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药会有灼痛感,他知道的,试药的时候,曾滴落到手中,便疼痛难耐,不久那被药滴过的地方便会腐烂……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的疤伤得太厉害,一般去疤的药根本不可能弄好,只有重新长过女敕肉,才可以!
“好痛。”乌笑情痛得直哭起来,死咬着嘴唇。
无名将自己的手递给她,她也不客气地咬了起来,嚷着,“师兄,就算你为了我好,也不用这样折磨我吧,虽然爱美,可这切肤之痛,我受不了啊。”
她能不能后悔?能不能不要去疤了,就让那疤留在脸上吧,丑就丑吧,吓人就吓人吧,说不定无聊时,晚上还能装神弄鬼的吓唬一下望霜。
而刚洗好碗的望霜,出来大厅便见乌笑情痛苦得泪流满面,额上一片乌黑,雪白衣裳含在嘴中,细瞧,竟是无名的手。
而白色的袖子却已渗出红色……
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若以如此痛苦的方式,乌笑情情愿不要美了。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灼痛感才慢慢的减轻,她却已哭得泪眼红肿。
而作为‘毛巾’的无名手臂已是血渍斑斑,可见她刚才的下口之狠。
解开了穴道,乌笑情却已懒得挣扎,有气无力地道:“师兄,算了,我还是留着疤好了。”
无名皱了皱眉,“太迟了。”
“迟什么?你不是说每三天要换一次药么?那我不换不就成了?”乌笑情强打起精神,这可是攸关下次痛苦的事宜,绝不能放松了心态。她要拒绝到底。
“你想全额头都一片焦烂,再成疤么?”无名说出了不用药的后果。
乌笑情呆了呆,傻住,“什……什么意思?”她不是才只有一道疤么?怎么又变成全额头烂了?
想着刚才的灼痛。她凝视着无名,“难道刚刚……?”
无名点点头,“去疤的唯一方法就是换肤。”
乌笑情睁大双眼,她……她,一个受不住,晕死了过去,最后的一抹想法是,她被无名阴了。
醒来时,已是月上树梢,乌笑情模向额头,却被唤住,“别模。”与此同时,双手已被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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