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心不想过多的理会眼前的这个嚣张的女人漠然的跟着那个被吓得不敢说话的丫鬟向内堂走去,在与南宫燕擦肩而过的时候压低声音淡淡开口道“簪子都掉了,你说我敢不敢?”
“三儿,后日就要嫁为人妇了呢”左相见瓷心举步走了进来,拿起案桌上的雨前龙井押了口随即站起来拉着瓷心的手哀怨的说道,好似他们父女情深无比,有多么舍不得她嫁出去似得。
“明天一早就来给爹爹敬茶吧,没名没姓嫁出去传到外人耳里怪不好听的”
听了这话瓷心心底冷哼一声,瞧瞧这话说的!!
搞的她有多稀罕这‘南宫’二字。不着痕迹的把左相的手推开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才悠悠开口说道“抱歉、我不需要”
瓷心从来都不需要谁的施舍,也不稀罕。
这什么左相以为‘南宫’二字很好听么?不过是和这个身子有点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放肆,这么大个人了怎能如此不知好歹?”左相听了干巴巴的咳嗽了两声怒瞪着瓷心叫骂道。心里暗自月复诽道:不过就是个贱奴生下来的杂种,真是给脸不要。
“这‘南宫’二字我瓷心高攀不起,也不稀罕。”
瓷心侧坐在花雕木椅上笑看着左相那因为刚才一句话被气的略带嫣红的苍老脸颊不屑地说着。
找她回来竟是为了嫁出她去,给她造名赐姓就是为了嫁出去的时候体面点。
听起来真是讽刺,这个身子竟有如此不堪,竟然不受宠到这个地步。
瞧瞧这身子的爹,那什么态度?什么表情?
搞的赐予‘南宫’为姓是受了多大的恩赐似得!!!“你是在怪罪爹爹么?”左相平息了怒气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再次开口说道。
“怪罪?我可不敢,更何况你连让我放在心上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怪罪”不由得挑了挑眉正欲走人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极为不雅的叫骂声。
“贱人,你是什么身份竟敢殴打我们家燕儿”
只见那大夫人掐兰花指撵着批手绢两手叉腰像极了泼妇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内堂站在瓷心面前叫骂道“一点教养都没有,我忘了呢你本来就从小没人教的野种”待说完时才发现旁边还站着左相便立即做一副娇柔造作的媚态愣是把瓷心恶心到了。
“敢问你又是什么身份?这就是你所谓的教养?”
瓷心弹弹手指不屑的看了一眼大夫人便一个闪身走出了内堂,随即离开了南宫相府。
瞧瞧,人心就是这样。
只要你有权,受宠就把你当人看。
若是没权、没势还不是贱命一条,正眼也不瞧一个。
果真,权利是最好说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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