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音走下楼,看着客栈下热闹纷纷,不经的走到了一桌没有人的那里坐着,
小二上来给她沏了一杯茶,然后一脸笑意,含腰问道“不知小姐想点点什么呢?”
听着小二的问话,看来因为自己一直都是梳着少女的发髻,所以给人误会了,
初音没有纠正他的话,只是说到“不用了,坐坐就好。”
然后魅就从身上掏了银子给了小二,然后就离开了,
客栈的小小的台上有着一位说书的人,正在述说着精彩的故事,不过情节有点老套,什么寒窗苦读十年,金榜题名时,就是迎娶你之日,可是那男的最后负心了,娶了丞相之女,最后那女的在他们成亲当日悬梁自尽了,
初音捧着小脸,连番感叹“这女的真傻,如果是我就嫁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气死他。”
她的话语却被旁边的一桌给听去了,只见那两位男人起身,来到初音的面前,摇着他们手中的折扇,看似应该是读书人,
只见其中一个人这样说道“这位姑娘您的见解真独特,不知可否坐下来交谈交谈。”
感觉到没有恶意,初音眨了眨眼睛,点头。
两人坐下来之后,就开始问道“姑娘何许人也?”
初音静坐不答,这两人怎么一上来就问了一句自己答不上的话,她也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天御人还是南疆人,
其中一个略显尴尬,然后放下手中的折扇,微微的抱拳,说到“本人乃太尉之子流云,这位是飞羽山庄的三公子许子玉,不知姑娘何名?”
初音还是没出声,只是看着两人,旁边的那位称之为许子玉的人看见初音还不搭话,语气中带着愤怒的说道“姑娘是觉得我们两的身份不配和你说话吗?”
虽然眼前的这个女孩是有着一双美丽的大眼,但是他们的身份地位在这个寒江来说也是无人可敌的,竟然这么的无视他们,
初音轻轻的突出“不是,对于我来说名称只不过是代号,但是好似我和你们没有那么的熟吧,所以也没必要告诉你们两名字。”
许子玉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这女子太无视别人,
“流兄,这女子都不理咱们的,咱们为何要搭理她。”
流云听到后,微微一笑,摇了摇他的折扇,“姑娘确实是说的没错,她与我们不认识为何告诉我们名字。”
看着这人还算讲理,初音微微一笑,收回了两双手,露出全部的精致面容,
让面前的两人看呆了,娇小可人,那如水般的眸在精致的五官上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
“我叫初音”
“初音小姐幸会”
“幸会”几句客套的话随之展开,
而许子玉也已经收起了刚才的怒气而转而露出了笑意
等到凤歌邪从楼梯下走下来的时候,看见两位男人坐在初音的面前,火红的衣衫把他衬托得妩媚绝伦,但是桃花眼中的不满却也表现到淋淋尽至,
本来够抢眼的他下来时就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现在却更加的引人注意了,因为他向着你个女孩走去,
初音看着他下来了,高兴的叫道“邪”
那两人也随之看过去,惊叹的表情也能看得出他们的吃惊,好似羡慕嫉妒恨全部的表现出来了,男人中却有着一张妩媚妖娆的脸,但是身上的潇洒和霸气也一样凝聚在身,
“小音儿,这两位是?”凤歌邪很自然的坐在初音的旁边,搂紧她的腰际,然后看向对面的两位,
“哦,刚认识的。”
看着他们两人亲密的表情,流云不忍问问“在下太尉之子流云,不知您俩的关系是?”
“难道看不出我们两是夫妻吗?”凤歌邪挑弄着他的桃花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太尉之子?自己连他爹都没见过,更何况是这么小小的一角色,
流云细细的打量,这女子不是梳着少女的发髻吗,而且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而她旁边的男子因该比她大很多,其实凤歌邪也就比初音大八岁而已。
“这位公子唐突了,在下告辞了。”本来以为那女子还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是没想到却是有夫君的人,自己怎么也做不到去抢人妻啊,更何况那男子也不是一般的人,
两人走后留下凤歌邪和初音,初音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弄的一愣一愣的,
看着发呆的她,凤歌邪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小音儿,我们可以走了,以后像这样的人就不要搭理了。”这两人纯粹就是看见了小音儿的美色,怎么自己一下没看住,自家娘子就被人盯着了,以后还是不让她出来了,
“哦,其实还好啊,那个流云挺有礼貌的,谦谦君子。”
谦谦君子,男人怎么肯能会有谦谦君子,扶着初音上楼,凤歌邪的桃花眼微眯,语气中带着丝丝的醋意“小音儿这是夫君看到你第一次对一陌生男人评价这么高。”
“哪有,只是觉得很有礼貌而已,没有其他。”这股醋意自己可是闻到了,
“只是这样就好,否则夫君就好好的教教那男人学学谦谦君子怎么当。”
“呵呵,邪,你多想了”自己又不是稥馍馍,哪会这个抢那个抢的,但是她却不知道他们两现在就已经被人开始算计了,
走出客栈的流云和飞子玉,飞子玉问道“流兄,为何要离开,就是因为那女孩已经有了那么美的夫君了吗?”
流云摇着那把折扇“子玉兄,那红衣男子不简单,单单那气质,已经让我镇不住了。”
“可是流兄不是喜欢刚刚的小姑娘吗,那就因该大胆的追,在寒江可是你说一,没人敢说二哦,而且你要那小美人,我要那红衣男子。”飞子玉对于女人不算很喜欢,但是对于男人,他可是天天进出男人馆的人,刚刚的那角色可是比那些人都来的妩媚倾城,
“这样真的好吗?”流云不确定的问道。
飞子玉眼中带着算计,“没什么不好的,只要有你的支持,剩下的事情我来便可。”
谁说温文尔雅的男人就一定是好人了,有时也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已,
‘
再次的回到马车,初音就说“邪,我来睡觉的。”然后为自己盖上薄被就准备睡觉,昨天答应的事情现在自己可还是记得,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觉,这样就不会被打扰了,
看着以睡觉想要掩盖一切的人,凤歌邪只是轻笑,而后坐在马车上看着传来的重要处理的事件,
入夜之后,因为中午到下午初音一直在睡觉,所以一到晚上她的睡意全无了,
两双大眼总是直愣愣的看着马车顶,凤歌邪躺子,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一只手抚模着她的脸颊,
感觉到脸上的摩擦,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把这妖孽的神态看的很清楚,今天连夜赶路,所以会在马车上度过今晚,
初音握住他挑逗的手,说道“邪,我要睡觉。”说完快速的闭上了眼,
但是她的心跳加快,也使得她的胸前起起伏伏的幅度也大大的增加,
凤歌邪直接的解开了她的腰际,吻上了紧闭的红唇,长长的一吻结束
初音无奈的再次睁开眼,委屈道“邪,你现在是都不让我睡觉了吗?”
凤歌邪轻吻她的脸颊道“小音儿,你想装睡?”
被人看穿立马脸上一片刷红,这妖孽怎么一点都不顾场合的,都说了外面那么多人了,还这样,
“邪,睡吧,外面的天都黑了。”初音圈住他的腰际,说道,
但是凤歌邪却笑意更甚,“小音儿,难道都不知道天黑了,表示所有的坏事都可以进行了吗?”
初音眨了眨眼,这男人有开始辩解了,但是如果他真的是用心了,就算自己有十张嘴也说不赢他,
所以干脆再次的闭上眼睛,不理,
但是凤歌邪却没有管,确实开始解开她的薄衫,擒上她的身,
等到所有的衣衫被之解开,凤歌邪自己的衣服也月兑得七零八落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打斗声,初音前意识的就是睁开双眼身体往着他身上靠去,
“邪,外面怎么又有打斗声?”
凤歌邪为着谁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而生气,带着怒气的他呵斥到“魅,是些什么人?”
“回禀爷,武功很一般。”
听到这话,凤歌邪的眉目间稍停了一下,看来不是昨日那批,
再次感受到怀中人那软香玉体,凤歌邪继续着自己刚刚没有做完了事情,
一个不经意的进入,初音一声暧昧的叫声传出,
“邪,外面有刺客。”
“没关系,他们能够摆平。”
“可是——啊——”完了,初音现在觉得自己都没脸见人了,现在外面刀光剑影,而这色妖孽却不管,
感觉到身下人的游神,凤歌邪在次擒上红唇,“小音儿,你竟然走神了,看夫君不好好的惩罚你。”
说完再次一个挺身进入,初音想要忍住叫声,但是却还是因为他的猛烈连连的发出暧昧的声音,
很快就听到外面停止的声音,魅站在外面继续禀报“爷,已经处理好了,外面的来袭击之人是早上和小主聊天之人,”
凤歌邪捎停顿了下,然后对着外面的人说道“修书一封给冥王,寒江太尉撤职查办。”
“是”Pxxf。
“小音儿,问题解决了”
“可是为什么要撤职查办寒江太尉,这件事一定也不会是那太尉做的啊。”
“没教好自己的儿子就是一个错。”
“可是你这样的意思的以后弃儿做错事了也就是你的责任了。”这妖孽处理国事就是以这样的手段处理的啊,一个人的罪使得所有一家人一起受,
“弃儿会是将来继承天御的人,他的所有的错,也是对的。”凤歌邪霸道的话语想起,
“你这样惯他,以后他会是明君吗”初音现在有点为天御的将来担心了,这妖孽处理事情实在是太随性了,
“小音儿,离儿弃儿,你就不用很担心,他们以后自有自己的路,而你的路却属于我。”说完封住喋喋不休的唇。
再次的被吃干抹尽,第二天,睁开眼睛的初音看着还在睡觉的凤歌邪,
然后心里却来了一恶作剧,俯来到他的脖颈处轻咬了一吻痕,而且位置恰到好处的是衣服遮掩不住的。
感觉到脖子的一样,凤歌邪睁开那双迷茫的桃花眼,就感觉一小小的脑袋在自己的脖颈处作怪。
“小音儿这是想要吃了夫君吗?”
听到他的话,初音抬起头来,嘟嘟的小嘴看着眼前的人,“邪,我今天都不下马车了。”
凤歌邪轻捏她的鼻梁,“小家伙,没什么好害羞的,作为暗卫的他们能够做到该听见的听得见,不该听见的一句也听不到。”
这小丫头脾气什么的都还好,就是一个害羞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可是,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的,昨晚上发出声音的是我,又不是你。”初音趴在他的身上,还弄着他的发丝,抱怨道,
“那要不这样,等下下车休息的时候,我让他们全部的消失,这样可以了吧。”凤歌邪揽她的腰际,再次的安慰道,
“消失?这样也好,看不见自己也不会感觉那么紧张,邪,我们还要多久到战场?”
“快了,在过几天就好了。”
几天偶尔下来休息的时候,得到命令的各位只要在他们两人下车的时候都会很自觉的隐藏起来,相比之下这几天还算是比较的风平浪静,
今天下车后的初音和凤歌邪两人一起走近一家客栈,
随后的人还是一样的隐藏了起来,
“还有一天的路程就到战场上,我想到时候先和我姐姐见一下。”初音说道,越来越离战场近,自己的心理却越来越慌张,在敌国见到自己的亲人真的感受非一般,婆婆因该很怪自己吧,父皇,母妃,还有那些皇兄们的仇,自己却没办法报,该怪谁,恨谁,但是自己却都无能为力,不是不恨,而是恨的人在他的心里有着分量,
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凤歌邪牵着她的手,手中传给她温度,安慰道“小音儿,不管你怎么做夫君都站在你这边。”
被小二带进包房,初音搂紧他的腰际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凤歌邪轻轻抚着她的背,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许久,初音才说出自己想说的话“邪,我最害怕的是婆婆她怪我,在南疆,她是我最亲的人,最先给我亲情的不是母妃也不是父皇,而是她,我所有的本领,除了毒,所有的蛊术,驱蛇术还有其他的都是她教我的,对于我来说她是师傅亦是亲人。”
“小音儿,夫君知道你的难过,所以现在南疆依旧是南疆,只要没有叛乱的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夫君知道母妃对南疆皇室照成的事情已经是无法改变的,所以夫君只能以最好的方法去解决,如果婆婆还愿意回到南疆,南疆所有的一切还是会还给你们阿西族。”
“恩,我会好好的说的。”
“那现在吃饭吧,小二们都把饭菜上上来了。”凤歌邪放开她,然后牵着她的手坐在桌子前,
凤歌邪动手为她夹菜,但是初音看着满盘的菜色之后,大惊站了起来“邪,不能吃。”
“小音儿,怎么了.?”凤歌邪看着她激动的情绪,然后看向四周,但是凭着自己的功力却没有感受到有人埋伏的气息,
“菜里有蚀蛊。”蚀蛊,这是婆婆她们吗,。在初音的一阵阵思考中,就听到酒楼对面传来了一阵阵的笛声,
和初音平时吹的调子不大一样,但是在听到笛声以后,菜色中的蚀蛊全部的都飞了出来,想着他们两人袭击,
初音快速的拿出身上的笛子,调子和刚才的笛声有些相像,但是又怀着另一种不一样,
只见飞在空中的蚀蛊时而前进,时而后退,
比拼之后,感觉都僵持在那,然后另一端的笛声结束,然后初音才收起了笛音,蚀蛊也因为没有笛声的牵引了而从窗户那里飞了初音,
初音看向飞走的蚀蛊,使用了风之力的能力飞了出去,凤歌邪也运用轻功紧随其后,
直接跟着蚀蛊就找到了另一对面客栈里的人,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孙邢铮,还有站着而且一袭白衣蒙面的离见,初音手微微的圈紧,叫道“婆婆,姐姐”
只见孙邢铮露出了一浅浅的微笑,态度还算好,然后看着初音旁边一席红衣的凤歌邪,说道“音儿,你就是为了这个如妖孽般的男人而连自己的国仇家恨都忘记了吗?”
初音看着孙邢铮紧盯凤歌邪的目光然后挡在凤歌邪的面前,握着凤歌邪的手说道“邪,别看婆婆的眼睛。”
蛊惑人心只需要瞬间,而那最重要的就是在于眼神,
孙邢铮怒气的一张拍着桌子“音儿,你很在乎他,但是你别忘了他是你的仇人,”
初音解释道“婆婆,邪是对南疆发兵了,但是他从未想过想伤害父皇他们,”
凤歌邪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手有些颤抖,面对亲情与爱情的双面抉择,确实让她处在了水生火热当中,
凤歌邪搂着初音,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对着一脸怒气的孙邢铮说道“婆婆,别为难小音儿,两国之间的仇恨就由我们来解决,我不希望小音儿被卷入其中。”
“是吗?她从来都拖不开身,她一生下来就是南疆的公主,就背负着南疆的使命,所以你与她注定是敌对。”
然后眼神看着初音,说道“小音儿,回到婆婆的身边,以前的事情婆婆不计较,而且你和他生的双生子婆婆也一定帮你抢回来。”
随着孙邢铮的话语,凤歌邪刚刚还算是温和的脸,瞬间难看之极,这南疆太后竟然想拐走自己的娘子,还想抢走自己的孩子,当自己一国之君是什么
再次开口说话的他语气中也带着丝丝的怒气,但是因为是初音在乎的人,所以他还是隐忍的许多“婆婆,你这样是让小音儿变得更加的难过吗,她现在是天御的皇后,所以身份早已定下,也不会更改,更加不会回到南疆继续做公主。”
“是吗,那你死了,小音儿就可以再次的回到南疆了。”说完孙邢铮手中就有一些东西发了过来,依旧是蛊,
凤歌邪带着初音躲开,然后直接的再从窗口退了出去,但是孙邢铮却不会让他们这么容易的逃走,然后和离见两人追逐着,凤歌邪把初音带到楼顶处,然后埋伏的暗卫就想着孙邢铮和离见发着进攻,只见他们身后也出来了一群人,初音看着一个个的面孔,竟然全都是蛊林里的人,而且还是尊师级别的,婆婆带出来的全都是蛊林里的精英,
看来蛊林还是一样的存在,
然后就见到一个个开始动手,但是感受到武力不敌的他们就都拿出自己的拿手绝活,只见几个人的力量加在一块后,有看见的所有的蛊袭来,
初音吹动手中的笛子,然后曲调,那些蛊就又停在的空中摇摆不定的,
而孙邢铮那边的人看见初音的笛声竟然能够控制他们的蛊,
再次的使用自己的力量,但是初音再次的加快了自己曲调,就看见所以的蛊瞬间死亡,而向下掉落,
那些人都觉得很意外,然后就想向没有发蛊术的孙邢铮和离见求救,
但是孙邢铮说了句“音儿,婆婆先离开,你好好想想自己的敌人是谁,不要被男人迷惑的心神,使得自己背上叛国的骂名。”
说完后转身的带着她们离-
看着离去的背影,初音忍不住的泪水流了下来,
婆婆,对不起,
然后就昏倒了,凤歌邪接住滑落的身体,担心的抱起她,看着泪流满面的她,满脸焦急的换到“小音儿,你怎么了?”
然后对着魅说道“魅,快去请大夫。”
然后凤歌邪抱着她走近客栈,把她放置在床上,担心的握住昏睡过去的她,
了解她的心痛,因为他所以她才会这么纠结的,自己是不是不因该把她带到战场上来,今天这次的事件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次的面临亲情与爱情时,小音儿,夫君害怕你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