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站在树上那么远,却依旧感受得到那森森寒气。
杀手的直觉告诉她,那把剑对男人很重要,非常的重要。
头簪迅速的向前移动着,不免与空气发出微小的摩擦声、
男人看似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抬剑来当却不料目标根本不是自己。
“铛~~”头簪死死的刺进了寒剑末端直直裂成三瓣,碎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悲鸣。
“你输了”男人抬眉望向树上那娇小的人影,有那么一丝的不相信。
对呢,他输了。
他和眼前这个女人的拉锯战是从自己进酒肆时开始的。
却没想过,她不是来拿自己命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身形娇小的女子如此狂妄,行刺居然身穿红色绸裳。
“按你们江湖上的规矩,你是我的人了”她从梧桐树上跳落下来,三步并两步走到男人面前娇笑道。
“可是师傅说,剑在人在”话音未落就被一道戏虐的声音截下“剑亡人亡?”
听了这话,她笑得越发灿烂“我给你修就是,不过你得帮我把这封信交给烟柳巷最大花楼的老鸨”
迳自把一封信丢在地上还没等人家回答便就抱着短剑伴着娇笑声离去。
男人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娇笑声也可以这么刺耳。
就像毒蛇般,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紧紧缠绕。
一点一点的攀上你的胸前越过肩头死死的勒住你的喉咙,让你沉浸那妖媚的笑容中窒息。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狂妄?”
“有啊,不过都是在死的时候”只见她慢慢的转过身,再一次直直的对上那双冷眸接着道“银面死了,活下来的是狼眼”
手腕一翻,那根簪子又直直的飞射了出去。
几乎在下一秒,银色的面具跌落下来。
入目,那双眼竟有一只是蓝色的。“那簪子是信物,免得那丫头不信。”
清冷的声音伴着风声传来,虽远却也听得见。
听闻,男人捡起头簪一看。
头簪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有那么一滴顺着流苏划过男人的手腕、流入臂弯滴落在地上。
就像是一朵隆冬绽放的寒梅,红的妖治、夺目。
她,当然是瓷心。
那个佣兵界的第一把交椅。
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人家一声冥王妃了。
狂妄吗?那是因为她有资本狂妄。
即使现在连狗都不曾正眼看过她,甚至恶言相向。
现在,她甘愿沦为一枚棋子。
因为,她随时都可以反客为主。
毕竟,她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其实,对她来说什么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活下去。
两世为人,活下去一直都是她的准则。
两世为人,活下去一直都是她的准则。
她想要的不过是颗心罢了,到现在她还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刽子手。
赚钱,她想到的只有赏金猎人这个职业。
只不过对象换了个以前一直和她对着干的机构而已。
让她正儿八经行商?她会,只不过不屑。
没有为什么!!!
ps:第二更,下午送朋友去机场了。所以才这么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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