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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自己的儿子,从就熏陶在这个环境里,长大后还是选择读了经济,现在这个社会里,能守得住清贫醉心学术研宄的人太少了。”邱礼亭至今还为独子没有继承自己的衣钵而深感惋惜。
“邱兄,年轻人有自己的理想抱负,这也是好事,想必将来自然也会有一番作为。”秦炎之端起酒杯,两人对饮一口。
邱礼亭放下酒杯,谦笑着摆了摆手,“谬赞了,要我这儿子,就算十个他也不上你这半个儿子啊”
秦炎之干挤着笑应了几声,不自觉转头看了看那所谓的“半个儿子”,心下一阵发苦,今天这件事若是被自己夫人知晓,搞不好要一把火要把他的书房给烧掉。
而此时,那顶着“半个儿子”头衔的年轻人,正荡漾着甜蜜与旁边的素颜丽人嗳嗳私语,多日不见,两个人都是道不尽的欢喻,就是能像这样坐在一起吃顿饭,都显得弥足珍贵。
“秦老弟,你做法律这个行业,压力也是不吧?不知道是专攻哪个领域呢?”
“我们事务所一般做民事案件较多一些。”
邱礼亭沉吟半响,忽地抬手一指,“前两年全国闻名的那宗为八百多名农民工讨薪的案件是不是你代理的?”
秦炎之淡然一笑,“是有这么一宗案子。”
邱礼亭激动地差点拍案而起,爽笑出声.“我今天看见你就觉得面熟,原来就是你啊!”
着,竟然再次站起来同秦炎之握了握手,“做的好啊!你这件案子可以是为道义开了先河典范啊”
意外的未识其人先闻其名的熟稔让这两个人更加相谈甚欢起来,话题一路飞扬,竟然聊到了彼此的业余爱好,原来二人都还是保龄球运动的爱好者。
这时,原本看来全神贯注与秦曼窃窃私语的严子颂忽地重返回了桌面,面含春风悠扬道,“既然两位叔伯一见如故,不如饭后我们去打两局保龄球吧”
保龄球馆,也在市中心,相距不远,宽敞齐备的场地上面,客人刚好不多不少。
严子颂选了角落处一个专为初学者提供的练习球道,专门教授一脸迷惘状的秦曼。
隔了几条球道的距离之外,才是邱秦二人的竞技场所。
秦曼手里抓着沉甸甸的圆球,不禁面露为难,“严子颂,我既不会打,也不想学,还是坐在后面看他们打吧。”
固执的男人却从身后拢住了她的身形,两手握上她执球的双手,贴着耳边轻声道,“我教你,宝贝儿”
要教学徒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动静,只是握着别人的双手兀自贴得更近,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脸颊。秦曼不禁一阵微寒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回手轻轻用手肘推了身后的男人一下,“你教就教,要接这么近么”
“不挨得近怎么教,我怕你学不会”着,他从她身后环过执起她纤细自皙的手,帮她把中指和无名指插进指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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