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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曼到达畅园的时候,正是上午十点半钟,自于一些原因,她的工作又被无限期地辞掉。
虽然明知道那男人不可能每天都想到要去买香烟回家,可还是忍不住要再去察看一下。
想着一个月前,她离开后不久的那一天,当她踏进他们的家,看到打扫卫生的阿姨正奋战在一堆凌乱的烟蒂中,她的心就被揪得生疼。
他抽烟原本没那么凶,她汪楚。让他这样虐待他自己的原因,正是她本人。
可是她的心里真的没有做好准备,不清为什么,每当想到严子颂的爸爸、当然也是她爸爸,还有她妈妈之间被遗忘掉的爱情,她的心里就有一种罪恶感。
明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当然,也不是严子颂的错。
可是想着那两个曾经那样相爱的人,却不得不接受这样残酷的命运,而这残酷的命运正是造就她和严子颂幸福的原因,她就觉得似乎他们两个人的幸福也成了卑鄙无情的帮凶。
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的痛苦而铸就的快乐,这种事,要怎样才能坦然而平静地接受?
门锁,被悄然打开,秦曼走了进来。
明明知道这个时间,徐阿姨肯定还没有来打扫,可是房间却是整洁得出。
迟钝的女人并没有察觉出这不平常的因素,仍日接着柜子视察了一番,最后来到两个人的卧室,他有时候,会把烟放在床头的第二个抽屉里——不得不仔细确认一下。
卧室的门,虚掩着。
女人像往常一样自然地走了进去,却在尚未完全踏入房间的一刻,就被人从身后腾空抱了起来。
“啊”秦曼惊得近乎尖叫出声,身后熟悉的声音和感觉却立即打消了女人心中的惊惧。
“偷东西么?”严子颂几乎是强自忍着巨大的欣喜与兴奋,故意得低沉。
秦曼腾地一下,脸又被红透了半边,呐呐的不出话来,现在这种情况要怎么解释?她从
没想过会有被抓包的一天。他白天的时候,不可能不是呆在公司里,这太不合情理了。
“快放我下来!”女人扭呢着敲了敲他的手臂。
“不放!”严子颂无赖似地嘟囔了一句,手上却是抱得更紧了。“你把我折磨得要死了,你知道么?”
男人得咬牙切齿,“这次是你自己进上门的,看我怎么收拾你”着,捞着女人的腰间,倒是一手把她的裤子褪下了半边。
“要打多少下好呢?让我数数有多少天,就打多少下。”
话间,秦曼只觉得身后一凉,跟着男人火热的手掌已是接上了她的臀/部。
白皙的稚女敕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啪”的一声,竟然真的拍了上去!
这一下拍得响亮,虽然没什么痛觉,却实在是响亮得彻底,秦曼生平以来每一次被人施以这样的惩罚,突在是又惊又羞连嘴都台不上。
却不知这实施惩罚的男人,却越拍越上了瘾,也不知一共拍了几下,女人这才反应过来顶
着一张火辣辣红透了的脸,坚决而严厉地叫了一声,“停手啊,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