着淡淡的水汽,只能任他胡作非为,欲拒还迎地呢喃:“夜帝,你好坏,不要……”殊不知她的声音更加是加了一把火,让两人之间的**燃烧得更剧烈。
北宫暮曳如同蛇一般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蓝絮婷上身就这样在北宫暮曳的眼前,北宫暮曳的眸色更深了,里面如血般的笑意也越发张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