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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为何这弈都的男男女女额头上怎么突然都贴上额贴了?”弈都的渡口旁的一个酒家里,一个二十来岁,着藏青色长袍的俊朗男子询问起邻座的一个五十开外的老伯来。
“公子想来不是本地人吧。”老伯一边缕着稀疏的白胡子,一边详细地打量着男子。
男子微微一笑,“是啊,本人刚从外地过来。”
老头轻轻摇了摇头,“嗨,真是丢脸呐。”
男子不解地看着老头,“老伯,此话怎讲?”
“公子不知道吧,他们这些人都在学一个人。”老头往男子身边凑了凑,低声道。
男子眉头皱了皱,“时风一般都是这样的,不知老伯为何如此苦闷?”
“嗨,还是不了,真是丢脸。”老伯看了男子一眼,转头叹了叹气,最终没出缘故来,男子本来困惑的脸更是困惑了。
一个不男不女的仆人在大厅里寻了一会儿,终于看见了男子,于是碎步走了过来,“公子,我家爷唤您呢。”
“哦,知道了。”男子应了声,站起身来,随那仆人去了二楼的客房内。
客房里头一个俊美的男子与一个美少妇一起并坐在床边,男子伸手逗着女子怀中刚出生不久的婴孩,膝盖上还坐着一个三四岁的男孩。
美少妇则一脸幸福地看着男子挑逗怀里的婴孩,时不时地看着男子膝盖上的男孩。
“舅舅,舅舅。”男孩看见着湛青色长袍的男子走进房间,赶紧从他父亲的膝盖上跳下,奔向男子。
男子笑着一把抱起男孩,“钰儿乖。”
“舅舅带钰儿要出去玩好不好?”男孩葡萄一样黑黑大大滴溜地看着男子。
“钰儿,爸爸妈妈还有事跟舅舅,让六子伯伯带你去玩。”男孩的父亲站起身来,走过去,将男孩从湛青色长袍男子手上接过,交给男子身后那个不男不女的仆人。
那唤作六子的仆人领了男孩出去。
“世杰,派去红楼的人有消息了吗?”男子转身看向湛青长袍男子。
没错,那湛青色长袍的男子是柳世杰,而原本在客房中的男女是上官辰与柳诗诗,那男孩便是上官钰,是他与柳诗诗的第一个孩,当年就是因为柳诗诗怀了上官钰才久久逗留在南屿岛。
“还没有回信。”柳世杰苦笑地长叹了一声。
“嗨,当年你要是直接将她打晕扛走不就得了,省得这些年朝思暮想,还弄得岳父岳母在那儿每日从早催到晚。”上官辰亦是叹了叹气,接着便打趣起柳世杰来了。
“什么打晕扛走,人家苏素怎么被你这么一,像是牲口似的。”身后的柳诗诗将怀中安眠的婴孩轻放到□□,掩盖好被头,走上前微嗔地看着上官辰。
与四年前相,柳诗诗丰满了不少,也多了几分韵味。
“好好好,老婆大人批评的是,不过要是当初世杰真这么做了,那苏素现在可是我们的嫂子了。”上官辰揽过柳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