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与剑的传奇 第一卷有爱的魔法师 第四章 又是一个大雪天(四)

作者 : 炼文1

“四哥,我怕!”方依依看着那个在树林里僚牙长毛的丑陋大野猪,小手紧抓况君生的衣角胆怯小声说道。

“不要怕!”况君生手执着凝霜剑,在方依依耳边说:“等一下四哥去砍它,你看到四哥没力气或者受伤了,你就远远站在这里用中级光明治疗术给四哥治疗,记住哦,只可以用中级光明术,不许用大光明术!”

“嗯!”方依依想了一下,最后,她有点放心的神色点了点头。

“来吧!”况君生抽出凝霜剑,咬了咬牙,就往那只正在树林里拱着野菜的野猪冲了过去,挥剑喊道:“杀啊!”

“嗷!”

野猪忽然吃痛,猛地一震,扭转庞大的身子大叫了一声。

凝霜剑虽然很锋利,但野猪的皮实在是太厚了,再加上况君生的力气本来就不大,只见野猪的后背上,留着一道细小的伤口,丝丝血珠,从伤口处慢慢渗了出来。

“啊,四哥,快闪!”站在远处的方依依惊呼。

“吼吼!”

只见野猪愤怒地刨动着前蹄,吼叫着往况君生直冲撞了过去。

“来吧,我不怕你的!”况君生无畏地咬着牙,面对着野猪的冲撞过来,直接又是一剑挥了出去!

“嗷!”

“碰!”

第一声,是野猪头部中剑吃痛的叫嚎。

第二声,是况君生给野猪猛烈的撞飞摔在地下的声音。

“七妹,光明术,胸口!”况君生躺在地上,艰难地吐着气喊。

“哦!”方依依醒悟了过来,忙一挥手,一团柔和的光,瞬间在况君生的胸口处凝聚发亮。

全身痛得像散了架似况君生,在这一瞬间,忽然感觉到身体里暧洋洋的,一阵阵说不尽的舒服和清爽。

“啊!爽!”况君生精神一震,快速爬了起来,提着凝霜剑又一次往野猪那里冲了过去,挥剑喊道:“再来!”

“嗷!”

“碰!”

“七妹,光明术,左大腿!”况君生在那又喊了一声。

方依依一挥手,一束柔和的光,迅速地在况君生的左边大腿处凝聚成形。

“呀!爽!”况君生痛并快乐着地叫嚷,凝霜剑又再一次往不远处的野猪狠劈了过去:“再来!”

“嗷!”

“碰!”

“七妹,光明术,肚子!”况君生又喊。

方依依又一挥手,况君生的肚子处又闪起一团柔和的光。

“咳咳!我不怕你的!再来!”况君生无畏的而疯狂地咬着牙,又向野猪冲了去……

其实,况君生在好几天前,心里早就计划好了,三姐柳碧柔说得对,天无绝人之路,上天给予他这样的一个身体,肯定有它存在的意义,从此以后,他就准备每天做完家务后,在这凶途险恶的太初群山脉深处到处转转,多采摘点野果食物,顺便还可以碰一下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在古书卷传说中的灵药妙草,改善一下他的身体状况,只要每一天活得有信心,不放弃自己,事情总会好起来的……

这世间的事情发展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太过于刻意做某一件事的时候,上十年的努力经营,总会是比不上别人忽然间的灵光一闪。

人世间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悲愤莫过于此:经典是天才们的无意间玩笑,永恒只是大师们信手拈来的胡扯。

当今天况君生与方依依聊起光明治疗术的时候,况君生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如果,人类身体里的肌肉,经过一次次的创伤、打碎,又经过一次次的光明治疗术,用大自然生的力量恢复,那它会不会发生变化?会不会变得越来越强壮?

况君生这个傻瓜式理论,基本上是可以成立的。

人类身体本身就是一个无限的宝藏。

人类肌肉,是由肌肉细胞组成的,每个肌肉细胞的承受力是有限的,肌肉细胞越多,能承受的力就越大,肌肉越发达,肌肉细胞就越多。

让肌肉发达的唯一方法,就就是经过后天的努力煅炼。

战士的那些强化身体的战斗技巧,本身就是一种在模索中演化而成的,可以促进肌肉加强发达,促进肌肉细胞增多的一种煅炼方法。

生命源于运动,运动的效果是增强体质。

就比如某些人,右手的运动量比左手多,那右手臂的肌肉力量,自然也比左手臂更有力的道理是一样的。

但是讲到创伤愈合的问题,所有受过伤的人都知道,创伤过的肌肉组织,就算是快速给药物治疗愈合后,或多或少,都会残存于明的、暗的后遗创疤,会影响到正常肌肉的功能。

况君生这时,有了方依依神奇的大自然生的力量光明治疗术,那就不一样了。

所以说,况君生这个计划,看上去是可行的。

但是,还要有一个唯一可行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只要他死不了。

这种疯狂而傻瓜式的强化计划,很冒险,就是一种玩命。

一个不小心,况君生就只有给野猪撞死的下场。

有那么地好几次,况君生给野猪撞得吐血横飞,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会死掉,结果还是给方依依的一个及时光明治疗术,又生龙活虎了过来。

就这样,况君生持着方依依在后方不断的有光明治疗术作后盾,在那里左一剑右一剑地跟野猪很原始地肉搏了起来。

一次、二次、三次、四次……

方依依的光明治疗术,也越用越熟练,每一次,不用况君生开口,她都会准确地施放在来回跑动、摔跤、跳跃、倒地着的况君生受伤处。

就算是这样,况君生感觉也不好受,每一次的受伤时的疼痛,是那么真实地让他撕心裂肺,虽然光明治疗术可以瞬间给他带来那种暧洋洋的解月兑,但在他还没有完全享受这种解月兑的快感时,下一次心有余惧的撕心裂肺感,又再一次扑面袭击而来,在撕心裂肺时刚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来得及喊痛,光明治疗术所带来的暧洋洋解月兑感又来了……

一次次,如此地循环着,况君生此时,完全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有点麻木了,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热流暧洋洋交潜的感觉,又是那么真实地存在,好几次在他的心里,他都想放弃了,不玩了,再也不玩了,这不是人受得了的,不玩了,再也不玩了,我会死掉的……况君生他虽然心里总会莫名其妙地这样想,但最后,他想到了三姐,看着手中锋利的凝霜剑,他还是屈强、心抱侥幸地一次次咬着牙拼了下来……

况君生这种状态,不是简单说是把他身体里的肌肉、骨头在一块块无情打碎了,又不停地重合来形容,他现在拼的,不止是勇气,还有意志,那一次次可以坚强忍耐下来,还不崩溃的不屈意志。

这个世间有些事就是那么公平,你想要得到更多,你就要比别人付出更多。

还有一点很残忍的,就是:就算你付出了那么多,你还不一定能够得到你想到的东西。就像现在,那头长毛大野猪,给况君生一剑一个细小伤口,现在,它已经给砍得全身是血淋淋了,这时,方依依那里出现状况了,她高呼喊着:“啊,四哥,不行了,它们忽然间不肯听我的话了!”

“啊?什么!你的精神力用完了?”况君生惊险地闪过了野猪的一个冲撞,惊慌大喊。

“不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方依依很着急的样子,两眼湿润,显得有点可怜地望着况君生,问:“四哥,怎么办?”

“跑啊!”

况君生转身拉着方依依,就迅速地在野猪的冲赶中跑了。

“嗷嗷!吼吼!”

夕阳西下,一头浑身是血的长毛大野猪,在山林里,愤怒嚎叫着,满山地追杀着一对青年男女……

“啊,妹妹,快看啊,那边有人给野猪追。”

“咦,是哦,他们肯定是抢了很多野菜,野猪真可怜哦!”……

“呼,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忽然用不了光明治疗术了?”况君生手拉着同样气喘如牛的方依依,奔跑了大半天,终于摆月兑了野猪的追杀,躺在山坡上心有余惧地转头问。

“呼,我也不知道!”方依依满脸通红,躺在小山坡上,小胸部起伏地喘着气,回想着刚才给野猪追得满山跑的情况,心里有点刺激后的兴奋,又有点害怕,最后,她嘟着嘴很苦恼地说:“真是讨厌死了,我也不知道它们怎么不听我的话了!”

“呃!它们?”况君生不是第一次听方依依像小孩子一样地说它们了,但一直也没有在意,这次,他没好气地随口就道:“怎么会这样的?难道道术它们是小孩子吗?还会发脾气?”

方依依没有说话,轻轻地闭上眼睛,接着睁开眼,说道:“四哥,它们刚才对我说了,说那样玩一点也不好玩,没意思!”

“噗!”况君生忽然给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大惊失色地回头望着满脸认真的方依依,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依依啊,你真的可以和它们对话?我快要晕了,你这是什么道术啊?”

“可以啊!”方依依天真无邪的脸上,又满脸认真地说:“我晚上经常一个人睡不着,想找人聊天的时候,它们经常来找我玩,和我做朋友,陪我聊天!”

“呃!”况君生此时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和虚无中的某种天地力量直接聊天、交朋友,方依依这到底是拥有怎样的不可思仪的血脉力量?但忽然一想到,刚才他们亡命逃窜时的惊险,心里又是一气,孩子气般地随口喊道:“哼,什么东西嘛,刚才害得我们满山逃跑差点死掉了,你的朋友们,也太不讲义气了嘛!”

“义气?”方依依两眼迷茫地望着况君生,小心地开口问:“四哥,它们问义气是什么?”

“义气嘛!”况君生想了想,站起来拍了拍胸膛,月兑口而说:“那是就算自己胸口插着两把杀猪刀,还要为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高尚情怀。这才是好朋友的象征!”

“啊,四哥!”方依依睁开眼睛,开心地说道:“它们答应了,它们说也要和依依做讲义气、做好朋友!”

“啊!”这一下子,轮到况君生惊讶了,他望了望方依依,小心翼翼地说:“就这样子答应了?”

“是啊!”方依依满脸开心地说着,接着又嘟着嘴巴喊了起来:“哼,它们刚才好讨厌哦,害得我与四哥差点给野猪吃掉了,依依想不理它们了,以后不和它们玩了,它们刚才,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给我赔礼道歉了好久,说了好多好话,说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子了,它们知道错了,哼,要不是这样,依依才不会原谅它们呢!”

“赔礼?道歉?不和你玩了?”方依依说的话,让况君生满头是问号:“难道存在于这传奇天地间的神奇道术力量,真的像小孩子一样,要哄?要威胁?”

况君生奇怪地在心里想着,望了一眼方依依,小心地问:“真的答应了?你确定它们等一下不会忽然又不听你的话了,放我们的鸽子?”

“哎呀,四哥,它们不会的了!”方依依天真纯洁的脸上说道,接着,她又认真地问:“咦,它们问,什么叫放鸽子?”

况君生睁大眼睛,满脸正义地大声喊道:“放鸽子就是给人割掉小JJ,没有种,不是男人,不配交朋友,不讲义气,大坏蛋!”

“啊,不会啦,不会啦!”方依依听了,忙回答着说:“它们说以后都不会不讲义气的,绝对不要放鸽子,它们以后就算不想玩了,会提前告诉我们的,它们说出来混,一定要讲义气!”

“好吧!”况君生听了,微笑着站起来,拉起方依依,大声喊道:“来吧,那我们讲义气去!”

“杀啊!”况君生他们,在山林里转了半天,终于又在山林里找到了另一头落单的大野猪,提着凝霜剑就冲了过去一砍!

“嗷!”野猪嚎叫着,身子往况君生冲撞了过去。

“碰!”况君生给撞飞,忙大喊:“七妹,左手臂!”

方依依手一挥,一股柔和的光,在况君生左手臂上凝聚成形!

“爽!”那种暧暧的感觉又回来了,况君生兴奋地叫喊着,又提剑冲向野猪砍去:“杀啊!”

“嗷!”

“碰!”

“杀啊!”……

野猪给况君生手中的凝霜剑砍中,野猪嚎叫着把况君生撞飞,方依依在后面施放光明治疗术给况君生疗伤恢复体力和创伤……

如此循环的画面,有条不整地继续着,况君生不知道挥动了多少剑,方依依也不知施了多少次中级光明治疗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那头野猪全身细小剑痕,渗着一滴滴的血珠。

“四哥,它们又说不想玩了!”方依依在后面忽然开口说道。

“啊!”况君生这时,反应得比较快,忙开口吼:“那你叫它们再给我一个光明治疗术就不玩了,好,准备,跑啊!”

况君生拉着早己准备好的方依依,就飞快地跑掉了。

“嗷嗷!吼吼!”

淡淡的夜色中,一头浑身是血的野猪,在后面愤怒地嚎叫着,在山林里追杀着一对年青男女。

“哎哟,娘子,你快看,那边有人给野猪追咧!”

“啊,真的是勒,好像是隐村的人,他们肯定又去抢挖野猪的野菜了!”

“活该,谁叫他们饿得跟猪抢吃的!”……

这一次,因为况君生他们早有准备,很快就把野猪摆月兑掉了。

“怎么回事?”况君生拉着方依依的手,站在小山坡上奇怪地问道。

“真是讨厌,它们说讲义气太累了,不好玩!”方依依嘟着嘴巴,满脸气愤的样子说道。

“呃!”况君生神情一窒,久久没有说话。

其实,况君生很清楚,朋友相交,讲义气也是要讲原则的,如果不辩是非,不顾后果地迎合朋友的不正当需要,这种义气就是一种无知和盲从,是与社会极不相容的。

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如果与心术不正的所谓“朋友”纠缠不清,那自己就可能陷入一个不辨东西的迷魂阵里,从而害人还己。

还有的是,讲义气也是要讲双方的,如果只有一方讲义气,另一方一直持着朋友的身份在享受着别人讲义气的方便福利,那这义气,也不会长久。

况君生想了想一会,接着抬起头说:“那要不,以后我们这样,定下一个规则,我们讲义气,就在规定的原则内,比如一次发多少个光明治疗术为限,发完就讲完义气了,依依和我再陪你们玩,陪你们聊天说话,我们也给你们讲讲义气,好不好?”

“好啊!”方依依睁开眼睛,很开心地说:“它们答应了,它们很高兴,它们说很喜欢这种讲义气规则!”

果然,它们就是一群白纸,就是一群完全没有开放心智的小孩子。

况君生胸有成竹地抬头微笑了一下,说道:“那现在依依你在这里陪它们玩吧,我们明天再继续讲义气!”

方依依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躺在山坡的草地上,天上一点点的繁星开始闪烁……

从此之后,每一天,况君生都领着方依依,在隐村周围的山林里,和天地中的光明道术们讲着义气,限难地与野猪们肉搏。

一天天地过去了,况君生也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他身体上的肌肉,每次给野猪无数次冲撞之后,又经过光明治疗术的无数次恢复,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一条条强壮有力的肌肉,完美结实地展现了在他的身上,如果肉眼可见,那他身体里一块块健壮的肌肉里面,微细的一根根经过无数次碎裂的肌丝,在经过无数次的光明治疗术大自然生的力量破碎后再重生,一次次地变得异常地粗壮了起来。

由于彼此的约定好,光明治疗术在每一天,都有次数的限制,况君生很珍惜每一次与野猪战斗时的每一剑,他因此模索着,在每一次的出剑,都对准野猪的每一个薄弱处,怎样才能对野猪产生更大的伤害……

方依依也一样,由于次数的限制,每一次施放光明治疗术的时候,她都努力地把握好最好的时机,让每一个光明术治疗术,都物尽其用地发挥到最好的效果,再加上每一次战斗完,她都躺在山坡里闭上眼睛和它们好好地玩乐交流,它们对于依依,也越来越信赖,方依依的光明治疗术,施展得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他们就这样,打打停停,停停又打打,况君生在哄完了方依依,又要哄那些一大群小孩子似的光明道术,在深山老林里与野猪们肉搏着,日子过得虽苦,但却很充实。

直到有一天,一头野猪“啪”地一声,给他们杀死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况君生和方依依都愣住了……

那一天,他们俩满头大汗地拖着那一头给他们亲手杀死的野猪,回到村子里的时候,院子里一起住着的贺英看见了,不禁地撕开嗓门就喊道:“哎呀,我的娘勒!这太他娘的逆天了,废材四和变态七把哪个村里猎队的野猪,给顺来了!”

贺英是隐村里守猎队副队长贺建龙的女儿,大家都别看她长得一副娇柔、甜美、可人的样子,她的血脉潜属性力量初悟是一名战士,而且还是一名使用两个二十多公斤重恐怖大锤子的女战士。

贺英在隐村里最出名的,不是她是个使用那两个让人心颤的大锤子,是她口无遮掩的那张臭嘴。

当年,她知道况君生是她的四哥时,她在众人面前,开口就对着况君生喊道:“草你娘勒,你个鸟人只不过是比老子大了三个月,你这修不了行的废材,凭什么要老子叫你做四哥?”

那一次,贺英让况君生觉得很没面子,贺英也给大哥罗洪森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但一如既往的,贺英每一次看见况君生,还是废材四废材四地叫,包刮方依依这个光明治疗术的天才,她也叫变态七。

况君生和她相处久了,也知道了她就是这么一个直肠子,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在隐村里,就算是贺英对着他的老爹贺建龙,她也一样是这样子摔着饭碗说话:“操,老娘吃饭的时候就喜欢把腿搭在凳子上又怎么了?老娘就是不淑女,很爷们又怎么了?老娘就是一条汉子又怎么了?”

有时候,贺英的老爹贺建龙,一次次地给贺英气得吹胡子瞪眼,贺建龙的脾气在隐村里可是出了名的暴燥,拍着桌子就骂:“妈辣巴子的,你出来,咱们比划一下,看我不揍死你!”

“来就来,怕你个锤子!”贺英也毫无畏惧地喊道。

于是,在隐村的某块空地上,她们父女俩,经常在村们眼里出现这样的画面:一个娇柔少女提着两个大锤子,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挥着大斧头,在“兵兵啷啷”地打了起来……

事后,贺建龙不但不生气,反而还经常对村民们吹嘘:“我那个女儿啊,真他娘的是条汉子,可惜的就是少生了一根小JJ!”

其实,贺英那毫无遮掩的臭嘴是很让人不爽,但她的心里,对人还是很善良的。

有那么好几次,贺英也是很关心况君生和方依依的,嘴巴里虽然说得厉害,但平时有什么好吃好玩的,总会悄悄留下来分给他们,况君生和方依依也给她这样叫着叫着也习惯了,心里也不再与她计较了,更何况,他们也有给贺英取了个很威武的外号,叫:阿彪!

大哥罗洪森黑着脸,又习惯性地把贺英骂了几句,接着,他转过头问况君生:“四弟,怎么回事?”

罗洪森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一直是最大公无私的老大哥,每一个人都很尊重他。

况君生没有任何隐瞒,就全说了这三个月以来,他和方依依一起去大战野猪的事。

况君生刚说完,贺英就拍着脑袋叫嚷:“操他娘勒,难怪这几天隔壁村猎队那几个鸟人,经常跟老子说,说看见咱们隐村的人在山林里给野猪追杀,还问我们村人是不是很饿,天天跟人家野猪抢吃的,操,原来是你们啊!”

罗洪森没有说话,转头和二哥文荣泰对视了一眼,文荣泰点了点头。

于是,况君生给众人压架着去给村口的老奈师一测,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强化强度:战士四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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