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两个男子站在一艘小船上,一个渔夫慢慢的开着船载着两个人观看沿河的风景。两个男子,一个身着白衣俊俏斯文,竟比女子还要柔美三分。狡黠的笑容透着一丝灵气。另一个一身墨色的长衣,面容只能算尚可,但是身上散发着冷酷萧杀,让人退避三舍。
“你说,那个越南风会追来吗?”凤君昔眨着好奇的眼睛问道,已经三天了,听到路上的人说,那家客栈所有的人都被越南风给诛杀干净了,房子也一把火点了。
鬼行天看了她一眼,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你怕死吗?”
“不怕。”凤君昔嘿嘿一笑,这鬼行天嘴巴紧的跟什么似的,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越南风说的鬼妖二字,恐怕也是大有来头的:“有你护着,不怕。”
“两位公子,那里就是客栈。”那端船家喊道,鬼行天丢过去银子,拽着凤君昔就上岸了。凤君昔背对着鬼行天哼了一声,不吭声,早晚让你说出来。
“掌柜的,两间房。”鬼行天冷冷的声音,吓得掌柜的有些胆怯,小声说道:“十两银子。”
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一男子微微一笑说道:“这够了吗?准备两间最好的上房给这两位。”
“越南风?”凤君昔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妖冶的少年公子。
鬼行天拽着凤君昔不由分说的就往外走,越南风追上,拦住两人说道:“鬼公子,走那么快做什么?难道还怕我杀你不成。再说了鬼家我现在可还不想得罪。”
凤君昔越发好奇的睁大了眼睛,鬼行天的手却握的更加紧了,也加快了步伐。
越南风见此,施展轻功挡在两个人前面:“北鬼妖,我不过是有事相求。不要得寸进尺,还真当本公子怕了你们鬼家不成。”
“规矩你可知道。”鬼行天冷冷的说道。
“死不救,活不救。”越南风收起嬉笑的神色,一脸正色的看着鬼行天。“我让你救的人可是不死不活,你开个价吧。”
鬼行天冷哼一声:“没兴趣。”
越南风冷笑道:“鬼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死不救,活不救,心情不好也不救。”鬼行天声音极其冰冷,凤君昔从未听过他用这种口气说话,一种犹如坠入冰窖的感觉一样。不自觉的有些兴奋的捏紧了他的手。
越南风见此却笑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把的玉扇,轻轻撑开,白玉为骨,上面绣着青色的山水画,仔细一看却不是绣上去的,竟然是碧绿的玉磨成的粉。“这个如何?我用这个交换。”
鬼行天还未答话,却见凤君昔一把抢过,左看右看说道:“做的好漂亮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玉扇,竟然在天蚕丝上用玉作画,好东西啊。”
鬼行天面色一黑,冷声说道:“君昔。”
凤君昔罔若未闻,直勾勾的看着越南风问道:“多少钱?”
越南风见此,凑过耳朵轻轻告诉凤君昔道:“不卖。要是你能说动他,我再送你点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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