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曼无力地皱了皱眉,被夺去贞操之后不为自己鸣冤,反倒去担心那罪魁祸首的美满姻缘,思维如此月兑线的女人.这地球上除了自己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就算一夜,至少也要先征求别人清醒的同意吧。
“你昨天晚上说想我,”男人无辜地眨了眨含露的双眸,放射出无限柔情,“而且你□□的时候还喊我的名字。”
听了这句,秦小曼真后悔刚才为什么没直接滚到床下去。他说得信誓旦旦而且坦荡自然,让人听了都不自得信以为真。可是哀怨的女人转念一想,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哭着醒来时,心心念念的全是他,这确实是发生过太多次的事情。
可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百转千回中,只是觉得委屈得可以即便是这样,他也不应该啊.他和她,并不是只要两情相悦就能在一起的啊!
“你我们我们不行的你不知道么?”饱含苦楚的质问,眼睛都要无奈地滴下
“知道,”严子颂说得风轻云淡,微挑了眉炯炯地望着她,“你是我爸爸生的”
他这一句更比一句犀利的坦率回答,简直就像是扛着弹药库毫不停歇地在挑战着秦小曼脆弱的意志力。
自己辛辛苦苦硬撑了四年的秘密,在他嘴里说出来,却仿佛是在讲天气不错一样轻松,知道了,还顶着乱//伦的罪过做出这种事,这人,他是疯了么?
“你知道?”秦小曼难以置信般睁大了眼睛,“你知道还这样?”
严子颂却收起了脸上的轻松,来到床边,双手攀上她紧抱着丝被护在胸前的双肩,敛起了笑意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的,一字一顿,“你四年前,跟我分手,就是因为这个,对不对?”
秦小曼不知为什么,心底竟涌出了一竺歉意,命运太无情,我们没办法抗拒。
“对,”微微垂了头,她说得有些无力,“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告诉你。”
出乎意料的,男人脸上的严肃瞬间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几乎是挑着嘴角,强忍着笑意,飞扬跋扈地说了一句:“你不告诉我,是因为知道我害怕有一个人来跟我平分老带子的家产,担心我找人来干掉你么?”
这句话,就像是威力无比的,根本想都想不到的一颗真空炸弹,把这女人从里到外摧毁得体无完肤,心痛得发麻。从来,一心一意爱着他,甚至,在分手后的四年里还傻傻地念着他,竟然这样的自己,竟然,只被他当作继承财产路上的绊脚石。
潮水般汹涌的委屈瞬间吞没了女人脑海里每一处思维,泪水就那样涌了出来,几乎毫不思索地,低着头大声说了一句,“你放心”
近乎绝望的目光甫一抬起,却看见那男人坏笑得无比灿烂的一张脸,他咧着嘴,强自忍着不笑出声,桃花乱颤的眼睛,狡黠的笑意可恶得没有天理,越看越可恨简直不可饶恕
秦小曼这才反应过来,这根本是毫无人道的戏弄纵是再温顺的性子也没办法忍住不去暴发,一瞬间满月复的委屈立即化为了无穷的恨意。
此时,什么贞操什么血缘关系什么女朋友全都见了鬼,咬牙切齿的女人连遮在胸前的丝被都顾不得了,推开那可恶的男人,抬起身侧的枕头扑了上去,不分青红皂自地照着他的头猛拍。
“你浑蛋浑蛋浑蛋”毫无章法的用枕头泄着愤,眼睛就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大滴大滴泛出泪珠,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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