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温馨的画面渐渐落幕。
飞机上,白冉冉郁闷的看着窗外的机场,小声嘀咕道,“白冉冉,你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么个极品怪物!”
无缘无故被他调遣到顾宇宁的公司上班,现在还要跟着他一起去出差!
“你在说我吗?”
身后响起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她愣了一下,偏过头,对上他幽深的视线。
“……”
他懒懒的扬起嘴角,松了松领带,将自己舒服的靠在靠垫上。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在说我是极品?”
他的语气里带有十足的揶揄。
白冉冉的脸上闪过尴尬,心想,幸好刚才没有指名点姓的说他坏话,她紧闭着嘴,偏过脑袋,继续当他不存在。
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金光落在她的发梢上,映照得她的脸蛋越发的白皙,长卷的睫毛扫下淡淡的阴影,他睨着她的侧脸,微眯起眸子,唇角牵起一抹淡笑。
倏然。
他抓起她的手,握在手心中。
白冉冉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却怎么也挣月兑不开,只能被他炙热的手掌紧紧抓着。
此时,飞机就要起飞。
突然悬空的感觉,让她一怔,不由得反握紧她的手。
尤其是从窗边看着飞机不断的上升至一定的高度,她恐惧的连忙收回视线,脸色白了白。
皱了皱眉头,她竟然忘了自己还有恐高症,虽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坐飞机!
她还记得小时候,被人从楼上推下来过,从那以后,她站在高处,便有一种心理恐慌。
不过,至今,她都不知道,当初是谁站在她的背后,猛力的将她从楼梯上推了下起,那么高的楼梯呀,想必那人一定恨透了自己,可是,她当时只有七岁。
七岁的孩子,有什么足以让人恨到至于死地的地步?
白冉冉甩甩头,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努力的骗自己,她还在地面上。
“你怕高?”
顾以琛洞悉了她的反应,弯起嘴角,握着她的手力度重了几分。
“闭上眼睛,不要去想太多,有我在。”
他安抚着,透过手上的力度清清楚楚的告诉她,他就在她身边。
待到飞机平稳飞行了,她紧绷的心才稍稍放下。
美丽的空姐发放着食物,来到他们面前时,“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呢?我们这里有咖啡、橙汁……”
顾以琛抬眸,空姐顿时惊讶的捂住嘴,“顾以琛?”
白冉冉察觉到两人认识,条件反射的想要将手用力的抽了回来,好像深怕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似地,而他却不悦的再次抓起她的手,并不给她任何机会逃月兑。
那名空姐见状,并不在乎一旁的白冉冉,而是自顾自的跟顾以琛聊着,然而他的态度却格外的冷清,语气生硬的好像在履行公事。
见他态度依旧不冷不热,美丽的空姐苦笑,“那我去忙了,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语毕,便留下自己的号码。
待她走后,顾以琛冷眼睨着那串号码,不耐烦的将纸揉成一团,塞进了垃圾袋里。
她盯着他,似乎在琢磨着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的侧脸很好看?你看够了吗?”Pxxf。
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白冉冉这才白他一眼,沉默不语的偏过头。
抵达A城,他便开车去执行任务!
白冉冉在人的带领下,入住酒店。
晚餐,有人亲自送来,星级酒店里的设备高档而齐全,让她有一种出来度假的感觉。
也好,好好放松一下自己,模了模自己的小月复,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宝宝,妈咪虽然不知道你究竟该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是妈咪想,你是希望看看这个世界的……
眼开开白。妈咪爱你,妈咪想见见你,所以妈咪决定,要平安的把你生下来,平安……
等到顾以琛回来的时候,白冉冉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
顾以琛一进屋,看见她趴在床上睡着了,便放轻了脚步,她红扑扑的脸蛋挨着枕头,呼吸因为不舒服而有点粗重,秀气的眉毛皱得很紧。
他走向衣柜处,发现她带来的衣服,都是简单朴素的款式,他给她钱,她从不乱花,从不拿来买奢侈的物品,他给她买,她又全部打包送给别人。
外人,如果知道她是顾以琛的女人,一定会认为,他对女人很抠门。
无奈的笑意浮现唇边,为了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穿上他买的衣服,他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衣服全部拿出来,塞在垃圾袋子里。
动静声扰醒了白冉冉,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将自己的衣服丢进垃圾袋里。
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着脚丫来到他的面前,“你干什么!”
“清理垃圾。”
他的话深深的伤到她的自尊,她咬牙,“既然顾部长要清理垃圾,那么就把我这个像垃圾一样的女人也清理了吧。”
闻言,顾以琛一愣,“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并不想听他任何解释,伸出手,准备夺过他手里的衣服,却被他抢先一步,将衣服从窗外扔了出去!
“你……”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他竟然把她的衣服都扔了?
“那些衣服不要也罢,走,我带你去买。”他炙热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便拉着她往外走去。
“顾以琛,你疯了吗?”
“喂,你放开我,我穿的是拖鞋!”
“喂!”
无论她说什么,他的脚步都未停下来,他拉着她迈去电梯,见她还要说话,他便俯要亲她,吓得白冉冉赶忙捂住嘴,戒备的瞪着他。
他满意的轻声笑了,见她穿着单薄的睡衣,他月兑下外套搭在她的身上。
“顾以琛,我这个样子出去会很丢脸。”她不仅穿着睡衣拖鞋,还披散着头发……
“我都没怕丢脸,你怕什么?”
他紧握着她的手,当电梯叮的一声拉开门时,他拉着她在大家惊讶好奇的目光下,走出了酒店,将她塞入车里,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附近的品牌专卖店。
即将打烊的导购员惊诧的看着何白冉冉,正想开口说话时,他阔气的将金卡往台上一放,堵住了导购员的嘴,马上喜笑颜开,礼貌相迎,“先生,这边请,您看,这是我们刚上市的新款,很适合你……你女朋友。”导购员明显在这里顿了一下,不免推了推眼镜,着实有点难以相信。
这么帅气的男人竟然会喜欢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半个小时过去了,所有的衣服都是他亲自挑选,而这些颜色都是同色系,不是白的,就是黄的。
原来,他喜欢黄*色?
想到此,她的嘴角不免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既然他要买,她就如他所愿,尽管她不喜欢黄色的衣服,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毛毛虫……
回到酒店,她往沙发上一坐,随意的拢了拢头发,扎了起来。
他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衣纽扣,吩咐道,“去给我放洗澡水。”
这回,白冉冉学乖了,调好温度,她就慌忙出来,却不料,他倚靠在浴室玻璃门外,唇角微勾,“你这么慌张的跑出来,难道里面有猛虎?”
他扣紧她的手,“给我搓背。”
热气氤氲了整个浴室,雾气蒙蒙。
顾以琛毫不忌讳的退了长裤,舒服的躺在浴缸里,任由她蹲在背后,用力的搓着。
“用力点,你没吃饭?”
“轻点!你想谋杀我?”
“……”
白冉冉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要求那么多!她的手始终徘徊在他的后背,从未移动至别的地方,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前面!”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有力的心跳声和他结实的胸膛,心跳声开始不规律,她轻轻揉着,尽量移开视线,不往下面看。
浴室里的高温让她沁出了薄汗,脸蛋异常的红晕。
而她轻轻柔柔的动作,倒不像是在帮她搓澡,反而像抚模……
“你是在引*诱我吗?”
他的气息微显灼重,而声音暗哑,双眸被一层迷离之色蒙上。
白冉冉一愣,脸蛋更加红的滴血。
她收回手,却被他抓住,他的反应总是快她一步,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脸庞,白冉冉警戒的盯着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闪,他却命令道,“别动!”
说完,霸道的吻压了下来,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深深的,缠绵的吻了下去,掠夺她的一切,直到她提不起气般难受的涨红了脸蛋,他才松开她,沉下脸色,“出去!”
再继续下去,他难免不会拖着她进浴缸,狠狠的要了她!
白冉冉看着他清冷的脸色,苦笑,果然,这种男人,说变就能变,刚才还如火如荼的吻她,下一刻就冰冷如霜的赶她走。
她起身,乖乖的带上门。
顾以琛立马走到淋浴蓬头之下,开起冷水……
待他出来,她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装睡觉。
他躺在她的身后,伸手拦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每一次,顾以琛从身后抱住她,白冉冉都有一种他抱着别人的感觉,一点也不真实。
她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
四目相对,谁也看不懂彼此的心,他们的眼神里带着猜测,探究,亦或是别的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这么看着男人很危险?”
闻言,她立马闭上了眼睛,他却一点点的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在她鼻息间萦绕,白冉冉偏过头想要躲闪,他依旧是毫不迟疑的吻了下来,轻轻的允着她的唇瓣。
她皱眉,想要拒绝,又想要放*纵一次,去好好的体会他带给她的爱……没有任何压力,没有任何怀疑,相信他一次!抛开脑中所有的顾虑以及坏情绪!
也许女人就是这么矛盾的综合体,她的手撑着他的胸膛,想推开,却没有尽力……
炙热的吻愈加浓烈,如**般一触即发,他翻身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大手不安分的四处游移,或重或轻的揉*捏着她的盈满,惹得她轻*吟出声,却不料这酥骨的叫声激发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渴望。
彼此的身体燃烧着*~*之火,翻来滚去之间,她的头竟砰的一声撞上了床头柜上。
猛烈的撞击痛的她眼泪汪汪,迷离的意识也瞬间回笼。
白冉冉猛地推开他,胸口起伏着,怔忡了半刻。
“撞疼了?”
他轻揉着她的后脑勺,叹息的躺在她的身边,呼吸声显得灼热而粗重。
“冉冉。”
“冉冉……”
他望着天花板,一遍遍深情的念着她的名字,却迟迟没有下文,她不解的看着他的侧脸,待到两人的气息都稳定下来,他伸手将灯熄灭,重新将她拉入怀里,她的身子猛然一僵,以为他还要继续,他却闷闷的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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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剪影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深夜之时,白冉冉猛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而身边的男人更是吓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往后退去。
她定定的看着沉睡中的顾以琛,睡熟的他敛去了平日里的清冷,却还是让她感到陌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掀开被子,独自坐在落地窗前,俯视着异地城市的夜景。
人在安静的时候,总是会想很多事情,尤其是悲伤的事情,年幼时,她总和琳琳形影不离,可是如今……
人生在世,能遇见几个值得你真心交往的朋友?她以为她遇见了……
又想起顾以琛,想起女乃女乃,想起肚子的孩子……种种苦涩,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一丝嘲讽的弧度在她唇边乍现,有时候,她也会想,老天爷是不是遗忘了自己?以至于忘记照顾她?让她受尽各种苦难。
从小,女乃女乃对她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责骂更像是家常便饭,所以,她努力的去做好一切的事情,尽量让自己变得最优秀的,她想,也许女乃女乃正是因为独自担着家庭重任而经常心情烦躁,才会拿自己出气。
后来,她遇上了那个男生……他优秀……
再后来,他们发生了关系,她嫁给了他,并且怀孕了……
呵!
不知不觉,天亮了。
当顾以琛睁开眼,便看见她坐在地板上,将自己蜷缩着,身影看起来单薄极了,让人有种想要呵护的欲*望。
“什么时候醒的?”
他来到她的身边,白冉冉循声望去,抿了下唇,“才醒。”
她并不想告诉他,她坐在这里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
他拉着她起来,“去换衣服,我带你去吃东西。”
白冉冉千千万万没想到,他带她去的地方竟然是海鲜餐厅,高档的餐厅里,海鲜食物是主打,也是他们的招牌。
他好像挺熟悉这里,一进来,经理便亲自迎了出来,“顾先生,好久没来了。”
“还是照旧点原来的餐点吗?我们最近又推出了一些新的产品,您可以试试。”
顾以琛没有看菜单,这里,他再熟悉不过。
这是……曾经子心最喜欢来的地方,第一次来,还是她拖着他来到这里。
“照旧就好。”
经理笑了笑,“好的,那您稍等。”
待到餐点都上来了,白冉冉却拿着刀叉,迟迟下不了手,脸色惨白。
海鲜!
竟然是海鲜。
小时候,因为贪吃,偷吃了海虾,她全身起了红点子,被送进了医院……
如今,已过去十年了,这期间,她从未再沾过海鲜。
“怎么不吃?”
他顿了下来,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见她心不在焉的想着别的事情,他便感到不悦,自己好歹也是多少女人追捧爱慕的对象,而她却完全对他不屑一顾,仿佛在她眼里,他什么也不是。
这种感觉自从她怀孕以后便愈加变深。
顾以琛叉起一个虾丸,递到她的唇边,“试试,味道不错。”
她盯着虾丸,“我能不能不吃?”
他紧抿着薄唇,没有回答,脸上明显闪过不悦,黑眸变得更加的幽深,她的心一沉,好吧,只是一个虾丸,应该不足以出事。
她动了动唇,咬住虾丸,却如同嚼蜡。
整餐饭下来,她的身体愈来愈不对劲,胸口很闷很闷,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般让她难以喘息,手上渐渐起了红点子,她知道,自己开始起了过敏反应。
从餐厅出来,外面刮来一阵风,吹得她发丝凌乱飞舞。
“等等,我去买点东西。”
她急忙想要走向对面的药店,却没发现此时正是红灯亮着,一辆车正急速的驶来,顾以琛大步上前,紧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猛地扯了回来,急速奔驰的车瞬间从她的身边呼啸而过。
“你不要命了!?”
他压抑不住的吼她,却见她难受的捂着胸口,脸蛋红的异常。
“你怎么了?”
白冉冉紧抓着他的手,努力的喘息,喘息,胸口却还是有种即将窒息的痛苦,最终,她脚一软,无力的瘫倒下去,他一手穿过她的腰,扶住她,“冉冉!白冉冉!?”
顾以琛赶忙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跑向停车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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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她怎么样了?”
顾以琛一见医生从抢救室里出来,连忙上前询问。
女医生上下看了眼顾以琛,训斥道,“你是怎么当人丈夫的?连你老婆对海鲜过敏都不知道?再送迟一点,就没命了!”
“你老婆的体质对海鲜过敏,再加上身体体质本就很差,这次才会这么严重,要是再送晚一点,你就等着收尸吧!另外,孕妇不宜吃海鲜!”
医生愤愤的训斥了一通后,摇摇头,无奈的走了。
顾以琛愣然的站在原地,想起她在餐厅时的神态,可是,她既然知道自己对海鲜过敏,为什么还要吃?
确认无事后,白冉冉被转到了普通病房,他守在她的旁边,心里淌过说不出的感受。
他甚至不敢想象,万一她真的出事了……
她的手,平放在床沿边,纤弱的手指并没有像很多女人那般留着指甲,涂着鲜艳亮丽的指甲油,却显得很白净,他托起她的手,细细的打量着,无奈的弯起了嘴角。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为何人人皆有爱美之心,你却除外?
为什么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
白冉冉一醒来,便感觉到手上传来湿热的温度,她低头看去,正好看见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那个样子,就好像一个好丈夫在默默等待着受伤的妻子醒来。
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意。
她抽回手,无言的望着他。
“白冉冉,你不想要命了是吗!?”他一见她醒来,就忍不住训斥。
白冉冉苦笑,“顾先生不是希望我顺从吗?”
他瞪着她,眼神里透着怒意,“就是为了顺从我,你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他难以置信的控诉她,白冉冉垂下眼帘,不,她并没有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以为,吃点药,或许能好……
见她默认,顾以琛的心口就像被刀子划开一道口子,让他觉得有种难掩的痛,“很好!”
她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不爱惜自己肚子里的宝宝,那是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这样的意识,让他觉得悲伤。
顾以琛的眼底变得冰冷,他起身,砰的一声摔上门,决然离开。
他将她丢在医院,好几天的都没有出现,虽然他有请人来照顾她,并办理好了一切的手续。
本来,她可以早点出院,可是坑爹的医院,偏偏要让她留院检查。
检查?太可笑。
无非就是想让她多交一些费用,而顾以琛已经替她交了所有的费用,她也只好留在这里,总比回酒店跟他待在一起要强上百倍。
白天,她会到花园里,看着那些绝症病人锻炼身体,夜晚,也会有死人从她的房门前推过,送至太平间……
医院就是这样,每天总有人从这里离去。
白冉冉过着平淡的日子,殊不知,每个深夜,顾以琛都会来到病房外,倚靠着门边,缄默的抽着烟……
直到这天,他依旧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却没有进去,而是默默的站在病房外,倚靠着墙壁,双腿交错的站着。
灯光洒在他的身上,竟有种萧索的味道。
他始终低着头,脸上淡漠的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此时,门突然开了。
白冉冉是准备上厕所去的,却不料看见他站在门外,她错愕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眼神交缠,他炙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到窘迫,蠕动着唇瓣,正想说些什么,他却突然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腰际,霸道强势的吻压了下来。
带着几分疯狂的掠夺,他啃咬着她的唇瓣,她呜呜的叫着,推他,却被他带进了病房,一脚带上门,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按在门上,开始拉扯她的病服。
“别……不要!”
她仰起头,抓住他的手,“不要,这里是医院。”
他顾不及太多,依旧亲吻着她的脖子,撕开她的衣服,大手探进她的衣衫内,一路向上。
“顾以琛,你疯了吗?”
“这里是医院,求求你,不要,会有人进来。”
“不,顾以琛,你在这样宝宝会有危险!”
她急急忙忙的月兑口说出借口,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神里盛满了恐慌,果然,他听到她的话,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黑眸探究的望着她。
房间里安静得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她始终低着头,因为他知道,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头顶上,有一种强势的压迫感,让她不敢对视。
很久后,他来到她的身边,“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出院。”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他看了她一眼,“我会安排。”
说完,绕过她,拉开门离开。
他这回答,简直就像没回答一样,如果他大半年都回不去,她是不是也要在这里待上大半年?白冉冉烦躁的抓抓头发,脸上的红晕迟迟没有散去。
翌日。
果然有人来办好出院的手续,她被直接带到了酒店,不同的却是,在另外一间房,完全崭新的,属于她自己的空间。
白冉冉将自己抛到床上,舒适的躺着,心想着,他是不是开始厌倦自己了,所以才会好几天不理她?一回来,还把她安排到别的房间?
想到这,心里有些苦涩,顾以琛还是那个高傲的顾以琛,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却在此时,门铃响了。
白冉冉上前开门,突然冲进来一个人,紧紧的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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