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漫长而冗闷的路程,暮春和李岩终于到达了北方的一座城市,他们到达的时候,正是中午的时候,午时的太阳十分毒辣,高温的天气,让人仿佛就像是在蒸笼里一样,透不过气来。四天三夜的火车,将他们折腾的憔悴又狼狈,再加上闷热的天气,人得心情不由的烦躁。长时间的坐火车,让他们的腿像水肿一样,肿的可怕。于是他们就将近车站随便找了一家旅社。
李岩想开一间标间,可是暮春却坚持只开一间单间,理由是因为在初来咋到,又人生地不熟,省着点花,何况又不是要长时间住,而且收费也不是很便宜。在暮春的劝说下,李岩就只开了一间单间。旅社的房间看上去十分简陋,有着一大股令人恶心发霉的味道,桌子上摆了一台锈迹斑斑的小型黑白电视机,上面布满了厚厚的一层,没有卫生间,只有公共的卫生间。李岩刚踏入房间就有种想吐的味道,但是劳累战胜了这种厌恶,他们放下了行李,连洗漱都懒得运动身上的每一根筋骨了,他们倒头便就像死一般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们完全没有意识。直到被一阵不断的敲门声给弄醒,李岩揉了揉迷蒙的双眼,起身打开门,门外站着是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睡衣,盘着老式的睡衣的中年妇女,她没好气的说道:“你的房间的时间到了,在住下去就得续交房费了。”李岩说:“知道了,我想换间一间双标的房间。”中年妇女打量了李岩的一眼说:“可以啊,加钱就行。”“加多少?”李岩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加一百”中年妇女瞟了一眼说。“什么?加一百?你这简直就是在诈欺。”李岩有些愤怒的说,“随便你,爱加不加,但是你先把房钱给付了。”中年妇女打了个哈欠说,“你,,,好,算你狠,你有种,我加,”李岩掏出了钱极其不情愿的拿给中年妇女,中年妇女笑嘻嘻的接过钱,连忙说:“我马上给你换房间啊,你稍等一下啊。”
这时候,暮春醒了,她问:“怎么了?”李岩温柔的说:“没事,你还要不要睡会儿?”暮春说:“不用了。”“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李岩打开门,中年妇女谄媚的笑道说:“这是你要换房间的钥匙,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啊。”“嗯,知道了。”李厌恶的说。关上门,“为什么要换房间啊?”暮春问,李岩有些支支吾吾的解释道:“这个房间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所以就换了。”要知道这样简陋的旅社对于李岩来说,比家里的那条哈巴狗住的都还差,过惯了优越的生活,自然会有些难以忍受。但是暮春没有这样认为,她只是觉得李岩的公子哥的气派而已,还很幼稚,根本不懂得生活的艰难,想到以后的生活和将来,暮春的不安和担忧围绕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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