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悬圃县呈篷勃发展趋势的娱乐业在这块五光十色中有些怪异的土地上由于权势的参与,已经更多地体现出幕后“红道”掌中的威力。
那年严打,拉大网,从上到下差不多换了一茬的大小领导们命令警方把有钱又有势的老板经理和爱打架斗殴的地痞流氓及倚门卖笑的小姐们追得鸡飞狗跳,惶惶不可终日。
于是,一夜之间就鸟兽散,都自寻避风港去了。
县城家族内部原有大树做靠山的声色不动,警方行动前早已得到风声自动闭门歇业。临时抱佛脚的就像无头苍蝇似的满城市乱窜,到处找人求救,死缠活磨,非要“帮忙”说情。
还有一些既无靠山抵挡、又找不着人帮忙、且不肯拿钱消灾的青头愣子,涉入娱乐业刚蜕皮不久,不信邪,脾气倔,心想,有权有势的能干,我们无能没钱的小老百姓怎么就不行?这帮人多数属耿直、讲义气,认准道,十头牛也拽不回的主儿,结果在铁面无私而强大的执法机关面前就吃了大亏,栽了大跟头,尝到了国家机器的许多厉害。
城市丰富的蕴藏曾经使人们富裕或贫穷……
一次又一次扫黄风暴过去之后的结果,是不少靠开娱乐业暴富的人携带大笔资金,纷纷远走高飞。
他们中有主动的,也有被动的。
其实,这座城市的娱乐、业发展得再怎样轰轰烈烈,仍然远远不及海南、广东等城市,甚至不如一些南方的市级市。这些人有的前往上述改革开放的源头,用从这座北方城市“趁**睡着了”或“趁领导照顾罩着咱们”大把捞来的不义之财,前往开发更大规模的黄色产业去了,也有的改行投资了房地产等领域。
还有一批势单力薄、没找到靠山的人纷纷倒闭,关门大吉,甚至倾家荡产。
一切,都缘于等级。
肖子鑫了解到,其实这座城市畸形而迅猛发展起来的娱乐业,当然更让一些主要领导的亲属毫毛未损,依旧故我,岿然不动,泰然处之的老牌大款,成为后来统领“仿古一条街”整个行业理所当然的霸主,有的甚至成为省市的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或者是靠菜刀起家,如今仍当街立棍的滚刀肉。
风暴一过,爆竹声声中重新开张。
任凭物是人非,消消长长,政策与形势朝令夕改、紧紧松松等等社会主义“特色”,归来的小姐们百无顾忌,前面顶着一张漂亮脸皮,后面背着一个小包,来自全国各地的美女重新云集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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