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可好,水涨船高,咱们也能提提工资吧?”老孙抬头关切地问。
“好什么好,工资人家不涨,就幽会咱们涨,可能吗?还不是干原先这个活,烦死人。”王波不以为然。
肖子鑫不声不响,不参与他们的讨论,忙活着刘主任交办的任务,他牢记柏书记的一些话,积极进步,没事就多想想,感到前途无量。
还有一句话,肖子鑫记得很清楚,柏书记说他一听女儿说信访办有个有才华的年轻人,他就有个印象,想起他曾经写过的那篇文章。
今晚一见面,果然就是肖子鑫。
“不要写那些东西,那对我自己发展并不利,才华,要用头脑支配。‘
隔天一早,肖子鑫的短信又来了:“太难过了。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早忘掉了吧,这些日子你到底在忙什么,为什么不来教克克了?”
太难过了。肖子鑫也难过,柏心钰也难过。全国的人都难过,只有精神病才不难过。
这个苏莹,他是怕怕了,越是跟柏心钰走得近,尤其是从她家里回来后,感觉以往那么多的人和事都早已不知不觉埋在了过去的情感废墟里。那么多的记忆埋在了废墟里。他看着苏莹的短信,第一次决定有意冷她一下,不回,看她怎样,而柏心钰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给他打电话或发短信,感情直线上升,幅度很大。
他当然也是乐此不疲,常常主动用手里那条无线的“电话线”把她给缠起来,有时候,打开电视,在独身宿舍里可他并没有心思看,只是听,拿一本书趴在床上读。噢,感情上,他偶尔觉得苏莹是叫声特别大、呲牙咧嘴的从断钢筋碎水泥里探出手来那种,就象他们曾经一起在床上的那些镜头,他却越来越没有任何感觉,心思一动不动,冻住了。
而在另一边,跟柏心钰却如在春天山花烂漫、满树新芽的季节。噢,女人。看到手机上两个不同女人的短信,肖子鑫有时候精神大振,有时候头嗡一声,大了,滴滴滴,滴滴滴,给柏心钰去了短信。柏心钰说,没事呢,正午睡呢,你干什么呢。或者,晚上老地方见,亲亲你。柏心钰在单位,在家里,无论在哪里,她留下的感情天空都会是蓝的,云是白的。
而苏莹哪里知道这一切,她说,她感到很难过,给他发过短信,没人回。
肖子鑫问自己,是不通人情吗?自己是流氓吗?还是玩弄女人的坏蛋?苏莹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能怎么想呢,无奈,他没有跟她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她总是询问,他总是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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