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的早晨,阳光明媚。窗外袅袅清雾与缕缕阳光,室内却是残留着一夜过后**甘露的余温。
柔软宽大的□□,一对璧人相拥而眠,淡灰色丝被堪堪盖到恬静绝丽的女人肩头,健美轩昂的男人,将手搭在她的腰身上,风流不羁的面庞此时也洋溢着满足与安详。
昨夜初次欢合过后,严子颂强自按捺着自己的蠹蠹欲动,几乎是半宿睁眼未眠,此时,好不容易渐睡安稳。
日出三竿,怀里的女人先自悠然转醒。
从头到脚,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酸乏,头就像是捣了一坛浆糊,怎么也缕不清个像样的思路,身体更是被车轮碾过,散了骨架般无力却松驰。
可这一切的感官异常,远远不及秦小曼睁开眼帘的一瞬视觉上的冲击更能摧毁人心。
迷蒙双眸半启,眼前竟是一具放大的男人的光/果胸膛,有那么一愕神的工夫,她甚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直到下意识地伸手推了上去,才发现那人的体温与这活生生的现实。
即便是在梦里都不曾出现的情景,醉酒后的乱性竟然有朝一日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这简直比考了年级倒数第一名更不能让人接受。
再抬头的瞬间,那张熟悉而魅惑的俊颜映入眼帘,待看清楚这人正是严子颂,一腔惊惧在最初的一刹竟然得到了安慰,隐隐有种类似于“还好,是他”的侥幸,可是再一深究,这侥幸却又化为了苦涩。
直觉地缩紧了身体朝身后挪去,脑梅里拼命搜索着昨夜的记录,满月复怨念后悔不迭。
被她碰醒的男人,此时也是微睁了星目,朦胧中带些茫然的目光,笔直打在她的身上。
不受控制地,眼泪就泛出了眼底。
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呢?
哆哆嗦嗦地,秦小曼朝后退着,想要离这不可思议的男人远一些,更远一些,念念碎碎的只有一句话,“严子颂你怎么能这样呢?”
待到秦小曼蹭至床边直直坐了起来,这才想起身上未着寸缕,伸手捞过两个人盖的被子,堪堪挡在了胸前,这一扯,让仍旧侧躺在□□的男人,蓦地失去了覆盖物,男人胯/间那样莫名其妙的物件就这样直立着弹入了眼底,看得秦小曼只想当场晕死。
娇躯一仰,差点从床边上滚落下去,多亏男人反应神速,猛地起身半跪在□□,拉住了她的手腕。
他这一起身不要紧,徒然靠近的距离和身体升起的高度,让那样物件更加明目张胆地指向了自己。
秦小曼刚刚涌出心底的一丝感激,就这样又消失在了无限的尴尬里。
手中的被子想盖上那样东西,可盖上它的话自己就要在外,更可气的是,男人己然清醒了,却只是微挑着一对斜风细雨的妙目含笑望着她,丝毫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果/体时该有的文明自觉。
颤巍巍说了一句,“那个你能先把衣服穿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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