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她的唇芬芳甜美,漾着蛊惑人心的柔媚。他吻得渐渐用力,辗转缠绵,吻得她越发欲罢不能,全身软绵绵的,他双手用了些力才环住她渐渐下落的身子。
到了这一步,便也由不得她了。
打横将她抱起,一同陷进里间的大床上,几下扯去彼此的束缚,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他吻得辗转而浓烈,就像一团火,燃烧着她仅存的一丝清明,引得她微微震颤,莹莹肌肤上到处都在他的唇下绽出点点嫣红,犹如羞答答含苞待放的玫瑰,发出默默无言的邀请。
箭在弦上,仍旧凭着强大的自制力支起身体,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小东西,声音被**灼烧得低哑:“古紫梦……现在不要还来得及!”
赤裎以对中,她自迷离中缓缓睁开眼睛,波光洌滟的含着娇羞,却仍然牢牢攀握着他支在身侧的手臂,表示自己的心甘情愿。
可这心甘情愿也更加激怒了他。再无怜惜,狠狠堵住她的唇,让她除了支离破碎的呜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绝了她口中声声念念的“恨非”,恣意纵情地享受她的美、她的好,让她只能跟着自己一起灼热、燃烧、释放。
身体被撕裂的刹那,古紫梦居然想到小时候顾宁湖让她给家里没喝完的红酒密封时说的一句话:“轻点儿,瓶子会疼……”缠缠绵绵间,只觉得意识一点点游离身外,仿佛飘忽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不知会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巨浪带到何方。
好容易云收雨歇,叶宇腾破天荒地没有立即起身冲洗,而是将浑身瘫软昏昏沉沉的古紫梦紧扣在怀里。低头看去,小东西酒意未散,泛着女敕粉色的小脸上泪痕犹在,原本娇女敕的小嘴越发红肿了起来,散发着性感的韵味。
墨沉沉的夜里,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激情后彼此渐渐平复的呼吸和越发契合的心跳。一手抚上她女敕滑的后背,一手与她十指交握,指月复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女人长长的黑发披散在他赤/果的心口,一种陌生而强烈的情绪在胸中激荡不已。
一时情动。
将她柔软的身子揽得更紧,低头吻上她光洁的额头,黑暗中找到那圆润的耳廓,含住她小巧的耳珠,温柔而坚定地宣布:“我,叶宇腾,你的男人。”
仿佛被他吹拂在耳畔的气息弄得很痒,睡意正浓的小东西不满地嘟了嘟嘴,缩着脖子,躲开他的侵扰,又重新在他的颈窝处找到更加舒适的位置,放软了身子继续沉睡,像只软绵绵的小猫一样迷糊而可爱。
叶宇腾微不可查地弯了弯薄唇,下巴抵在她软软的发顶,再度紧了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心满意足地陷入梦乡。
他从不晏起,第二天准时醒来。低头看见蜷缩在自己怀里呼吸轻浅的佳人,素净的小脸,光滑白皙的肌肤,哪里都是柔柔小小的,心里莫名地就柔软欢快起来,仿佛一直缺失的一块儿终于得到了填补。
仔仔细细地看她,良久,小心翼翼地抽出她颈下已然麻痹的手臂,帮她裹紧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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