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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一插到底的痛快、飞速的频率将男人的欲//望释放得淋漓尽致。
癫狂的节奏、男人如野兽般的低吼,终于在这超越极限的一飞冲天里喷洒出炙烫无的液体。
他的手,微抖着死死按在她的翘臀上,腰间随着阵射,前后挺滞了良久。
缓缓放开女人,让她平躺在床//上,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一条润水的毛巾。
“宝贝儿,擦一下。”他打开她的双腿,女人闭着眼,配合得抬了一下。
微微红肿的地方,看得他有点抱歉。温柔的轻轻拭过,男人竟然羡慕起自己手里那条毛巾来。
一念至此,岂有不尝试一番的道理?未及犹豫,他的唇舌竟已凑了上去;微翻着的女敕肉上,轻轻一吻;女人在睡意中‘簌’地一惊,缩了一下。
严子颂舌尖绕着唇角一笑,看了看确实累坏了的女人,依依不舍得就着那女敕粉色的幽地从下至上、结结实实用力舌忝了一下。
那就……下次好了。
他放回毛巾,人在她的对面也侧卧着躺下;女人似是在睡意中也有知觉,朝他慢慢移了过来。
严子颂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我爱你,宝贝儿……”
秦曼却自始至终也没出过一句话,只是又朝他怀里钻了钻;男人魅然一笑,二人相拥而眠。
当女人再次被弄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擦亮;窗帘之外,隐隐透入丝丝缕缕的白光。
“嗯,别,好酸……”她在意识中拂掉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
“才两次;新婚之夜宝贝儿……”那大手依旧模得舒爽,上上下下,不亦悠哉。
“嗯,不要,求你了,明天好吗……”她虽了两句话,却是连眼皮都没力睁开一下。
“不要你动,我来,宝宝……”他舌忝上她的粉唇,呵出暧昧。
“真的不行了……我会晕过去……明天好吗”她得无力,可怜兮兮。
“那明天早上……”他捏在她的胸前一侧。
“好……都听你的……”她被他弄得痒麻,立即投降。
“跟公司申请不要出差,以后……”他又捏在了另一侧。
“好……都听你的……”完全不觉自己费尽心思才获取的胜利又被这狡猾的男人偷了回去!
她想把身体背向他,不料手掌正准备撑到床//上翻身的当口,好巧不巧握在了他早已挺立的坚热上面。
精疲力尽的女人,反应终究是慢了一拍;当她感觉到那炙烫的铁硬时,早已被他死死按在了上面。
“那你用手,帮我……”
秦曼根本来不及拒绝,男人已是前后律动了起来;她的手被他那火热巨物撑得涨、又被他的手按得死;
恍神间,女人的食指已是被男人拔到了前面,轻轻搭在他圆滑庞大的顶端;她模到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不禁心下一颤。
他教她轻轻碰着那里,合着拇指在那茎体与顶部之间深露在外的横沟处轻轻摩擦;她的手,细女敕光滑,而且带着无穷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