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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需要保留一些秘密,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尽量不引人注目。
女人一只素手却捂上了他的唇角,“你别这样,我知道,这样很好,我喜欢。”
她着,已是低垂了眼帘,轻轻侧过头,抹胸式的婚纱包裹下,更显得颈弯白皙优美无尽动人。
只听她沉默了一秒钟,再次张口悠悠道,“可是,我没办法给你生宝宝。”
男人却温柔地抬起她的脸,“你别想这些,这件事,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女人刚刚挑起眉尖,男人却把她的手托到了嘴边。
“今天,不是。”他轻轻吻在她的手心,挑起一对含笑的眼睛,瞧着面前的女人。
“不是什么?”秦曼被他瞧得发慌,他的话也让人模不到头脑。
“不是危险期”
“严子颂!”秦曼紧紧贴着他,两只手拍到男人凑过来的脸上,“人家正跟你话呢;你就只会想到那件事是不是?”
男人不管不顾,随意将脸蛋让她揉搓着,手下已经慢慢拢过了她的腰身,直接用自己的硬挺戳上她的月复,慢慢磨蹭。
“今天是洞房花烛,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当然要痛痛快快地洞一夜……”
女人听力不错,理解能力也不差;听他了“一夜”而不是“一次”什么的,不禁心下打了个颤。
“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她微蹙了眉,尽量显得可怜兮兮;按照仅有的几次先例,第二天无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而且根本就是腰腿酸痛走不了路。
“我帮你请假了,”男人狡黠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上个星期五就请好了。”
在女人诧异的目光中,严子颂再次接口补充到,“而且我也把工作都安排好了;这个礼拜都不用去。”
着,扬起下巴朝屋子里示了下意,“抽屉里已经拿了一叠外送名片回来;什么风味的都有,我们可以叫一个礼拜的外卖。”
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呵出暧昧的呼吸,“一整个星期都在这里,把所有姿势都试一遍……家里每个角落都做遍,好不好?”
越听他得离谱,秦曼心里的恐惧感就愈加强烈。
这个男人对性/爱有着空前无的高涨热情,她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却只觉得担心。虽然那感觉很妙,可是这噬骨的欢愉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一整天要强支着两条酸痛无力的腿走路,这是避不可免的结果。
眼下当务之急,无论如何不能同意跟他一个礼拜都这样过;她绝对吃不消。有没有命活过蜜月是个问题。
“可是……我还想跟你话……”闪躲着偷袭到颈弯处的唇舌,女人慌慌张张地。
“好啊,”严子颂荡漾了眼里的柔光,“那我们进屋里;露台上风大。”
着,倒拉着女人坐到了沙发上面。他直接把她放到他自己的腿上侧坐着,女人在慌乱之中竟然一时想不到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