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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曼的心里却还是默念着一定要让这男人答应她的工作才好;心下打定主意,在男人甫一将她放到软床//上的瞬间,她没等他压下来,而是一下爬起来半立在了床//上。
严子颂站在床边月兑着衣服,洁白色的棉质衬衫,虽是极正统、普通的款式,穿在他身上怎么看都是‘不正统、不普通’的味道。
他自己把余下的两粒扣子解开,两襟之间立即将男人平坦、精壮的蜜色胸膛露了出来。
秦曼在床//上跪立着身体慢慢朝向他蹭了过来,“严子颂……”她得乖巧,眼睛却不敢瞧他。
他最受不了她叫他的名字;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她故意撒着娇唤他,只教男人上上下下都愈加硬了起来。狠不得立即将这娇美的人儿肆意蹂躏一下,方解心头之痒。
勾动天雷地火的罪魁祸首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罪行,继续红着脸蛋、垂着眼帘贴了上来,两只手攀上他的脖子,“我学了这么多年英语,就这样放弃了多可惜……”
在洁白的婚纱包裹中,女人傲立的双峯就触碰在他的胸前,从他这个角度,那诱人的似是在向他招着手;光/果着肩膀的女人,怯怯地、抬起眼望着他,轻颤的睫毛与嘟起的嘴唇,既似嗔怨又似乞求;硬是教严子颂发着呆愣了足足两秒钟。
这种状态的秦曼他没见过,她那惹人疼爱的表情简直麻到他脚趾头都酥了。早知道结了婚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他真不应该白等这么久才把她拉进礼堂。
“那个,”男人因为巨大的意外和欣喜,也显得有些迟钝,“不是……可以选着接么,选一些近的地方接。”
女人一听有戏,心下暗喜;想着如何趁热打铁,却是犯了难,不知该从何下手。
记忆中忽然灵光一现,参照到严子颂跟她亲热的若干选项,先瞄上了男人的颈弯!
想到做到,女人果断探出香舌舌忝了上去,直截了当、绝不含糊。丝毫没有思想准备的男人,一下被钉在了原地;左右不敢晃动一分。就算被吸血鬼咬一口,也没有这样**。
秦曼见他纹丝未动,只以为这一招效果不好;于是转换了方向,想要朝向男人的耳朵奔去,却发现高度不够,她跪在床//上、他站在床边,无论如何,是挨不到的。
一回神,发现放大在眼前的刚好是男人深茶色的平坦突起,女人想也没想,依照着自己曾经被对待的样子,含了上去。
严子颂只觉轰的一声,险些一个趔趄跌到床//上。
“恩哼……”男人情不自禁轻/吟一声,她要他的命!她的唇舌有些生涩,却搅得他全身血都沸了!牙齿甚至有一下没施好力,咬得他麻痛;可却仍是性感得要他的命!
刚刚所有等看好戏的悠闲心理,在这一舌忝之下,都已经烟消云散;男人立即把双手绕到女人身后,急不及待要把她生吞入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