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不通这份忧虑的情绪,在分手后的第五个年头还会成为自己的烦恼;更悲哀的是,竟然还掺杂着一丝渴望与甜蜜……仿佛好不容易找到个人生目标那样跃跃欲试,真是要命!
那天从店里出来的蓝竛一句话都没有多问,可她越是不问,他越清楚她记住了。暗暗决定无论如何,要跟蓝竛谈一谈;
可笑的是,要谈些什么他自己都不敢想。
关于一个四年前抛弃了你的前女友、现在早已是别人女朋友的女人,你要告诉你的现任女友说别去找她的麻烦?
这太荒谬了!好吧,再滑稽可笑也好,就是这样吧。
无可奈何地认了命的男人,抬眼的一瞬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酒吧后门走了出去,几乎未加思索地,严子颂挂上电话跟了过去。
冷清、狭窄的后街,与前厅的喧哗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顾辰斜斜靠在墙上,点着一颗烟。轮番的酒精轰炸搞得他脑子沉得要命,心里憋了四年的沉闷更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挥散。
朦胧而充满醉意的视线中,蓦然闯进了一双明亮考究的男式皮鞋。
抬头看见那张同样是没天理的脸,顾辰的心就涌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无力感。充斥着神经的酒精之下,他甚至连个最基本的招呼都不愿意跟那个男人打,皱了皱眉,抬腿就想离开。
却被严子颂堪堪拦住了去路。
“畅园,在畅园跟你吃饭那女人是谁?”
明目张胆的、质问的语气,让原本彬彬有礼的人,在早已纠结的内心下,抛弃了一切谦和的念头。
顾辰冷笑一声,再抬眼已是冰冷,“你管的着嘛!”
“她的事我就管得着!”严子颂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月兑口而出的一句根本是毫无逻辑的话,来不及思考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站得稳脚,两只手已经揪起了眼前醉得让人生气的男人的洁白衣领,“她选了你,你就最好像个男人!”
顾辰心底原本找不到地点爆发的沉闷像是终于寻到了源头,狠狠劈开那男人的手,一掌抡在他的脸上。
竟然还不解气,大步向前揪起后退了几步的男人整洁的衣领,
“你特么才不是男人!要让你守一个没有心的壳子守四年,你做的还不如我!我告诉你,最没有资格管她的人,就是你!”
严子颂刚刚被激起的怒气、蕴含在已经抬起的拳头之中的爆发力,在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下,竟然像是一阵烟一样,莫名其妙地凭空消失掉了。从来没有白挨过拳头的他,望着男人毅然走远的背影,竟然傻呆呆说不出一句话来。
怔怔地立在原地,有种胸口碎大石般的感觉;轰地一声,一粒粒坚硬的石子满腔乱蹿,砸得人完全理不清一根思绪。
他说什么?什么叫没有心的壳子?什么叫白守了四年?
他,究竟在说谁?——
不是说了不是乱///伦文了嘛,不是亲兄妹,也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至于是不是什么误会,大家自己看吧。还有,都说了,乃们的小心脏弱爆了,弱爆了,俺有虐吗有虐吗???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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