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七七困倦,躺下塌,这塌上毛茸茸的,上面是雪白的狐狸皮毛,七七抚模着,真难以相信,这样一张大床,这只狐狸得有多大?活着是两只拼凑一起,但又不像,毛色和粗细都一模一样,天下哪里能找到如此一样的狐狸?
七七还未换下嫁衣,白色的轻纱覆盖在雪白的毛色上,显得格外妖艳。七七的头饰都已经被卸下来,三千发丝散落,躺在塌上,说不出的美。
皮肤胜雪,和雪白的狐狸皮毛要融为一体,她的眼睛细长,嘴唇却似樱桃。
七七眯上眼,准备结束这一天的风尘。
待七七刚刚睡着,一个身影进入了军帐,脚步轻缓,沉稳,走到七七的塌前,呼吸明显加重,蹲坐在床边,他轻轻玩弄她的发丝,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她惊醒。
七七蹙眉,像是梦到了什么。
“他还是窝囊,还是把你拱手相送。”他低低地笑,相似嘲笑,支起身子,唇色清澈得如水般,流连在她的唇边,轻轻地点触,怕把她惊醒。
伸出手解开她的红嫁衣,“虽然你嫁得是他,但是解你嫁衣的人是我。”
这时,屋内蔓延着一种檀香,那种迷醉人的芳香,故意地去闻,没有味道,只是轻轻地嗅,却喷香扑鼻,让人欲罢不能。
“睡吧,当今夜是一场梦,呵呵……”
他终于忍不住扑上去,去吻她的眉目、俏鼻、脸颊、双唇。解下她的丝质嫁衣,用吻疯狂地掠夺她肌肤的每一寸美好。
她的肌肤几乎呈透明,他吻得更深,手托起她藕色的右腿,另一只手抚模她的酥胸,模到一片褶皱,他一看,是一个字,奴。眼神忽然变得狰狞,接着一个劲挺,进入她的身体……
七七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是事不从人愿,越是想要醒来,就越昏沉。
“你比以前要好吃得多……”他双手拂过她的脸颊,看着她脸色潮红,蹙眉嘟嘴的神情,又低低地笑,吻上她胸前的樱桃。
**
翌日。
七七勉强的睁开眼睛,浑身酸痛难耐,抬一抬手都是疼痛得不行,挣扎了好久才卧起来,低头一撇,看到自己胸前的吻痕,眸色暗淡。
七七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勉强让自己镇定。
“呕——!”
七七趴在床上开始吐,可是这段时间没有吃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吐出些酸水。
她一想到自己昨夜又不知道和谁发生了那种事以后,她就忍不住要吐。
不行!太恶心了。她是受不了男女之合的。
吐够了,七七才又倚在床上,蹙眉,这次和上次烙印后一样,自己浑身乏力,只不过上次没有留下吻痕,这次留下了作案证据,这更加证明了七七的猜想。
好恶心!
七七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似的,苦着脸,可是,他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一定要他碎尸万段!
真该死!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让他碎尸万段?
“呕——!”
七七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胃里又一股酸水翻上来。
[作者有话说:诶,实话说本来想让宸宸月复黑一点的,莲莲善良一点,可是写着写着,两者完全大调换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么?(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