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开脚步走过自己身边时,男人的鼻子隐隐的动了动,随即扬扬一边的嘴角,超自信的邪魅道:“小妖精,今晚,你是逃不掉的。”声一落,手闪电般的往后一伸,精准的将赤条条的她用力的甩到床上去。
被他这样的一摔,秋小君现形了,双手捂住胸部,欲哭无泪的看着他,“呃~你、你看得见我?”
他扬唇一笑,“我们是同类,你隐身,我也看得见你的,所以,别白费心思的在我面前玩任何的把戏。”说完,整副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摁住她的腰身,一手像变戏法似的从黑袍里拿出那两副金色的手铐。
看到这两副泛着金光的手铐,秋小君傻眼了,“有没有搞错啊,你又要用这副手铐铐住我?”
他迷人的笑着点点头,“是的,这可是我量身为你打造的两副手镯,这种时候不用,就太可惜了。”
靠,她好想骂脏话,“你都让我看了你的脸了,就用不着了吧?”
“怎么用不着啊,呵呵,我喜欢把你铐着和你爱爱。”
“呃,你可真是变态。”
“呵呵呵,变态就变态吧,你会喜欢的。”他不以为然,边说,边将她的身子翻过去,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然后像上次一样的铐住她。
呜呜,这个时候,秋小君好想哭啊,实在想不通,怎么身为女鬼的自己也会被啊?呜呜,长得太漂亮,太美丽,太性感,果然是一种罪过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她真想做回以前那个平凡的自己。
呵呵,她想哭,那么,在她背后铐住了她的他,就想笑了,因为,此时此刻,她就好比菜板上的一块肉,他可以对其胡作非为。
确定今晚她是怎么也无法逃月兑的,所以,他也不着急,看着她完美无瑕的身子,不慌不忙的月兑掉身上的衣物,随即勾起唇角,微微的抬抬下巴,抬起一只手极为优雅的撕掉脸上的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他最为真实的英俊面容。
呵呵,他,还是那日的他,撕掉了人皮面具后,他觉得舒服多了,看着她白皙的美背,琥珀色的眼睛泛出迷离的光彩,鲜红性感的唇,则勾起了邪魅的弧度,缓缓的弯,一点一点的吻上她……
当然了,吻她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不会闲着的……
不得不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有着魔力一般,总会带给秋小君的身体一种奥妙的感觉。
“呃~”身体始终是诚实的,秋小君感觉自己被一种强大的力量给蛊惑了住,不知不觉中,微微的一个疏忽,那让人脸红心跳的shen吟声便像那天晚上一样,从唇角溢了出来……
…
淅淅沥沥的大雨,还不知疲倦的下着,失恋的人,仍旧在悲伤,不知疲倦的沐浴在冰冷无情的雨水里。
莫花魁的脸上,满是雨水,也不知道这些些雨水里是否包含着泪水。走在雨中,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笑意,可怎么看,都是苦涩与悲伤的,一不小心踩到了水坑,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显得是那么的狼狈。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个世界最痛楚的人,仰头看着哭泣不止的天空,任凭那天空的泪滴铺天盖地的砸在自己引以为荣的俊脸上,忽然扬唇一笑,想不通的对着天空大喊大叫,“啊~啊……白逐月,白逐月,你是个可恶的女人,你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女人,我莫花魁为什么偏偏会爱上你呢,啊……啊……”
不知道在雨中咆哮了多久,他才从**的地上爬了起来,捂住伤心到麻痹的心脏处,失魂落魄的回到那栋位于海边的海景别墅。
阿虎平日里都住在他的这栋别墅里,不仅是他的助理,他的保镖,还充当着他的管家,看到一身湿透的他,赶忙担忧疑惑的走上前,伸手扶着他的身体,“莫总,你这是怎么了?”
他也不说什么话,甩开他的手,径直的上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打扰。
淋了这么久的雨,他不感冒才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也没有心情洗澡了,月兑掉身上的湿衣服,光着身体的倒在床上,无法抑制的想着那个让自己伤心的女人,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叮叮嘟嘟~’
忽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呃,在自己伤心难过的这个时候,是谁打电话来安慰自己吗?
他幽幽的睁开眼睛,听着电话的响声,内心莫名的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想了想,伸出手缓缓的接起了电话,小心翼翼的发出已经沙哑透了的声音,“喂~”
“儿子,你声音怎么这样啊?是睡着了,被妈妈打来的电话弄醒了吗?”电话里,是他的母亲夏小兔特别温柔慈爱的声音。
“妈,是你啊?”听到妈妈的声音,他真的很高兴,很开心,也很幸福的,可是就是觉得很失落,因为,他以为会是她,但是却不是这样的。
他以为秋小君会打电话来求自己原谅她,哀求自己收回分手的话。
都这么的伤心难过了,他始终心存希望,在爱情的面前,他似乎觉得自己再怎么卑微也无所谓。
“儿子,你的声音妈妈听起来太不对劲了,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听到他沙哑至极的声音,身为他母亲的夏小兔甭提有多么的担心了。
“妈,我、我感冒了。”他隐隐的湿湿眼睛,有些犹豫的说。
“感冒了?吃药了吗?”
“没吃。”
“没吃就马上去吃啊。”夏小兔在电话那头责备的催促道,“你身体一向很好的,从小到大,也没怎么感冒过,跟妈妈说说,这次为什么会感冒?”
要告诉妈妈自己失恋的这件事吗?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这种事,他真的挺不好意思说的,磨蹭了好半天也没有说。
“花魁,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和你爱上的那过女孩子闹不愉快了?”知儿莫若母也。
“妈……”他被说到痛处了,心,立即涌起一阵揪扯般的疼痛感,心一横,把和秋小君之间的事全都悲伤的说了出来,“妈,今天晚上,我和她分手了……我看到了她和莫少霆接吻,我真的气不过,她的心里,根本没我……”
“哎……”闻听此言,夏小兔也为他难过啊,“儿子,别灰心,你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吧,妈妈总觉得,你和她还会有机会和好的。”
“呵呵,希望如此吧。”他苦涩的笑道。
挂了电话,他找出感冒药,听话的吃了两颗,感觉好点了,穿上一件白色睡袍,在落地窗边神情落寞的看了一会雨,直到雨停了才上床睡下。
…
那个可恶的家伙真不是盖的,精力旺盛得很,要了秋小君一个晚上,直到天亮才离开。
秋小君累得够呛,醒来的时候,又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这一次和上一次很不同,上一次,她会觉得神清气爽,可是这一次,她却觉得腰酸背痛,起来照镜子,看到自己满背的吻痕,把那个该死的家伙骂了上千遍也不解气。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她的心情才微微的好了点,坐在沙发上,冷冷静静的把昨晚的事情通通的想了一遍。
莫花魁真的爱上我了吗?他昨晚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伤心耶,哎,他昨晚那个样子,我看到也很伤心难过啊,呃,等等,他伤心难过,我该高兴才对啊,他抛弃我妹妹,害我妹妹自杀而死,我就是要报复他,让他伤心难过。还有啊,提出分手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凭什么要他先说出分手二字呢?他先说了分手,那不是明摆着,是他甩了我吗?
想到莫花魁的事,她已经很头大了,加上被那位自称夜行侠的男人霸王硬上弓了两次的事,她觉得自己的头简直大到可以爆炸的程度了。
呃,那个该死的夜什么侠,手上的肌肤比脸上的肌肤白许多啊,他是一只厉鬼,本事比我大得多,他昨晚解开面具让我看到的那张脸,肯定不是他真正的脸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该死的家伙到底会是谁呢?
她眉头紧蹙的想着,不管怎么想,心头始终怀疑着一个人,咬咬牙,忽的站起身,快步的走进厨房,不一会就手拿菜刀的走了出来,大步流星的朝着杰克的房门走去,到了他的房门口,便将菜刀藏在背后,然后迫不及待的摁响门铃。
没过多久,杰克开了门,看到她,先是一愣,后是一喜,迷人的笑着问:“什么事?”
她看着他无害的笑脸,想了想,特妩媚的笑道:“呵呵,我有一样礼物要送给你。”
“哦,是吗?”杰克闻言,是一脸的惊喜,“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啊?”
“呵呵,你很想知道啊?”
“当然。”
“想知道的话,就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我吧。”
“为什么?”他有点疑惑。
她柳眉一挑,抛给他一个醉人的媚眼,“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笑笑,貌似明白的点点头,然后悄悄的眯眯眼睛,听话的慢慢转过身去。
秋小君已经下定决心了,待他转过身,背在背后紧拿菜刀的一只手猛的出击,朝他又翘又圆的性感用力的捅一刀,那个刹那,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呃啊~”她的这一招,杰克始料未及,顿时痛得脸部扭曲,模模鲜血直流的,转身悲愤的看着他,“白逐月,这、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
她看着他十分吃痛的难受嘴脸,隐隐的有点后悔,“是、是啊。”
杰克满脸的痛苦,那上的一刀,好似能让他痛到送命一般,“呃,你太过分了,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你要这样的对我,呃啊~好痛~”
见他痛得额头都出了汗,秋小君对他的那份怀疑开始动摇了,眉头隐隐皱皱,试探的说:“杰克,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那个以救命恩人的名义正大光明的欺负我的那个混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杰克已是怒不可遏的样子,“白逐月,我要报警,你捅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的,我要你把牢底坐穿。”声落,一手捂住流血的,一手快速的拿出手机,拨通警察局的电话,“警察局吗,我被人捅了……”
啊,他来真的啊?
秋小君急了,心里明白,自己若是被警察抓了的话,那么自己是鬼的身份肯定会公诸于众的,到时候,自己肯定会成为他们人类重点研究的**标本的。
“杰克,我错了我错了。”她可不想成为人类的研究对象,赶忙的抢过他手里的电话,握住他的双肩,挤出泪光低声下气的哀求,“我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他瞪大眼,给她一个有没有搞错的眼神,“我也给你开开玩笑,你把转过来,我也捅你一刀如何?”
她笑,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呵呵,还是不要了吧。”边说,边讨好的扶着他,“走,我送你去医院。”
闻言,杰克的俊眉隐秘的皱了皱,道:“我不要去医院,我受不了医院的那股药味。”
“不去医院怎么行啊,你上的伤很严重哦。”
“哼,你还好意思说啊?”
“……”她没脸吭声了。
“谁捅的我的,谁就负责给我在家处理我的伤,反正,我不要去医院。”他拽拽的说,猛的推开她,捂住还流着血的一瘸一拐的走进屋。
她赶忙屁颠屁颠的跟上,“杰克,你家里有绷带和止血的药吗?”
“你以为我知道你会捅我,会在家里放这些玩意吗?”他白她一眼,很是讥讽的反问。
“……”她又一次的哑口无言,看看他那流着血的,立即从他的卧室里拿出一条白色床单,把床单撕成条状,月兑下他的裤子,快速的给他的做一个简单的包扎。
“呃啊~啊~好痛啊,你以为这样包扎,我的就会好吗?”杰克脸上的愤怒之情越发的旺盛,时不时的就对着她大吼大叫,“别给我愣着了,马上去药店买药回来。”
“哦,是是是,你别气,我马上就去买。”她知道是自己的不对,他再怎么对自己发脾气也会忍着,一边说,一边快速的跑出门。
她出了门,杰克脸上的难受神情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看看门,光着的趴在沙发上,露出一个个灿烂又邪魅的笑容。
笑够,他月兑掉裤子轻轻松松的站起身,拿起那把带血的菜刀,解开臀上的布条给自己刚刚愈合的伤口重新的补上一刀,整个过程,眉头也不皱一下,好像一点也不疼痛一般。
秋小君抱着一堆药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佯装疼痛的趴在沙发上了,所有的一切,都毫无破绽。
“呃啊~好痛啊~呃~呃啊~白逐月,你要对我负责,你若是不对我负责的话,我就要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在秋小君给他上药的时候,他不忘shen吟着说点威胁的话。
“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此时给他上药的秋小君,是一万个的悔不当初,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
…
向日葵公司……
这日,心情再怎么低落,莫花魁也还是去了公司,坐在老板椅上看了一会文件,抚抚额头叹口气,犹豫的拿起桌上的电话,低沉的吩咐道:“叫白逐月到我办公室来。”
“莫总,她今天没来公司。”电话里的人确定的说。
“没来?”他好不容易才好受了一点的心,突然像被针扎了一般的疼了疼,“知道她为什么没来吗?”
“不知道。”
白逐月,你今天为什么没来公司呢?是你不想见我吗?
他忧伤的猜测着,挂断电话,起身走到落地窗旁,看着对面建筑的某个窗户隐隐担忧的回想某些画面……
‘呃啊~花魁,别、别走,呃啊~呃,我的肚子好痛……’
逐月,难道你昨晚是真的肚子疼吗?
想到她昨晚倒在地上捂住肚子说肚子疼的情景,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担忧之情,思虑片刻,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喂~”电话里,是欧阳健宇赋有磁性的声音。
“哥,帮我一个忙吧。”他看着对面的某一扇窗,忧伤的淡笑着说。
“帮什么忙?”
“帮我去XX街XX公寓看看逐月。”
“……”欧阳健宇满月复疑惑,沉默几秒,隐隐担忧的问:“她怎么了?”
“她可能生病了,我这会儿走不开,我希望你这会儿代替我去看一看她。”
“好,没问题,我马上去她那里看看她。”
“哥,谢谢你。”
“我们是两兄弟,用不着这么客气。”欧阳健宇在电话那头微微笑道,突然又有所猜疑的问:“莫花魁,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呵,如果没有的话,你不会叫哥叫得这么的勤的。”他是他哥,或多或少的了解他几分。
“呵呵呵……”他苦涩的笑出几声,“欧阳健宇,你想太多了,昨晚妈妈给我打电话了,要我尊老爱幼懂礼貌一点,不要直呼欧阳健宇的名字,要叫哥哥。”
“哦~”电话那端的他,将信将疑。“妈妈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只给你打电话啊?”
“呵呵,因为我是妈妈的小儿子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那俊美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份发至内心的幸福笑容。“呵呵,好了,不说了,快点去XX公寓帮我看看逐月吧,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好。”
…
和莫花魁通电话的时候,欧阳健宇也在办公室里,挂了电话,起身穿上外套,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秘书取消会议,“今天的会议取消。”
“啊?”闻听此言,秘书的脸上露出‘不会吧’的惊愕表情,“莫总,会议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所有的股东都到齐了,你取消的话,会……”
“照我的话去做。”他打断他的话,声音不大,却威信十足。
“是。”秘书不敢再说什么了。
…
路上,欧阳健宇把车开得很快。他是一个沉稳的人,如果没什么急事,他是不会开这么快的车的。
车速那么的快,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到达了秋小君那里,暗暗呼口气,有一点点紧张的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
她不再家吗?
摁了好几声门铃也不见秋小君开门,他心里免不了的猜疑起来,想了想,拿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给莫花魁,问问他她的电话是多少,可就在这时,隔壁的门开了,秋小君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头一扭,就对上了她的那双放佛装满了故事的美丽眼睛。
“健宇?”看到他的那一秒,秋小君惊讶极了,立即关上杰克的房门,快步走到他面前。
“你怎么从这里走出来?”欧阳健宇看看杰克家的那道门,有点疑惑的问。
“我邻居生病了,我在他家看望了一下他。”她的脑袋挺灵活的,一边笑说,一边打开门请他进屋,“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啊?”
“莫花魁说你可能生病了,他这会有事走不开,打电话给我,要我代替他来看看你。”
不知怎的,听到这些话,她的心里猛地酸了酸,有点不自然的笑道:“呵呵,是啊,我生病了,刚才吃了药才稍微的好了一点。哦,对了,你吃午饭了吗?”
“还没。”
她不经意的露出一脸的贤惠,“你坐吧,我去给你做吃的。”声落,转身朝厨房走去,没想刚走了一步就被他拉了住。
“你生病了,坐下来好好休息,我自己去厨房做饭。”他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一本正经的说。
“你会做饭吗?”她惊讶的看着他的脸。
“我妈妈和爸爸都很会做饭,我从小耳濡目染,多少也会点。”他有些骄傲的笑说,然后走向厨房。
看着他朝厨房走去的挺拔而完美的背影,她无声的笑出一个温馨美丽的笑,那笑,好像传达到了心的深处,是那么的心花怒放……我永远的总裁,原来,你还会做饭啊,呵呵,真看不出来,你会的东西可真多。
半个小时后,欧阳健宇做好了两菜一汤,将菜端上桌子,殷勤的给她盛上一碗饭,“饭菜做好了,尝尝我的手艺吧。”
他做的饭菜,她岂有不尝不理?即使知道吃了他做的饭菜肚子会痛,也肯定是在所不惜啊。
“好。”她笑着答应,坐上桌,拿起碗筷美滋滋的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给与肯定的连连点头,“呵呵,嗯,不错哦。”
见她吃得这么的津津有味,欧阳健宇的心里满有成就感的,笑笑,往她碗里夹上一块鸡蛋。
他给自己夹菜,她心里甜蜜至极,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般,隐隐羞涩的笑笑,也往他的碗里夹上一块鸡蛋,“呵呵,你也吃啦。”
两人这样礼尚往来的互相夹菜,真像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你和莫花魁最近交往得怎样?”好胃口的吃了一碗饭菜后,欧阳健宇看着她美丽的脸,貌似自然的笑着问。
“呵呵,还好啦。”在他面前和他谈起这个话题,她的心里总会觉得尴尬。
“莫花魁最近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听他问的这两个问题,她想,莫花魁肯定没有向他说起昨晚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吧,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吃好了午饭,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说有笑的说了不少的话,氛围相当的美妙。
她珍惜着这个时刻,想到自己第一次隐身成功的那晚到他酒店套房里偷看他洗澡的情景,脸蛋总会时不时的红一红。
“你的脸有些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欧阳健宇忽然注意到她异常的脸色,紧盯她的脸蛋,面露担忧的问道。
她本想摇头的,可转念一想,却点了点头,“……有一点,我觉得头昏。”
“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呵,不用了,只是小感冒,我休息一会就会好的。”她百分百的肯定,去了医院,那些医生绝对能判断出自己是个不正常的人,到时候吓坏了他可就不好了。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她毕竟是莫花魁的女朋友,就算是莫花魁打电话叫他来看望她的,他也不好意思多呆,边说,边站起身来。
她真的舍不得他走啊,很想开口留他再坐一会的,可是嘴巴张了张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隐隐忧伤的笑笑,依依不舍的将他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