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现在说这些有些早吧!”
“玉儿……”
“娘,玉儿的婚事暂且不劳娘费心,玉儿还不想嫁,时间不早了,玉儿回去休息了。”
朱琢玉走后,朱夫人心里有些忐忑,她想去看一下朱祥伦又怕被人撞到,她坐了一会儿,却左右不安,放不下心来……
“香儿……”
“奴婢在。”香儿像一具行尸般飘了过来,她看上去像个没有温度的假人。
“去看看大少爷的伤势如何,回来跟我禀报。”
香儿转身时,朱夫人又将一瓶活血止痛膏送过去说:“让下人给他擦上去。”
“是,夫人!”
躺在床的胡蝶,看着地上的碎蝴蝶,脑子里突然冒出几句话:非我而当者,吾师也;是我而当者,吾友也;谄谀我者,吾贼也;
友还是非友,害己的人还是帮助自己的人,自己却怎么都看不透,真不知道在朱府的这些日子,自己过得是多么的有心无力呀!
眼睛微微发酸,累了,真的累了……
天还未亮,朱老爷昨夜出去应酬一夜未归,朱夫人穿着单薄,香儿举着灯笼走在一旁,手里提的篮子里装着夫人让厨房煮了一夜的鸡汤……
“夫人……”到了朱祥伦的房外,香儿收了步子。
朱夫人抬手把篮子拿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把篮子放下,走到床前,看着那张白净的脸,月光从窗户上的格子里偷跑到他的脸上,看他睡得安稳,朱夫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伸出手去抚模那张脸,轻轻地,轻轻地……
“谁……”
朱祥伦睁开眼睛瞪大了望着她。
“除了我,还会有谁半夜敢跑进朱大少爷的房?哼哼……”
“你来干什么,就不怕……”
“我怕什么……”朱夫人坐在床上盯着他说:“是你不想见我吧!”
“你知道了?”
“为了一个女人,险些让自己的后半辈子搭进去,值得吗?”
“这不是值不值的问题。”
“是因为……”
“尊严对吗?一个男人的尊严对吗?哈哈……你,这样子还要什么尊严……”朱夫人冷笑着去模他的下面:“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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