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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才想起害怕呀?怎么,你不是女人要骗人遍地是办法吗?”柏心钰嘻嘻笑着,满脸幸福,后来忽然又不话了,肖子鑫又把脑袋转过去,鼻孔朝天无力地抽着那支烟,吧嗒吧嗒一口气抽去大半截。他也不再询问,反正她有办法。
柏心钰心里想的啥无从查考,但光看脸色就知道她心里很美丽。这刚刚过了少女时代的女人尽管脸上到了黄金时代,身子又白又胖(并非特胖那种,应该很好很美妙),正和男人口胃,虽有脾气,但配农村来的肖子鑫绰绰有余,这一点肖子鑫自然明白,何况床上功夫也算了得,滋味真不赖。
“你咋不话,是不是累坏了呀?”
肖子鑫发出了呼噜声。他在天明之前居然放心大胆地睡了个回笼觉……
早间新闻的时候,肖子鑫准时睁开眼睛。床上空着,只他一人,不知道柏心钰是去了卫生间,还是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走了。他轻轻叫了几声,没有回音,又在床上懒了一会儿,披件衣服起身偷偷去厕所,没人,不过里边留下了柏心钰的香气……一闪之间,心里突然觉得有了一种感动的温暖。
这样一个女人,为了他的存在,可以放下大姐的架子,什么时候想她了,她就什么时候来,真可谓算得上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了。
肖子鑫就拖着拖鞋一路沓沓沓乖乖地回大床上又躺下了。他忽然有一种被母亲疼爱的感觉,温暖,惬意,但这种念头只一闪,很快就消失了。
记忆中,母亲的疼爱清晰如昨,那种疼爱是刻骨铭心的,无人可以替代,眼前的情景只是相似,有人,妻子是多种角色,有时是老婆,有时是母亲,而有时又必须是情人和朋友,从记事时,他的背景就是灰暗贫困的,从来没有想过会上大学,更没想到会进政府工作,会有这么可心的恋人……
这里不仅富丽堂皇,窗外的天空似乎也异常明亮晴朗。天,亮了……
没人管他,他的头又大了,这两天因为种种原因和高县长的事情,这个问题都困扰着他,再苦再累再懒散,该睁眼还得睁开眼睛。工作还得继续努力干,争取早日在官场上更上一层楼,又不能让同事看出任何破绽,或引起一些人民忌妒,呵呵,真得颇费一番脑筋才成。
肖子鑫点上烟,看到床头柜上柏心钰微笑的漂亮照片,才想起劳累过度的根本原因。一个细节,让他“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天还黑着的时候,他推她没动,再推,柏心钰睁眼瞅瞅,扭身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