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心半抱着紫木琵琶,坐在床沿呆愣的望着食指上的那枚火琉璃戒指。
不知怎么地,她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她到底要做什么?
别人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让疏梅去买下一座花楼。
不知道为什么会从伢婆子手上抢了哪两个丫头来。
她瓷心不是圣女,从来没有一个理由可以让她救人。
即使有,也不过是棋子罢了。
可是那两个丫头对自己来说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不由得心里突然很烦躁抓了抓头发。
这么多不解堆在一起就差问自己是谁了。
听起来真是讽刺呐。
对啊,她瓷心上一世被那个养父当作杀人的工具。
每天除了杀人完成任务。
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如果不是着身子有点背景的话。
兴许现在不是饿死街头就是替人卖命。
想到这里瓷心不由得眯了一下眼睛。
自由这东西,她先在要得起却养不起。
那么得改变了呢。
来点生活乐趣总比混吃等死的好。
该做什么好呢?
她这小身板能做什么。
况且明天就得嫁给那什么冥王爷了。
垂眸底想了一会儿,得出一个令人吐血的决定。
没有资本怎么创业!!!!!
嗯这话是那个所谓的养父说的。
倏地,戒指散发出久违的红光让瓷心不得不闭眼。
那个叫桑娘的女人要出来么了?
“啊丫丫,瓷心想什么呢?”
桑娘依旧是一袭红衣,但不知怎么地瓷心看在眼里觉得没有第一次看见那么刺眼。
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手上还抱着一叠大红色的料子,没猜错的话应当是件新嫁衣吧。
只见桑娘厌恶的瞥了一眼摆在桌上今早刚送来的嫁衣才幽幽开口道“来来来,丫头来看看桑娘我给你赶出来的新嫁衣”宠溺的边说边把手上的料子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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