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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之后,莫小言那高达一百五的智商,也恢复了正常,苹果很快就能熟?
想到刚刚被自己坏脾气地丢进垃圾桶的苹果,的确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没错,难道
像是回应莫小言的怀疑似的,就在她思索的时候,手上又是一沉,这个苹果可比她先前消失的那个还要大多了
一个苹果小一斤了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苹果怎么看怎么地诱人。
莫小言刚要忍不住一口咬上去的时候,却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好吧,嘴上嚷嚷着自己总归是要死的,可是真到关键时刻,莫小言可怕死的很。
要死也得把属于自己的日子过没了再死啊哪能刚得到一重生的机会,就乱吃东西把自己给毒死了呢。
此刻的莫小言,已经确定那个“东西”不像是会害自己的,但是这苹果,武侠小说里,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大千世界里,越是漂亮的花朵,就越是剧毒无比,那么这只诱惑人的苹果呢?
“吃吧这次没有毒了。”莫小言愣愣地拿着苹果盯了五分钟,却没后续的动作,先前的那个声音,便又一次出现了,这一回,语气中还带上了一丝得意。
你说没有毒,就没有毒啊?莫小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真没毒”呀呵这玩意儿竟然还能听见莫小言的心声,她没说出口呀。
听着那个对自己小心翼翼,还带点委屈的声音,莫小言也不是铁石心肠,内心有些动摇了。
“你是谁?”这个问题得搞搞清楚。
“我是谁?我是谁?我就是我呀”那东西似乎很疑惑,反问了两句,有回答都等于没回答。
正当莫小言再次无语的时候,那东西又出现了反应,“白小白我是小白?”
小白?或许很多人听到这两个字,估模着脑海中就会出现新之助家那只小白狗的形象,然后感叹一句,小白是只狗呢。
不过,莫小言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给身边看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取名字。就连她书房里的那盆仙人球都被取名叫小仙,小白?不是她戴了很多年的白玉镯子嘛
咦?也不对呀,她的镯子呢
不怪乎莫小言的粗线条,那只镯子她戴了很多年,几乎都快忘记它的存在了。
镯子呢
这只白玉镯子是莫小言十岁那年得到的。
那个时候,她还住在盛宅,有次上学她忘记带药瓶,就被司机载回家取,不料,却无意间听到了父母的谈话,得知自己活不过十八岁的事实,以及父母对自己冷淡的原因。
对十岁的莫小言来说,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接受不了的,于是当时她什么都没说,就跑出了家门,被司机送到学校后,也没像往常一样进教室,而是在司机走了之后,就独自出了校门。
莫小言从小身体就不好,请假不去上课,那是常有的事,竟然连老师都没有发现她的离开。
那一天,莫小言一直沿着马路牙子走,也不晓得自己走了多久,应该是很想哭的吧,眼泪却怎么都掉不出来,后来恍惚间,莫小言走进了一处花鸟市场,实在没力气走了,于是在原地蹲了下来。
之后身边有几个古玩摊子,因为外公是老中医,家里有挺多有年头的东西,所以莫小言就好奇的凑过去一个接一个的瞅了,借此转移自个儿的注意力也好的嘛。
就是在那时候,被莫小言看到了这只白玉镯子的,当时莫小言绝不是看上了这镯子,而是觉得,这镯子造假痕迹忒个严重,才去拿起来看看的,这一看到好,手里一滑,镯子就套进了她左手,摘都摘不下来。
明明莫小言从小就是个病秧子,手腕细得简直是一捏就断的模样,可镯子就是摘不下来,那摊主估计也是看着莫小言这样子,愣是不敢动手,最后,莫小言花五块钱买下的。
回到家之后,莫小言也动过很多法子,可惜都摘不下来,这只价值五块钱的白玉镯子就这么在莫小言的手上安了家
“你是小白?”
见鬼了明明她眼睛睁得老大,都没看见左手上的白玉镯子,可是下意识伸手去模,竟然能够被她模到
这镯子,前前后后她可是戴了十几年呢,算上前世,可不就是十几年嘛,从来没出现过这般灵异的现象,倒是为此受过几个无聊人士的嘲讽,谁让她莫小言戴的是一只五块钱的镯子呢?
“嗯,我是小白”这会儿那东西好像确定了,显然莫小言的脑中的回忆,也被它窥探个正着。
小白这名字是莫小言取的,那空间之灵就这么利索的答应了,看来这空间之灵的智商也就这样嘛,也没什么好怕的嘛。
陆陆续续地,莫小言已经知道白玉镯子和今天这一天的异相之间的关联了。敢情她那只花五块钱买来的白玉镯子不是什么低劣的山寨货啊,竟然是一只传说中的储物空间
还是颇高级的那一种。
莫小言来自后世,对后世网络上充斥的各种仙侠小说,还是看过不少的,再结合自身的情况,重生这种狗血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了,再多个空间,也不算太稀奇嘛。
人家的空间有山有水的,那么她这个能进去吗?
莫小言才提出这个妄想,就被泼了一身凉水,进不去
有个空间可以种苹果,可以装食物,可她这个刚被小白尊称为主人的却进不去,嘛意思啊
你是个空间你当你只是个冰箱吗?
“晨光的同学来过了?那我们下午去老宅子那边看言言?”盛景春刚进屋就看见了轻手轻脚下楼的老婆,什么都不问,上来就是这一句。
要不是他今天中午实在有个推不掉的应酬,就儿子同学上午打电话要过来玩的事儿,指定是被他给毙了。
儿子的同学哪有自个儿女儿重要啊。
虽说盛景春也知道自己的事业,未来也都得靠儿子继承了,可是如此一来,他对莫小言就越发的愧疚啊。
盛景春不是不爱女儿,只是跟儿子一样,在他的内心,也将女儿看做了一尊易碎的白瓷女圭女圭。
在莫小言小的时候,他是怕自己粗手粗脚地弄伤了女儿,有过几次把女儿弄伤的经历,他就再不敢上前了,等到他觉得自己能够控制力道了,女儿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向他的时候,却已然成了陌生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